三国:苟成千古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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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神通大将李嗣业,违抗圣意杀无赦!

    “抽奖!”

    刘辩果断的想道。

    转盘开始转动起来,指针划过属性点、武器铠甲军需战备、辅佐人才、兵马人口、功法秘籍等等,转了一圈又一圈,速度逐渐由快到慢。

    这是刘辩第六次抽奖,但他依旧满心期待,肾上腺素略微有些飙升。

    如今刘辩缺兵少将,苟帝系统的每一次抽奖,都能让他的势力更进一步!

    这不仅是抽奖,也是刘辩走向“帝王一怒,伏尸百万”的“王者之路”的进程!

    终于,指针完全停稳下来,落在了辅佐人才之上!

    “恭喜你抽到大唐名将——李嗣业!”

    李嗣业!

    刘辩顿时双眼一亮!

    “神通大将”李嗣业,唐玄宗时期第一猛将!

    说到李嗣业,就不得不提他最擅长的武器“陌刀”,以及他统帅的“陌刀队”了。

    《唐六典》记载:

    陌刀为步兵所持,盖古之斩马,刀重十五斤,又名砍刀,长七尺,刃长三尺,柄长四尺,下用铁钻。马步水路咸可用。力士持之,以腰力旋斩挡者皆为齑粉……

    陌刀是唐步兵所持长刀,它自西汉斩马剑发展而来,又吸收了汉露陌刀及六朝长刀的形制与冶炼技术。陌刀极为锋利,砍杀效果极佳,在战争中主要用来砍杀敌骑兵。

    公元747年的吐蕃之战、公元751年的怛罗斯之战、公元757年的香积寺之战等等,李嗣业统帅的精锐重装步兵“陌刀队”,所向披靡!

    特别是香积寺之战——

    李嗣业“今日不以身饵敌,军无遗矣”,率领两千五百陌刀步兵,浴血奋战,斩杀敌军六万人、俘虏两万多,创造了冷兵器时代阵斩记录!

    史载“当嗣业刀者,人马俱碎”!

    正因为这一战的表现,鼓舞了大唐官军抗击安史叛军的信心,安史之战局势从此逆转,大唐成功续命150年。

    李嗣业在大唐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了最闪耀的一段篇章,可谓是封神之战!

    纵观中华浩瀚历史之中,将星璀璨,历朝历代不知有多少猛将名帅载入史册。但李嗣业,绝对足以位列“中华十大猛将之一”!

    这等猛将,令刘辩波澜不惊的心绪,都出现了涟漪!

    …

    这时,曹正淳过来禀报道:

    “启禀陛下,宫外有一位名叫‘李嗣业’的壮士,通过信号联络厂卫,求见陛下。如今深夜宵禁,陛下已经到了休息时间,是否明日再召?”

    “立刻带他过来!”

    正常人谁十二点睡觉?这是夜生活的开始,刘辩精神抖擞、振奋无比,叮嘱道:

    “对了,令他将武器也带上,朕对陌刀很感兴趣。”

    “奴婢遵命!”

    曹正淳恭敬退下,他们的圣上励精图治、熬夜奋战,以以至于麾下都养成了三天两觉的作息习惯了。

    李嗣业很快被带来了:“拜见陛下!!!”

    “免礼平身。”

    “多谢陛下!!!”

    刘辩打量着李嗣业,赞叹道:“果然是一员猛将!”

    唐史料记载,李嗣业身高七尺,力大超群。

    刘辩还以为他只有一米六,毕竟汉代一尺23厘米左右。

    但看着两米多的李嗣业,方才惊醒过来,唐代一尺31厘米左右,意味着李嗣业有2.15米身高,只比姚明矮10厘米!

    身材壮硕、膂力惊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一员猛将!

    得到刘辩的赞许,李嗣业顿时精神振奋,腰板挺直,眼神中有些狂热,忠诚十足!

    “朕有一项任务交给你,不过在此之前,需要测试一下你的武艺,你如今状态可好?”

    “请陛下放心,属下正值巅峰,惟命是从!”李嗣业跃跃欲试,战意凛然。

    “正淳,你与之小试一番。”

    “奴婢遵命!!!”

    曹正淳笑容满面的一步一步来到李嗣业面前,李嗣业顿时如临大敌,感受到巨大的危机感!

    别看曹正淳笑容满面,但就连天下第一猛将吕布都不是他对手,败退收场。

    这可是真正的天下第一高手!

    可李嗣业没有丝毫怯意,反而战火燃烧!

    “嗖——”

    李嗣业曲腿一弹,整个人宛如离弦之箭,箭射出去,手中的陌刀同时一挥,先发制人。

    咻的一声!

