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重生飞扬年代,大医精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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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猖狂

    同仁堂给孔灵开的药还没有吃完,她的气色已经好了不少了,都是一些补气益血的中药,吃了以后气色能不好吗?

    柳眉很高兴,心里想着要是女儿的病能够治好不用做手术,她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心病一除,柳眉开朗了不少,笑容也多了起来。

    她开怀一笑,引的众多倾慕她的食堂工人纷纷瞩目。

    真要说起来。

    柳眉也才二十出头而已。

    虽然嫁过人还有个女儿,但是人长的漂亮,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经常有人给她吃的、喝的,有些同事将食堂里刚刚做好的饭菜都给她了,饭菜做好以后让她先吃,还有人偷偷打包了盒饭让她带给自己女儿呢!

    柳眉的日子过的还挺滋润。

    这天。

    她要是真将附近的人都喊过来,穷途末路,中年人疯狗一样咬自己一口,她吃不了兜着走!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丈夫生死不知,我很长时间都没见到他了,他的事情我是一点儿也不知道!”柳眉说道:“你就行行好,放我离开吧,看在我丈夫曾经为你们办事儿的份儿上,我现在和我女儿相依为命,日子已经过的够苦了!”

    “你肯定能帮我们,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让你帮我们租个房子,还要掩护我们几天!”中年人微笑着说道:“很容易吧,也就是几天时间而已,我们要是完成任务以后立即就会离开,而且还会给你一大笔钱,人民币、银元、金条甚至是美金,你要什么都行,我们都能给你!”

    中年人立即就塞给柳眉一打五万块钱一张的票子,怎么着也有几十万块。

    自己要是忤逆了他。

    说不定他会将自己丈夫的事情宣扬出去,让她在轧钢厂干不成,甚至还有可能会杀了她。

    帮他找个房子掩护几天就能得到大量的财富?

    柳眉心动了。

    这里可是荷花市场。

    他敢?

    要是自己能拿到这笔钱。

    光天化日之下。

    做手术需要大量的钱。

    中年人说话很客气。

    也不知道中药能不能彻底治愈孔灵的病,要是不能的话就只能做手术了。

    人家是真的给钱!

    她开口说道:“你放心,你交给我的事情我一定办好,这么着吧,我在我们轧钢厂附近给你找一个小院儿,不过我们厂的人有点儿多,就算是独院儿附近也是有邻居的,你们。”

    她下班以后去了荷花市场,想给女儿买一点儿小吃,像驴打滚、果子干什么的,孔灵有病,冰凉的东西都不能吃,这两种东西还是可以吃的。

    到了这个时候,柳眉知道其实自己根本就没有退路了。

    丈夫孔光的同僚?

    也是特务?

    眼前的男人还能对自己图谋不轨?

    不过。

    她很生气。

    说着。

    “在地安门西大街给我找个小院儿吧!”中年人不假思索的说道:“到时候你也住过去给我们打打掩护,我知道你在轧钢厂有地方住,但是你和你的女儿要搬出来,至于如何和邻居们解释是你的事情,我可不管,明白吗?”

    要说贪图她姿色的登徒子也不是没见过,可是这个人年龄也太大了吧!

    “就在附近吧,尽量偏僻一些!”中年人说道:“钱不是问题,只要能租到合适的房子,多少钱都成!”

    “你喊啊,你大声的喊啊!”那中年人开口说道:“实话告诉你,我是你丈夫孔光的同僚,我们都是从民果的时候就潜伏下来的,你要是喊了,你也要倒霉,一旦我被抓住就说你是我的同伙,你也要被抓,当特务就没个好,你这一辈子就在监狱里待着吧,到时候看你女儿怎么办,她这么小就要到处流浪,到时候不死也要被扒层皮,这辈子怕是都不能出人头地,只能过苦日子,还要被人看不起,她爹妈都是特务!”

    毕竟是特务,肯定是对院子有特殊要求的,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这种房子合适不合适。

    自己要是不帮他,说不定他会怎么对付自己呢。

    就算是拦住自己不让走又能如何?

    “我知道,我本来是想请你丈夫帮忙的,拿到了他的档案我就去了你们的老家,这才知道你进城了,还在轧钢厂当了工人!”中年人说道:“我也不为难你,就想求你帮我们办点儿事,要是你能帮我们,我们不但不为难你,还要给你一大笔钱.。”

    她就能带着女儿到苏国看病,找最好的医生给女儿看病!

    “好吧!”柳眉说道:“我答应帮你,你们需要在哪里租房子,有什么要求吗?”

    自己能和她好还是怎么的?

    “你是什么人,赶紧放我离开,要不然的话我就要喊人了!”柳眉有恃无恐。

    到荷花市场给女儿买了一点儿吃食。

    柳眉刚要离开就被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给拦住了。

    柳眉却是不敢喊人了。

    这家伙可是个特务,应该是比自己丈夫狠辣的多的特务。

    地安门西大街临近北海公园,距离中南海和市政富不近也不远,刚刚好,适合潜伏。

    四十多岁了。

    “你说吧,能帮你的我一定帮!”柳眉说道:“可我只是一个寡妇,能为你们做的事情真的不多!”

