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游戏梦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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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能成为皇帝的料

    二十四能成为皇帝的料

    这个世界没人会想到黄老邪会帮郭破虏成为皇帝,连黄蓉也不会想到,黄老邪是个聪明人,他看出郭破虏是个成为皇帝的料,郭破虏一是坚忍,冷血,深思,周密,克己。二是有雄心大志,刚毅不屈。三是善于招贤纳士,用人不论亲疏,“唯才是举”。第四,虚怀若谷,从谏如流。第五,有良好的政治素质。第六,善于总结前人灭亡与成功的事迹,以史为镜。第七,心存百姓和国家。所以,他决定疯一次,陪这个外孙玩一回大的。郭破虏用外公给的钱组织了七虏营与破虏军,但这两个组织并没有交织,两个组织的人互不相识,但性质不同,一个是江湖性质,一个是军队性质,郭破虏并不担心他们有一天会起冲突。

    郭破虏有了系统以为有了改天命的机会,可是当他组织了一千破虏军,想向系统要几枝火枪时,系统却回答已为他打下坚实的基础,系统不会再帮忙,人生游戏还是要他自己玩,成功了可以回到现代,失败了即死亡,梦里真,梦里真,原来这才是梦里真啊!

    这个时候是元军最强大的时候,而自己要对上的人是忽必烈,这个人是十二世纪至十三世纪最强大的人,不好对啊!郭破虏定下的章程是一步一步来,只要自己有了人马与地盘,系统应该不会诔杀自己,因为它没有给定时间啊!想到系统的漏洞,郭破虏不由露出笑容。

    完颜晟敏见到郭破虏脸上的笑,心里宽松不少,他见过郭破虏的辣手无情,也见过郭破虏的虚情假义,更见过郭破虏的宽厚仁慈,所以,他看不透这个人,觉得这个人高深莫测,郭破虏冷冷的盯了完颜晟敏一下,挥了挥手,等完颜晟敏退下,才揉揉脸,耶律楚材,这是个人材啊!一定要捞到手,现在是蒙哥为王,看来耶律楚材还没有得到忽必烈的重用,只是靠什么这个人才会投靠自己,是个难题啊。

    完颜晟敏是准备杀了耶律楚材为自己家人报仇的,可营主有吩咐,不准动他分亳,心里不由一阵愤概,出了院子大门,见到夜组燕南飞,燕南飞是个两米的大汉,满脸虬髯,一望去,就知是燕赵悲歌之士,他见完颜晟敏一脸苦相,笑道:“白面书生又挨营主的批了。”

    完颜晟敏对他吐了一声,上前一步牵了他的衣角,没想到“嗤啦”一声,将整个上衣扯成两截,露出燕南飞满身的肌肉,一块接一接,宛若铁瘩子,燕南飞哈哈大笑:“你得赔十斤好酒!!!”

    完颜晟敏一把将破衣摔在地上,斜眼说道:“你这个样子也不像个乞丐,却偏好这破烂,我不服营主只服你。”

    “又讲营主坏话,小心营主罚你抄书一百遍。”

    完颜晟敏往后望了望,说道:“走不走!”

    “怎么不走,有酒不喝真他妈蠢蛋!!!”

    两人嘻嘻哈哈往酒市走去。

    王琳儿从花漫雪菲楼出来,在左边李太白酒店前见了燕南飞与完颜晟敏,她没有理会,继续往东而去。

    夜幕不觉笼罩下来,时值秋末,天就黑得特别快,只要夕阳一落西山头,夜色既上。

    花漫雪菲楼在镇上也算颇有名气,虽比不上附近几家,但教天一黑,附近的富豪绅士、官宦人家便会络绎不绝前来光顾。每天晚上都是通宵达旦,其中寻欢之声充斥着最近几条大街小巷。

    门前挂彩,两个灯笼烽火旺烧,照得几丈距离间如昼。楼内人潮如流,吆喝、调欢、嬉笑之声不绝于耳。而楼上月组王琳儿的房间却暗无灯火,惟脂香酒气充溢四堵。老鸨焦急徘徊于门前,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见女儿出来伺候客人,心下发慌,也不管这小妮子的诸般规矩,叫来龟老二,命其将门撞开。