    他人还在半空中,但凌冽的刀锋划过空气发出了破空之声,散发出森寒的冷芒,已经对着曹正淳力劈华山似得,猛劈而下。

    此时,李嗣业的身上更是有一种气势节节攀升,任何人都有一种“气”,就好像屠夫进入屠宰场后,那些猪仔会顿时露出恐慌的“哼哧哼哧”猪叫声。

    这就是杀气!!!

    李嗣业的身上,也有一股杀气,似乎背后有一头猛虎的虚影出现,嗷呜一声,咆哮山林,宛如猛虎下山,百兽臣服。

    换成任何一人,面对李嗣业这股杀气,以及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猛劈进攻,都会骇然失色、呆若木鸡,来不及反应。

    但是!!!

    曹正淳毕竟不是一般人!

    他依旧笑容满面,怡然不惧,似乎这排山倒海席卷而来的猛劈之势,在他眼中形同无物似得,只见他轻飘飘抬起手。

    看似轻描淡写的速度,实际上快如闪电!

    “轰隆隆——”

    李嗣业的力劈华山,竟直接被曹正淳空手入白刃接住。削铁如泥的刀锋面对曹正淳的肉掌,竟寸进不得,碰撞时更是发出金铁交鸣的声响!

    金刚护体神功!

    陌刀刀锋和肉掌交锋,撞击点似乎爆发出一股股冲击波,向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令两人的衣衫猎猎作响,头发向后飘飞。

    只是这一击,双方简单的试探,已经对彼此的实力有了初步的预判。

    李嗣业后撤抽刀,旋即双手持刀,宛如乱披风刀法似得,对着曹正淳迅猛下劈、疯狂的下劈!

    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在剁猪肉,将他的攻击速度、爆发力和狂猛力量展现无疑!

    “锵锵锵——”

    可面对如此密不透风的迅猛下劈,曹正淳不为所动,笑容满面中,将李嗣业的每一次进攻都挡住,交手之间,金铁交鸣的声响回荡德阳殿内。

    反观李嗣业,额头已经渗出冷汗,持刀的双手因为反震力回馈,而虎口发麻。但他依旧没有退避,反而越战越勇,眼神中的狂热更加疯狂!

    “可以了。”

    端坐龙椅之上的刘辩,欣赏了两人的武艺表现后,对李嗣业的勇猛露出了赞许。

    不过这不是生死厮杀,只是让两人小试牛刀,再这么打下去,怕是会将德阳殿掀翻了。

    闻言之后,曹正淳出手的速度顿时爆发,宛如千手观音似得,上千只手的虚影令李嗣业眼花缭乱,就在此时,手掌对着李嗣业熊口猛轰而下!

    “轰——”

    李嗣业直接被击退了,不过曹正淳这一掌软绵无力,看似掌力无穷,实则不过是虚掌而已。

    李嗣业酿跄后退,足足十多步,眼看着要四脚朝天倒地,他迅疾出手,锵的一声,将陌刀倒插在地面上,这才稳住身形不至于狼狈倒地。

    望着站立如松的曹正淳,李嗣业发出了由衷的感叹:“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我败了!!!”

    “承让!”

    曹正淳笑容满面,旋即回首望向刘辩。

    “陛下,奴婢可以确认,他的武艺不在吕布之下!”

    曹正淳给予了极高的评价:“这种人才,就应该来东厂,贴身为陛下效力!”

    刘辩直接无视了后半句话,旋即望向李嗣业说道:“不错!即已通过考验,朕给你一个任务——

    秦琼和张辽正在控制北军五校,然而其中有心怀鬼胎之辈,如毒蛇潜伏伺机而动,这些不遵王命之叛逆,你觉得该当如何?”

    “斩!!!”

    李嗣业收刀,拱手回道。

    “若是这些叛逆身居高位、背后的势力惊人、牵连甚广,或将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又该如何面对?”

    “斩!!!”

    “若是他们兵强马壮、人多势众,势力庞大,你又该如何面对?!”

    “斩!!!”

    刘辩顿时有些狐疑起来了,史料不是说李嗣业“有勇有谋”吗?怎么表现出的跟个“莽夫”一样?!

    他这么问,其实想要看看李嗣业在统兵作战上面的能力表现,以及面对世家大族,且兵强马壮的军阀势力时,该如何取舍?

    可……这说了跟没说一个样!

    “你对此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和战术吗?”

    “任何事、任何人,只要不尊王命、违抗圣意,全部斩斩斩!!!”