    只要自己喊几声,立即就会有不少人过来帮自己,到时候就将他送到派出所接受惩罚!

    柳眉笑了。

    中年人说的如此直率。

    “我知道!”柳眉声音颤抖的说道:“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可以,我给你两天时间办事儿,后天中午我还在荷花市场这里等你!”中年人声音一寒说道:“到时候你要是耍花招不过来,你男人是特务的事情就会传扬开,你在城里别想待的下去!”

    柳眉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回家以后她就和几个邻居说明情况,说是她要带着女儿到外面看病,有可能离开几天,可能请假,也可能不请假。

    孔灵生病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心脏病。

    这种病哪里是那么好治愈的?

    邻居们都认为她又是病毒乱投医,都觉得他们母女可怜,不过即便是胡乱医治也比彻底死心的好。

    邻居们纷纷安慰她,都说自己会帮着柳眉注意一下,即便是她们母女不在家也不会丢东西。

    甚至还有人愿意支援她们借给柳眉一点儿钱的,还有人愿意帮她请假的。

    柳眉连声感谢,心里甚至有些感动。

    只是。

    感动归感动。

    有些事情是不能随便乱说的。

    有钱就好办事儿。

    柳眉还真的在地安门西大街北海公园儿附近找了一个小院儿,对外称是为了让自己女儿更好的到京城大学医院看病,虽然说只是待几天、十几天,但她愿意出一个月的房租,等她女儿的病看完了,不管能不能看好她们都会离开,房东可以重新招租。

    这事是好事儿。

    反正现在房子还没租出去。

    房东自然乐的见缝插针赚一个月的房租,答应了。

    柳眉交了房租,房东当时就将房门钥匙给她了。

    整套小院儿出租,房东自然是不会留下来和她们住在一起,倒也清净,符合中年人的要求。

    等到了约定的时候柳眉到荷花市场说明此事,将中年人带到了小院儿。

    中年人看后很是满意,告诉她自己叫孙贺年,带着侄子和两个组员一起过来执行任务,往后几天她们就在小院儿潜伏了,给柳眉母女两个留了东厢房两间,院子里杂七杂八的事情都要有柳眉照应着。

    柳眉不敢不答应。

    晚上的时候又多了三个人,其中一个居然就是孙涛。

    不过孙涛也没有说谎,他们家的确是没有去台省,而是跟着叔叔做了特务,在魔都潜伏了下来。

    经过银元之战、米棉之战以后。

    建国后的第二年、春季前夕,魔都等地的投机资本以为郭嘉粮食准备“不足”,把目标瞄准了粮食市场。

    当地市场历来有春节后“红盘”(指正月初五开市)看涨的老规律,投机资本家预料春节魔都市场物价一定会大涨。

    他们千方百计大量囤积粮食,市场能买到多少大米他们就买下多少,如同疯狂的赌徒,把他们所能调动的资金都押在这个赌注上,以为春节后开市时暴利会像黄浦江水一样向自己家里流来。

    投机家们购近粮食一直到农历年三十的晚上,然后,烧香拜神,等待明年初五财神爷上门。

    哪里知道。

    建国初期物价风潮平息下来后,在财经委任职的陈云并未掉以轻心。

    特务在纱布上跌了跟头,短时间内不敢再在纱布上做文章,但很可能在粮食上大做文章。

    当时,魔都的存粮只有八九千万斤,防守力量非常脆弱,各大城市也都面临。

    为防患于未然,他领导财经委员会开始着手组织全国范围的粮食调运。

    腊月,他在全国城市供应会议上讲话,对全国范围内统一调度粮食的工作作了具体部署。

    

    会后不久,即开始从川征集四亿斤大米运往魔都,并要求华中、东北短期内运粮至魔都。

    一两个月的时间内,魔都储备周转粮大约有十几亿斤,足够周转一年半。

    京城等其他大城市的粮食也得到了大量的补充。

    开市以后。

    粮食市场上“红盘”开出,出乎投机商意料的是,粮食价格不但没有上涨,反而连续下跌。

    在财经委员会的统一部署下,魔都广泛开设国营粮店,并连续抛售了两亿多斤大米。

    逼得投机商不得不在亏本的情况下把囤积的大米全部吐了出来。

    而后就是对持续性打击。

    孙家将从京城带出来的钱全部都投在了粮食上,结果是他们投资的那家粮店因为投机被封了,老板也仓皇出逃了。

    孙家血本无归。

    孙涛的父母跟着一起逃跑的时候被***堵住。

    孙涛和叔叔孙贺年躲过一劫,在南方藏了好几年,这回儿眼见政策稳定了,估摸着这边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大着胆子接了任务来京城了。

