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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翠花,上酸菜

    六十翠花,上酸菜

    张良找了个理由离开了,那个没能得逞的粉头流露出极度失望之色,也难怪,做皮肉生意的她们懒得遇到个像张良这样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只要想一想在这样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她们就激动得难以自持!

    张良骑着马转过拐角处,映入眼帘的却是另外一番景象,不像刚才那般热闹,显得非常安静的样子,路上行人寥寥。

    正当张良在这条寂静的大街上行进的时候,突然从左侧的围墙上跳下一个人来,随即躲到了一堆杂物后面。

    张良眉头一皱,随即又看见一大群手持火把刀枪的人从旁边的小巷冲了出来,围住了张良。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领头的毫不客气地喝问道。

    张良淡淡地道:“我走我的路,你管得着吗?”

    “放肆!说,你是什么人?”那家伙一副马上就要动手的模样,这家伙显然就是那种习惯了仗势欺人的狗奴才。

    张良突然喝道:“放肆!竟敢对本将军大呼小叫!你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王法为何物吗?”这番语气倒颇有这个时代的味道。

    对方一愣,暗自嘀咕了一句,换了语气问道:“不知阁下是何身份?”

    张良从怀中取出官凭丢给对方。对方连忙打开来看了一遍,露出恍然之色,“哦!原来是正将大人!”随即双手将官凭还给了张良,抱拳道:“我乃丞相大人府上的管家!”

    张良心头一动,收起官凭,“你是说丁大全丁大人?”

    对方点了点头,傲然道:“正是!说来,正将大人与我家大人应该算是一家人!”张良明白对方的意思,对方的意思是,我们都属于阎妃一系的人。张良虽然对于对方知道自己有些奇怪,不过并没有发问。张良点了点头,扫视了对方一眼,不解地问道:“深更半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是这样的!今天府上闯进来了刺客,我们正在缉拿刺客!”

    “哦?丁大人还好吗?”张良装作非常关切地问道。

    “大人有心了!我家大人无恙!”随即抱拳道:“我等还要缉拿刺客!对了,不知大人可见可疑的人?”

    张良思忖道:“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刚才我看见一个人朝那边跑去!”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条小巷子。

    对方连忙望了一眼,挥手道:“快追!”领着众卫士呼啦啦地朝不远处的小巷子奔去。

    等他们去得远了,张良对不远处的一堆杂物道:“好了!他们都走了,出来吧!”张良话音刚落,便看见一个黑乎乎的物体朝自己飞来。张良臣眉头一皱,侧头避开,随即只见一个人影如同夜枭一般朝自己飞扑过来,身手极为矫健。

    那人跳到张良的身后,双手一把搂住张良的虎腰,他的右手中握着一柄蓝汪汪的匕首。

    “别动!否则要你的命!”声音冷煞煞的,然而却分明是个女子的声音,而且还很好听。

    张良小吃了一惊,调侃道:“小姐,你跟丁大全有什么仇啊?不会是被他始乱终弃吧?”随即便感到身后的人沉重的呼吸了几下,显然张良的话让她很是懊恼。

    “快走!”女刺客冷冷地道,淡淡的如兰似麝的馨香喷在张良一侧的耳朵上。

    “好!驾!”战马载着两人朝远处行去。

    “小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啊?”“只管走,问那么多做什么!”女刺客很不客气地道。

    “行!刀在你手里,你就是要我给你抓头牛来挤奶喝,我也得遵命啊!”

    听到这番话,女刺客不禁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你不害怕吗?”很好奇地问道。

    “怕!我现在怕得要死!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幼童,中间还有几位等待我爱怜的娇妻!我能不怕吗?”

    “哼!无赖!你们这些官府中人没一个好东西!”

    张良扭过头去。

    “别动!”女子厉喝一声,匕首在张良腰间一顶。

    “别激动!千万别激动!”

    女子以为对方害怕了。然而正当她准备说一番嘲弄的话语时,对方的一番话让她差点抓狂。

    张良很是心疼地道:“你要是激动出个三长两短来,我可就心疼了!”女子气得想要把这个可恶的家伙踹下战马,重重地哼了一声。

    两人骑着一匹战马走在寂静的大街上。偶有路人见了,也以为是如胶似漆的一对情人。他们哪里知道,此时张良正被一支锋利的匕首顶着腹部。

    张良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哼!”

    “不回答那我就叫你翠花了!”

    女子怒声道:“乱叫什么!”顿了顿,狠狠地道:“我叫君天燕!”

    张良摇头晃脑地道:“不好不好!”

    “什么不好?”女子好奇地问道。

    张良笑嘻嘻地道:“这名字不好听!我还是叫你翠花吧!”

    “哼!好不好听不关你的事!”

    两人沉默了起来。片刻之后,女子突然问道:“你为什么总是要叫我翠花?”

    张良一脸回忆地道:“我这个人是很念旧的!小翠虽然是小酒楼女子,但却与我有过很多不得不说的故事,没事我会说,翠花,上酸菜!”