    “……”

    刘辩想了想,这或许也算是忠诚的表现,是不是有勇有谋不重要,只要够忠诚就行了。

    念及此处,他颔首道:

    “很好,你立刻前往北军五校营地,以步兵司马的身份暂时在秦琼和张辽麾下听令行事。

    “朕希望通过这一战,你可以立下足够的军功,朕论功行赏、善罚分明,这才好将你擢升校尉,以后你可以兴建一支‘陌刀队’,拱卫京师!”

    啪嗒一声!

    李嗣业跪地叩首谢恩:“多谢陛下隆恩!属下定当忠君爱国,以死报答!”

    “起来吧。”

    刘辩很满意,在忠诚面前,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他令曹正淳将李嗣业的身份入籍登记,任命文书,步兵司马印章等等证明后,又将他带出皇宫。

    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丑时(凌晨两点)了。

    “新的一天,新的挑战!”

    刘辩战意凛然,毫无睡意。

    但他也知道熬夜伤身,于是强制更衣就寝,陷入了梦乡之中。

    ……

    李嗣业离宫后,单枪匹马前往北邙山,终于在寅时(凌晨四点多)附近来到北军五校驻地。

    此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如果是往日,军营中已经开始了新一天的军务,士官需要带着士卒训练,炊事兵烧火做饭,后勤洒扫,战马喂养等等。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北军五校的军营中,人心惶惶,众将士无心军务,一股恐慌席卷全军,人人自危,整个营地显得有些松懈。

    当李嗣业策马靠近营地后,才有巡逻哨探察觉,这是渎职,万一是敌军靠近,可能就全完了。哨探急忙警戒,喝令道:

    “北军五校驻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我奉召述职!”

    李嗣业取出自己的任命文书,哨探接过后,不敢怠慢:“李司马稍候”,立刻传信给上差。

    不久后,秦琼和张辽率兵迎接,将李嗣业迎进了营帐。

    “嗣业既是陛下钦点,那就是自家人。如今北军五校情况有些微妙,我将当前的局面详细告知,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秦琼见李嗣业点头,于是取出北军五校堪舆图,将各营防区、帅营所在等等一一告知,旋即接着说道:

    “昨日西凉贼子行废立,北军五校中步兵营、长水营、射声营,因为救驾来迟而降罪,三营校尉被革职查办,还在军中待查,陛下钦点我们接管。

    “昨夜在朱儁校尉、伍俘校尉协助下,我与文远接管三营,顺势抽调出营记录、行军记录,以及审问当时在雍门外的记录兵。

    “现已经大致锁定了作乱之人,乃吴匡麾下司马吴勇等人。此事很有可能就是吴匡授意,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我昨日请调两百玄甲军,陛下仁德,直接抽调五百驰援。因此我决定将玄甲军将士调入核心岗位,取代吴匡麾下亲信,分而化之,避免他们蛊惑士卒出手。”

    …

    李嗣业有些疑惑问道:“叔宝,既然确定是吴匡及其麾下,为何不直接出手,将他们雷霆斩杀了?”

    …

    秦琼凝重摇头道:

    “吴匡是大将军何进旧部,与袁氏关系密切,曾经诛杀宦官为大将军报仇立下大功,令他在何进旧部、北军五校中地位崇高,党羽极多。

    “为了避免牵一发而动全身,我与文远商议,分而化之,最为保险,也是为了避免军队哗变。”

    一旁的张辽也是颔首。

    “我明白了。”

    李嗣业点点头,旋即望着堪舆图若有所思。

    ……

    步兵营主帅营帐。

    这里的旌旗依旧挂着吴匡的“吴”字旗帜。

    他昨日因救驾来迟而被革职查办,但因为昨夜时间太晚,还没有完全交接,且在军中待查,因此张辽还没有入住帅营,还是吴匡掌控。

    然而今日,吴匡却意外迎来一个不速之客。

    “公子,我今日就将与张辽交接,这里人多眼杂,你实在不应该过来,恐怕会有意外。”

    吴匡口中的公子,正是袁基。也只有三公之子才有资格称呼“公子”。

    袁基有些无奈道:

    “吴校尉见谅,昨日我冒险入天牢会面叔父,意外被锦衣卫追查到,后仓皇逃离时,又被巡逻的玄甲军追杀,麾下势力损失惨重。

    实在没有办法,只得逃到北军五校中掩人耳目,希望借此瞒天过海!”

    …

    “公子,我并非怪你影响我,而是昨日秦琼和张辽陆续接管步兵营和长水营、射声营。

    他们已经通过行军记录追查到我身上,周围不知有没有他们的眼线,我害怕暴露你的身份。”

    吴匡叹了口气说道:“太傅可还好?他有说什么吗?”

