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吃货航海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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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拜访胡船东

    话说之前的身体底子不太好,哪怕身体素质快要突破人类极限了,也不太保险,要不要从小开始养身体,以后才不会腰疼?

    回头找位老中医,好好请教一下,求一个养生温养的方子!

    周淑梅的事年后再说,跑一趟县城得三天,来不及过年,就不去看她了,也没有必要吊唁赵书生。

    年后如果周淑梅愿意继续做生意,照常合作,如果受打击太大,安慰安慰,鼓励鼓励,实在不想做生意的话,只能放弃合作,重新找分销商。

    接着停工,发年终奖,分红,给族中帮忙的亲戚,每人发5两银子的年终奖,何季鹏、何杰、二牛当月的分红发下去,低调过年。

    大年初六,叔叔何季鹏与徐娇月成亲,八抬大轿后面跟着挺多陪嫁,还有一个漂亮的陪嫁丫鬟,吹吹打打热热闹闹迎娶进门,拜堂成亲,吃席!

    晚上何易咏等一群人闹洞房,闹完后听墙角,女高音听的大家火冒九丈!

    次日郑家管家来了,义父郑柳洲送何易咏一座三进豪宅,管家带着何易咏进县城买豪宅。

    没有买到现成的三进新房子,只有旧房子,干脆在东城富人区买了块1400多平方米的宅基地,让何易咏说说建设要求,找工程队过完年后开工,新造三进豪宅!

    刚好古代豪宅的房屋太多了,方方正正密密麻麻全是房子,何易咏不太喜欢,设计着减少一些东西厢房,让豪宅空旷一点。

    围墙设计炮楼,水井边设计供水水塔,正房盖三层,有落地窗,花园里设计假山流水,娱乐健身器材空位,设计天文榄景高台。

    这豪宅送的,义父想好了,决定投资自己?

    何易咏与何季鹏、何杰,带着3000两银子,跟着郑管家去雷州府,给郑家各位长辈拜年,郑家各位长辈各赏赐几两银子的压岁钱。

    “易咏,跟爹去拜访一位老船东,过两天去徐闻港看看木材?”

    “好啊,爹,您不反对我造船出海?”

    “反对你做什么?造船出海有什么好反对的?你愿意冒险,爹就支持你!”

    “嘿嘿……爹英明!”

    “对外不要乱说,别人问你买木材做什么,你就说盖院子。”

    “这个儿子明白!咱们要去拜访的是什么样的老船长?”

    “要去拜访的是胡师傅,这位胡师傅可了不得,曾跟随郑大人下过西洋,此后纵横四海三十年,带着海船出海十余次,雷州府的大多数大家族与中小商铺商行,都承着这位爷的情呢!”

    正月十三,义父子俩换上普通棉布衣服,带着礼物驾马车出城,只带着车夫,很低调,一路七拐八拐来到西城外一座庄子上,恭敬进去。

    前一天车夫送过拜帖,今天一来门房直接领进去。

    “胡师傅,新年好啊!晚辈给您拜年来啦!”

    正厅主座上坐着一位黝黑老头,看年纪五十多岁,很消瘦,身子骨看着挺硬朗,帽子下几乎没有头发,一开口露出仅剩的四五颗牙。

    旁边陪着一位中年人,应该是老头儿子。

    下首座位上还坐着四位老中青年人,看样子同样是客人。

    胡师傅起身迎接:“呦,郑家二少爷来了,稀客稀客呀,来来来,请坐,看茶。”

    “胡师傅,这小子是晚辈新收的义子,有些小机灵,带来给您掌掌眼。”

    何易咏适时地恭敬跪下磕一个:“晚辈何易咏,拜见胡老前辈,祝胡老前辈新年安康,万事如意!”

    大明可不是奴颜婢膝的我大清,长幼尊卑有序,但不会太卑微,一般首次和最后一次磕一下头,平常见人不用磕头,过年嘛,晚辈给长辈磕头很正常。

    胡师傅乐呵呵的虚扶起来道:“郑二少收义子了?请起请起,这仔子长的眉清目秀,也挺健壮,看着就机灵,来,拿着吧。”

    这不,拜年磕一个头,立马收到压岁钱,一个大红色小锦囊,里面应该装着一两银子。

    “多谢胡爷爷赏赐!”

    “呵呵……真乖!”

    郑柳洲对两位老年客人和中年客人行礼拜年问候,何易咏跟着行礼,那位年轻客人又对郑柳洲行礼拜年问候,之前认识。

    胡师傅看起来挺有人缘,应该有不少人前来拜年,大厅旁边的桌子上摆满了礼物。

    简单交谈几句,来拜年的这两波客人告辞,郑柳洲才正式与胡师傅交谈。

    “胡师傅,您老身体可还好?”

    胡师傅笑着道:“哈哈……托各位大老爷的福,老头身体还行,还能再混几年。郑老爷和郑二老爷身体可还行?”

    “哈哈……胡师傅,您可是咱雷州府的定海神针,可得健健康康的。

    家父和叔叔身体也好着呢,您有空进城逛街了,可一定要到府上坐坐,喝喝茶,下下棋,也挺逍遥。”

    胡师傅无奈笑道:“二位郑老爷身体好就行,有空一定进城去坐坐。

    你们啊,就知道捧着老头子,老头子老喽,不比当年喽!”

    一番寒暄后,郑柳洲主动道:“胡师傅,晚辈这义子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想造船下海,是以来向您这位老前辈请教请教。”

    胡师傅惊疑:“这么小的仔子,就想着造船出海了?”

    郑柳洲灿笑着道:“也没有现在就要造船出海,只是先买些木材备着,慢慢阴干个五年十年,之后再造船出海,凑个时间。”

    胡师傅点头赞道:“有志气,有筹谋,不错不错。”

    对何易咏问道:“伢仔,海上不比陆地,你可知其中凶险?”

    何易咏恭敬道:“回胡爷爷,晚辈大概知晓一些,海上起大风大浪时,浪高两三丈,低两三丈,排山倒海汹涌而来,再大的船,也如树叶般骤然起伏跌宕,凶险万分。”

    胡师傅点头,吓唬道:“嗯,说对了,海上不止疾风骤雨与滔天大浪凶险,航线、海贼、海底暗礁、涌流、浅水等等都很凶险。

    出海一次短则数月,长则两三年,食物淡水哪里来,哪里能停靠补给,能不能熬得住寂寞,这些都是关键。

    还有造船,其中门道多着呢,如此,你还敢造船出海吗?”

    何易咏坚定地道:“晚辈还敢!请前辈指教成全。”

    胡师傅摇摇头,叹口气,又连连点头,估计要不是碍于郑柳洲的面子,已经骂出不知好歹、初生牛犊不怕虎、狗胆包天之类的话了。

    对儿子一挥手,他儿子猛的扑过来,贴脸爆喝一声。

    “杀!”

    给何易咏吓的一激灵,下意识后退一步,双臂猛的伸出去推,一下子把他儿子推飞了!

    飞过一米多远,连连倒退也止不住身形,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