    女子又怒又羞,正要发作时,却感到眼前一黑,接着娇躯一歪从战马上掉了下去。

    张良听到身后传来扑通一声,立刻勒住战马,诧异地扭过头去,只见那个凶神恶煞的女刺客此时正静静地躺在地上。

    张良嘀咕道:“搞什么鬼?”跳下战马,上前查看了一下,发现她竟然已经晕了过去。

    张良揣测道:“看来她八成是受了伤!”,不禁感到有些为难,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置这个女刺客,把她带到军营显然不行,带到贾府也明显不合适。最后决定先把她安置在客栈中再作打算。

    张良一把抱住女刺客,感觉她的身子很轻。

    张良把她抱到马上,正要离开时想到她的这一身行头很容易暴露身份。就在张良挠头的时候,不经意间看见旁边的一户民居的院子里挂着一些粗布衣衫。

    张良心中有了主意,于是跳下战马,像贼一样地四下张望了一番,接着非常灵活的越过篱笆进入院子,扯了一套衣裤,丢下十几个铜钱,慌慌张张地逃了出去。

    重新跨上战马,轻轻地拍了拍面前那挺翘的臀部,不经流露出诧异之色,别看她模样纤弱,可没想到竟然如此有肉感。

    张良嘀咕道:“你也算荣幸了!我可为你做了一回贼!”看了一眼罩住庐山真面目的那方黑巾,不禁急切地想要看一看面巾下的真容。

    张良禁不住心中的好奇,蹑手蹑脚地撩开了面巾的下摆,只见性感的下巴和丰润的充满诱惑的红唇,不禁愣了一愣。

    就在这时,女郎轻嗯了一声,吓得张良赶紧正襟危坐。女郎并没有醒过来,她依旧处于昏迷之中。

    张良七手八脚地将偷来的粗布衣衫给她套上,在此过程中张良很不小心地吃了几下豆腐,这里需要郑重说明一下,张良真的是有意的!

    张良带着女郎策马来到一家靠近城门的一家客栈外,这里距离丁大全的府邸有相当一段距离。他跳下战马,随即将女郎抱了下来。这时,一名店小二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店小二透瞥了一眼被张良抱在怀中的谢飞燕,眼中闪过了然之色,“客官是要住店吧?”

    张良点了点头,“给我开一间上房!”

    “好叻!”随即冲里面扬声喊道:“有客官!天字号上房一间!”

    随即领着张良进了大堂,上到二楼,进入一间上房。

    房间内靠右边的墙壁上放着一张大床,左边靠墙是一个花架,上面放着一些用于装饰的盆景,房间的中间摆放着一张圆桌,圆桌下塞了三四张圆凳,正对房门的是四开的大窗户,此时窗户紧闭着。

    张良将君天燕放到床上,然后拉过来被子给她盖上。小二则在张良身后深藏着脖子好奇地张望着。

    张良转过身来,看到正好奇张望的小二,不悦地问道:“你干什么?”

    小二呵呵一笑,一脸猥琐地道:“客官您办您的事!小的告退了!”说着表要退下。

    “等等!”

    “客官还有何吩咐?”

    张良取出几枚铜钱交到小二手中。小二笑得更灿烂了,点头哈腰地道:“客官但请吩咐!”

    “嘴巴严一点!我们两个是私奔出来的!”

    小二呵呵一笑,拍胸脯保证道:“客官尽管放心!小的嘴巴是很严的!”

    张良点了点头,“你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是!”扭头忘了一眼床铺,退了出去。

    张良锁好房门,立刻回到床榻边,打量了一眼昏迷不醒面色有些苍白的谢飞燕,嘀咕道:“她究竟伤了哪里呢?”随即掀开被褥,在君天燕的娇躯上搜索起来,却没有发现任何伤痕,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地将君天燕翻了过来,赫然看见她的背上有血渍,一惊,连忙将罩在外面的粗布衣衫脱了下来,一道寸许的伤口登时映入眼帘。

    张良拔出腰间短刀,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衣衫挑开一个口子,放下短刀,轻轻地沿着口子将衣衫撕开了。张良愣了一愣,他看见粉红色的蝴蝶结横在沾染了血迹的粉背之上,那蝴蝶结显然是肚兜的绳结。

    张良使劲摇了摇头,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骂了一声。张良查看了一下那个寸许长的伤口,想了想,俯下身子用嘴巴吸允起来,他是要将瘀血连同杂质全都吸出来。

    一直没有动静的君天蒸突然嗯了一声,这一声简直充满了诱惑,让张良一阵兽血沸腾。

    张良含着一口瘀血抬起头,四下搜索了一眼,看见床下有一个痰盂,于是过去把痰盂取了出来,将一口的瘀血吐了进去。喘了口气,将嘴角的血渍擦拭干净,出了房间,片刻后端着一盆热水和金疮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