    …

    “叔父还好,吴校尉自可放心。”

    袁基旋即取出袁隗的玉佩信物说道:“吴校尉,叔父希望你借此出手,直接发难!请放心,不会让你孤军奋战!”

    …

    “我明白了!”

    吴匡看着袁隗的信物,他与袁氏关系密切、牵连太深,属于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哪怕形势不对,也只能硬着头皮出手:

    “公子,秦琼和张辽都是能征善战之辈,昨夜还有玄甲军入驻,据说有四五百之多,兵贵神速,我们可借着他们还未站稳脚跟,雷霆出手!”

    …

    “吴校尉深谙兵法,有大将之风,难怪叔父对你十分信任。”袁基闻言后,也是信心大作。

    …

    “我现在立刻召集麾下部将,设法挑动全营将士出手!还请公子稍候。”

    吴匡立刻召集麾下心腹干将,而袁基就在帅营后方偷听。等到与心腹沟通结束后,吴匡方才召集步兵营诸将。

    吴匡望着众将士,沉声道:

    “我已经被革职查办,束手就擒等候严查,然而他们还是要赶尽杀绝。据说昨夜已经有五百玄甲军入驻,即将取代你们的地位。

    “到时候必是卸磨杀驴,屠刀已经亮起来,我希望你们不要反抗陛下的圣意,不要与秦琼他们起了冲突,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句话将吴匡的忠君爱国和委曲求全,展现的淋漓尽致!

    吴匡心腹立刻开始煽风点火,抱怨委屈道:

    “我们北军五校先是攻打北侧夏门,后攻打西侧雍门,若非我们声东击西,分散西凉军兵马,朱儁可以攻入夏门吗?

    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就因为我们迟了一点点,不念旧情,直接将将军革职查办,连将军也是如此,我们的下场估计好不到哪里去了。”

    “不公平啊!”

    “朱儁可以率军攻破夏门,是我们为他们分担压力。凭什么他们犒赏无数,而我们却要受到惩罚?”

    “说我们救驾来迟,可陛下难道没有想过,我们是冒着西凉军和并州军的镇压出手,万一失败,必将殃及满门,我们如此忠君爱国,却得到这种下场,唉!”

    “我们勤王救驾却要受到惩罚,而西凉军和并州军妄行废立,却得到陛下赦免,这,岂不是让众将士寒心了?!”

    “抗议!我们要向陛下抗议!”

    “……”

    经过吴匡及其心腹煽风点火后,步兵营将官们都是一脸怨恨,同时对秦琼和张辽的步步紧逼,担惊受怕,害怕他们卸磨杀驴,步了吴匡后尘。

    顿生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众人群情汹涌下,热血上头,说了不少冲动的话语。如果真的因言获罪,这些人都难逃干系!

    吴匡见此群情汹涌,顿时心下满意。

    到时候只要蛊惑心腹挑事,激起兵变之后,这些群情汹涌的将官,热血上了头,将骑虎难下,哗变就能形成了。

    如果能将哗变从步兵营蔓延到其他营地,比如同样受到惩罚的长水营和射声营。

    大事可成!

    在后面偷听的袁基,也是心下放松。

    这还只是北军五校步兵营校尉吴匡的出手,他们袁氏门生故吏、袁氏盘根错节的世家大族,势力何止庞大,同时出手,必将势吞天下!

    陛下逼得如此紧迫,殊不知…兔子急了还咬人,更逞论是他们四世三公的袁氏?!

    就在此时,营帐外传来护卫的呵斥声:“这里是步兵营帅营,闲杂人等不要靠近!”

    “我是新任步兵司马李嗣业。”

    “这……”

    护卫看着印鉴,顿时不敢阻拦了。

    还在犹疑的时候,李嗣业已经持刀入内。环顾一圈,顿时大喜过望!

    正好一锅端了!

    “放肆!!!”

    吴匡怒斥一声,“没有本校尉命令,谁让你进来的?!拖出去军法处置!!!”

    护卫得令后,顿时要对李嗣业出手。

    可只听见李嗣业大吼一声:“我是陛下钦点的步兵司马!不尊王命、违抗圣意!斩!!!”

    上前的护卫直接被一刀两半,鲜血洒满全场的时候,吴匡等将官还不敢置信!

    哪怕他们征战沙场,也见惯了鲜血,过过刀口舔血的日子,但这么疯狂的将人一刀两半,他们是第一次见到。

    这杀神哪里来的?!

    他们惊骇之中,李嗣业已经直奔吴匡而去。

    “敌袭!保护将军!”