    老鸨二人步履急拽,冲进房内,不觉眼前一暗。又令龟老二点灯,那人照做,烛心唿喇一声,骤然闪亮,照彻四周,只见四壁珠玑,满堂绮绣。但见桌上空酒壶乱摆,茶杯酒杯凌乱,地上碎了一只。瞧得这般状况,老鸨心头大怒,径闯内里,又见床上丝被整齐,浑无睡过的痕迹,偌大的房间却浑无一人。

    这老鸨就纳了闷了,寻思:“那个魔星难不成凭空消失了?”只觉此事实在诡异,又念其连王琳儿也不见了,她可是主楼的头牌啊,若是没了她,那客人还不是往别家跑,想想又是心酸又是心痛,不觉尖叫一声:“啊哟,大事不妙,琳儿不见啦,那谢晓峰公子来了,我怎生交代?他,我可惹不起啊!”

    龟老二在一旁悄悄道:“他已经来了,就在楼道!”此话一出,那老鸨立马吓了个惊心,慢慢转身,果见门口缓缓走来一位风流佳公子,真个相貌堂堂容华贵,神采奕奕风度翩。耸壑昂宵,步履端详,身穿一领玉色罗襕服,头戴一字逍遥巾,正是那谢晓峰。

    老鸨不禁唬了个哆嗦,不及说话,便听谢晓峰公子笑道:“妈妈,今晚何事叫得那般开心?该不是老相好要娶你做填房,故此特别兴奋想叫男人来开开荤哟?”老鸨毕竟是老江湖了,虽对这谢姓公子的势力颇有些畏惧,但听他如此风语,也就安下心来,暗自吸了口气,作恼道:“去,少拿老娘开刷,那个负心汉当年若是在乎我,老娘也不至于沦落风尘了。”

    谢晓峰哈哈一声笑,拽开云步,移至内里,双目有神,四顾打量,笑罢才问:“咦,妈妈,琳儿上哪去了,本公子今晚专程来看看她。”

    老鸨听得,心下一突,面色顿时苦了下来,只好扯谎道:“这几天见不着您的身影,琳儿她心中想念得紧。唉,但干我们这一行的,没了您老光顾,那饭可要吃呀。您也知道,琳儿是我的头牌,点她的人着实不少,莫奈何,为了生活,那些老头叫她陪酒,她只得去了。”

    谢晓峰听了,心中大怒,狠狠一拍桌面,切齿道:“大胆,岂有此理!可恶,当真可恶之极,连……我的女人也敢抢!”发了一通牢骚,又大奇,翻怪目问老鸨:“妈妈,你确定琳儿有想我?”以前多次想和此女相处,但她都是避而不见,好几次硬闯,才见着面。可是面虽是见着了,然而王琳儿冷若冰霜,却也不愿和他多说一句话,是以听老鸨这般说词,不禁疑窦丛生。

    老鸨一怔,慌了,本想随便编排一个理由,却哪里知道二人是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王琳与谢晓峰相处的时间,那姑娘不给老鸨瞧,也不跟她说自己对那厮没兴趣,是以老鸨无从得知,屡次见谢晓峰待王琳儿如此之好,只道二人有意,便强硬道:“当然是真的啦,妈妈我甚么时候骗过你?不信,你可以问龟老=?”大叫几声龟老二,目光瞥向他,又使使眼色。

    龟老二不敢不听老鸨的话,稍一犹豫,就立即堆欢说是。谢晓峰听了之后,心中欢喜,说道:“是哪个大胆的老头敢令我的人陪酒,你叫他来?”二人一听,都是怔住了,他哪里知这公子难得出来一趟,今晚是非要见到王琳儿不可,而那姑娘偏偏这时不知所踪,极是为难。

    谢晓峰眼见二人面有难色,也已猜到了几分,则是自认的那几分,即心领神会,况且他向来出手大方,当即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抽了一张递给妈妈。这一张银票竟是五百两,那老鸨一见,顿时双眼发亮,手颤到一半,突然僵住了,心道:“不行,王琳儿不在这里,我收了银子上哪给他变一个人来?”心中矛盾之极,那张银票既爱到死,却也不敢拿。

    左右为难之际,突听房中“嘤咛”一声,一个非常好听的音质响起。三人听见,心中都是一跳,互视一眼,明显看出彼此眼中的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