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娇虐渣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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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的朱砂痣15

    刘医生给许历测完体温,眯着眼睛又在他的额头上仔细地端详。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许城在刘医生屁股后面追着问。

    “啧啧啧。”刘医生皱巴着脸,神色不太好看。

    “很严重吗?”许城很是担忧地问道。

    “他这么大个人了,摔一跤有又不会死,平时不见你关心许晖,真够偏心的。”柳晓坐在一旁,神情冷漠,双手环抱着,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许历他能摔吗?”许城声音冷冽,面色不善。

    “那是许历趴在许玫身上,像什么样子。”柳晓没好气。

    “他们是姐弟,有什么关系。”许城对于柳晓说的话很是不赞同。

    “所以,许历他到底怎么了?”许玫见缝插针地问道。

    他摔那一下应该不严重吧,要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许家估计得闹翻天。

    她倒也不是怕,只是觉得麻烦,一想到那时候处理不完的家庭纷争,她脑门就疼。

    “他不严重,只是有点发烧。”刘医生不甚在意。

    “那你之前那副表情干嘛?”许城气闷。

    之前他看见刘医生那个样子还以为许历出了什么大事,害得他心都慌了几拍。

    许玫是个女人,许晖又还小,以后也不一定能比许历这么能干。

    要是许历出事,那公司不知道要亏多少。

    而且他也不好跟车丽交代啊。

    “我不是看他长得那么帅嘛,脑门上磕这么大一口子可惜了,”刘医生惋惜,“不过可以去医院做手术,保准一点都看不出来。”

    “磕了口子正好,他以前就长得跟高中生一样,现在多一道疤,不刚好成熟点。”柳晓讥笑,以戏谑的口吻说道。

    “你……”许城脸色被气地涨红,指着柳晓半天说不出话来。

    “爸,妈,我想休息一下,你们能出去吗?”许历被他们俩人的声音吵醒,睁开了眼睛,启唇轻笑着礼貌问道。

    “好。”许城答应地痛快。

    他几步就走到门口,后来又沉吟一会儿,立马拉着柳晓,想要把她带出去。

    “别拉我,我自己会走,你以为我想待在这里啊。”柳晓重重拍掉许城拉着她的手,蹙着眉头,走出了房门。

    许玫都能听见那清脆响亮的一声,心间一颤。

    许城尴尬一笑,“小玫,刘医生,你们也出去吧,让许历安静休息一下。”

    “好。”刘医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不带停留地出了门,不着痕迹地抹了头顶的一把汗。

    这许家的媳妇可真是彪悍啊。

    “姐姐,等等。”

    许玫跟在刘医生后面准备走出去时,许历猝不及防叫住了她。

    许玫装聋,脚步没有一丝停滞,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姐姐。”许历虚弱嘶哑的呼唤声在后面传来。

    我不听,我不听。

    许玫心里默默念叨着,眼看就要走出门口了。

    “小玫啊,许历找你有事,你先陪陪他。”许城还未走,站在门口挡着许玫,自作主张地把门关上。

    许玫回过头,假笑道:“弟弟,怎么了?”

    许历的少年俊秀清冷的脸白的失去了血色,额头破了一个口子,被刘医生贴上了纱布,整个人像只可怜被抛弃的小狗,眼里含着泪意,可怜巴巴的。

    “姐姐,我的嘴巴有点干,你能帮我倒一杯水吗?”许历轻抿了一下干涩的唇。

    “好。”许玫给他倒了一杯水,将水杯递到他跟前,“喝吧。”

    “姐姐,我起不来。”许历有气无力地在床上挣扎了几下,苦恼地拧着眉头。

    “额,你只是发烧了,外加额头多一个口子,弟弟,这并不会让你变成残疾。”许玫好心地给他科普着医学知识。

    “那好吧,姐姐你走吧,就让我渴死算了。”许历自暴自弃,躺在床上动都不动,干睁着一双眼睛。

    “哦,好。”许玫将水一放,听话地就要走出去。

    看到许玫这个反应,许历急了,连忙就要起床去拉许玫,不知道怎么的,一个趔趄,又摔倒在许玫面前。

    许历这次摔的没那么惨,没伤及头和脸,只是胳膊和腿擦伤了一点。

    “姐姐,疼。”许历呲牙咧嘴,但是他的样子并不扭曲,反而别有一番痞气。

    “这个可不是我。”许玫在原地又举起了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

    她一个跨步,就从许历身上跨了过去,想都不想直接出门,懂事地关了门。

    在门外,许玫的眼里划过一丝暗色。

    许历可真是头披着羊皮的狼,也不知道他在她面前这么费力表演干什么。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怕她威胁他的地位,试探她的底细?

    还是纯粹讨厌她,想要故意接近她,然后找到她的弱点吗?

    她无奈地摇了一下头,真麻烦。

    许历从许玫走后便站起来了,他嘴角轻扯,笑容怪异。

    姐姐,为什么你爱那个陆景爱的疯狂,见到我就避之不及呢。

    真是令人讨厌。

    许历最看不得自己喜欢上的东西属于别人了,他宁愿毁掉,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姐姐,你要是听话点该有多好啊。”他无奈叹息的声音仿佛缥缈在空中,被一阵清风吹一下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