    第一时间上前的都是吴匡亲信,这是忠心耿耿的条件反射。

    但面对李嗣业这个杀神,一刀一个,都不带眨眼和迟钝的,直接杀到吴匡面前!

    “斩斩斩!!!”

    这一刀劈下,帅营后面的屏风都被劈开,露出了袁基等人骇然失色的面孔!

    明明胜券在握,怎么忽然之间异变突生?!

    是秦琼和张辽他们发觉异常,提前出手了?!还是锦衣卫和玄甲军追查到袁基,果断雷霆出击?!

    “这样貌……”

    李嗣业狐疑顿住,回想起城门口张贴的追捕画像,顿时对照起来:

    “你是逃犯袁基?!好啊!步兵营与逃犯沆瀣一气,意图不轨,违抗圣意,斩!!!”

    李嗣业杀的更加肆无忌惮了!

    ……

    “哒哒哒——”

    锦衣卫来到北军五校,为首之人是青龙和朱雀。他们第一时间联络秦琼和张辽,两人出内迎接。

    “昨夜袁基入天牢会面袁隗,我们锦衣卫和玄甲军一夜追查,最后通过蛛丝马迹查到北军五校这里,袁基或将联络同党!”

    朱雀言简意赅的说道。

    秦琼和张辽闻言后,顿时色变。

    “糟糕!”

    他们已经追查到北军五校中,步兵营校尉吴匡与袁氏关系密切,并且当初故意自乱阵脚,令北军五校勤王救驾来迟的,也是吴匡的手笔。

    这是袁氏在北军五校中的党羽!

    袁基走投无路下来到北军五校,很有可能令吴匡铤而走险,直接暴起发难。

    “立刻调集玄甲军等将士……”

    秦琼顿时下令,但还未等他说完,步兵营传来哗然声,声音中竟有什么“敌袭”、“保护将军”等等声音,反而令秦琼等将神色凝重!

    “肯定是吴匡故意以敌袭,策动步兵营混乱哗变,好浑水摸鱼,从中获利!”张辽猜测道:“叔宝,我们必须雷霆出手!”

    “这是一场危机,也是一场机遇!”

    秦琼不愧是文武全才的将帅之才,很快镇定下来,立刻下令,最后说道:

    “通知朱儁校尉、伍俘校尉,管控长水营、射声营,敌军趁乱出手,我们正好借势镇压!”

    步兵营、长水营、射声营,正是救驾来迟的三营兵马,三位校尉被革职查办,因此秦琼担心引发蔓延,可谓是考虑周全!

    “我们锦衣卫配合你们掌控步兵营。”朱雀紧皱眉头,也是满脸凝重。

    北军五校一直是他们圣上最关注的所在,如果出现意外,他们自然是难辞其咎!

    说到底,还是他们锦衣卫迟了一步,以至于给袁基联络吴匡的时间和机会。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锦衣卫步步紧逼,令袁基不得已只能联系吴匡,狗急跳墙,垂死挣扎!

    但不管如何,他们都需要强势镇压,雷霆出手,避免步兵营哗变,蔓延到北军五校其他营地,给了敌人有机可乘!

    “轰隆隆——”

    等他们调集兵马,兴师动众来到步兵营的时候,却发现事情并非他们想象的那样。

    好像不是吴匡故意制造敌袭哗变,而是……

    李嗣业一手提着吴匡等将的人头,一手持握陌刀,看着周围如临大敌、严阵以待的步兵营将士,大吼道:

    “吴匡与叛逆勾结,不尊王命、违抗圣意,被我斩了!!!”

    秦琼立刻下令玄甲军接管镇压,步兵营众将士终于没有反抗,不至于哗变。

    “你已经把他杀了?!”秦琼靠近后有些无语。

    李嗣业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对!”

    秦琼叹息一声,旋即望向朱雀等锦衣卫说道:

    “吴匡毕竟是前任步兵校尉,哪怕被革职查办,但也需要廷尉审问,事情有些麻烦了,我们要尽快搜查到袁基,不能让他跑掉了。”

    “稍等!”

    李嗣业顿时回身入营帐内,而后一脚丫将被五花大绑的袁基踹出来,被麻布捂嘴的袁基发出哀鸣声,眼神中也是不甘和怨恨!

    李嗣业又出来后说道:“这是吴匡勾结叛逆的证据!人赃并获、铁证如山!”

    “……你速度真快!”

    锦衣卫也有些无语,他们追查了一夜,最后却被李嗣业逮个正着!

    “侥幸!”

    李嗣业倒没有贪功,而是说道:“你们立刻接管步兵营,之后我们去砍了西凉军诸将!不尊王命、违抗圣意,全部斩斩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