    孙涛也赶了过来,他就想着将自己家原来的房子处理了弄点儿钱花。

    当然。

    如果叔叔能将上峰交代的任务完成弄点儿赏钱最好。

    大家都知道孙涛的叔叔以前在旧官僚那边当过兵,他们是以父子的身份过来的,孙贺年弟兄两个长的还真有点儿相似,几年不见,就算是碰到以前的邻居都不一定能将孙贺年认出来。

    更何况。

    卖房子的事情一直都是孙涛在处理,孙贺年根本就不露面,他们认为暴露不了。

    这么几个不伦不类的人就在一个小院儿里住了下来。

    孙贺年的吃喝拉撒都由柳眉照顾。

    孙贺年天不亮就出去“踩点儿”了,大晚上才会回来。

    孙涛三人一直都在小院儿不出去,甚至连撒尿、拉屎都在小院儿里解决,马桶满了让柳眉出去倒。

    本来。

    孙贺年的几划是很周密的。

    他经验老道每天都在外面晃荡,孙涛三人又是一直不出门儿,怎么可能暴露?

    可是。

    还是出事儿了。

    柳眉这个年轻漂亮的小寡妇天天在孙涛等人面前晃荡,哪能不出事儿?

    晚上。

    柳眉好酒好菜的招待了孙涛等人,当她拿着饭盒到外面清洗的时候孙涛扑了上来,伸手就要撕柳眉的衣服。

    这次回京城以后他心里也是憋着火气呢。

    眼见着自己昔日的同学、朋友都成家了,有的还是好几个孩子的父亲。

    他心里能不憋屈?

    能不火大?

    当初他们家要是不听叔叔忽悠跑到南边去,说不定他也能成家立业了。

    现在可好。

    父母双亡。

    孙家的家业都败了。

    柳眉这么俊俏的小寡妇每天都在他眼前晃荡,孙涛忍不住了。

    他就要要了这个小寡妇,要她给自己生个孩子。

    就在他将柳眉的衣服都撕了,正要得手的时候叔叔孙贺年回来了。

    孙贺年将孙涛大骂一顿,说他不晓事,他们做的可是掉脑袋的买卖,这个时候还起别的心思,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要是事情出了纰漏,他们都要掉脑袋。

    孙涛灰头土脸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孙贺年看都没看柳眉一眼就离开到正房休息了。

    好死不死。

    柳眉居然将孙贺年当成自己的救命恩人,跟着他进了正房想要感谢孙贺年。

    这孙贺年也不是个好鸟,他虽然当了半辈子的兵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娶媳妇,但毕竟是在果军那边干的,什么恶习没有,对男女之事门清。

    看到柳眉被侄子撕开衣服以后露出的身子也动了邪念,慢吞吞的朝着柳眉走来。

    柳眉脸色一红意识到有些不妥。

    就算是自己想要感谢孙贺年也要整理好衣服再过来啊!

    不过。

    她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孙贺年走过去的时候朝着柳眉的脖子侧面狠狠的用手掌切了一下。

    人的颈部两侧分布着颈动脉,分支处有个膨大结构叫做颈动脉窦,里面有压力感受器,它对血压变化非常敏感,一旦颈动脉窦受到压迫,它就会以为血压升高,让身体降低血压,如果压迫过猛或过久,血压骤降,就可能导致大脑供血不足,心率降低,以至于晕厥过去。

    这样做对人的损害是非常大的。

    把握不好就会造成永久损伤,还有猝死风险。

    眼下。

    孙贺年精虫上脑,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柳眉应声而倒。

    她还真的晕倒了。

    孙贺年一脸邪念的将她弄到床上开始办事儿。

    斜对面。

    孙涛三人的房间。

    他们看见柳眉进了孙贺年的房间里就再也没有出来,三人都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其他两人不敢有什么反应。

    孙贺年是上峰,人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孙涛却是心中大骂,叔叔真是老不羞。

    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说话的时候可是大义凛然。

    敢情。

    不让我上他自己倒是先上了?

    原本是自己先看上了小寡妇,一转眼就变成了自己的婶子?

    这叫什么事儿啊!

    往后他还怎么惦记柳眉?

    孙涛心里很不舒服。

    柳眉意识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看着身边躺着的孙贺年她什么都明白了。

    自己失身了。

    她被身边的这个王八蛋糟蹋了。

    说什么是自己丈夫的同僚。

    他就是这么照顾自己这个未亡人的?

    柳眉忍不住哭泣起来。

    “哭什么哭!”孙贺年也醒过来了,用一种不带任何语气的声音说道:“这几天好好伺候我,我要是完成任务就能得到一大笔赏钱,你要是愿意跟我咱们就一起去魔都继续潜伏,你要是不愿意跟着我奔波我就给你一大笔钱让你好好生活如何?”

    柳眉不敢说什么了。

    在她看来这几个特务都是畜生,自己要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他们可能杀了自己。

    女儿孔灵年纪还小,身上还有重病,她不能没有自己。

    自己可不能死。

    到了这个时候只能和这帮特务虚与委蛇了。

    很多事情她不想要做但又不得不去做。

    柳眉非***屈的点了点头。

    心里却是在滴血。

    她是个很保守的女人,但却是被强迫着跟了除了孔光以外的第二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