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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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孩子的父亲是谁?

    刚走进洞口看到一个劲装男子,傻兮兮的对着她一直笑。

    风染画眉头一皱,傻不啦几的,笑得又假。

    “嘿嘿,您是风姑娘吧,我是司周。”司周继续傻笑着,情不自禁的挥舞手臂。

    憨货?

    会是高手?

    风染画擦肩而过时,运起体内火异能,轻轻探了过去,内劲雄厚!

    还真是高手!

    蓦地,她定住了脚步,上下打量司周,长相还算周正,不仅憨傻,还带着一脸贱嗖嗖的样子。

    “风姑娘?我洗脸了?”司周有些心虚道。

    那天从后背把她敲晕,只有撇头的一瞬间瞧见他,乌漆嘛黑应当没瞧清楚脸!吧!

    风染画高深莫测的睨着她,笑而不语。

    谁看你脸脏不脏。

    我看的是质量。

    高手嘛,她不嫌多,即然来了,总得留下几招教一教崖洞这群难民。

    风染画径直走向洞内,映入眼帘的是床塌上倚靠一个面如精雕、神色从容的书生。

    是那位苍公子?

    一头青丝随意散落,勾勒着清雅俊秀的眉骨,如一副高山白雪、清绝浊世的水墨画,说不出的写意流畅。

    身上一袭不甚合身的宽大墨青色长棉袄,也掩不住清雅妗贵的通身气质。

    又张一美人皮子。

    风染画眼眸一亮。

    苍玹迎向风染画,病弱的眼眸迸发出粲然光华,眼前熟悉大黑脸,总然唤起内心的悸动。

    他虚弱撑了撑身子,说道:

    “风姑娘好,咳……多谢风姑娘收留我们主仆二人,咳……。”

    声音低沉清冽。

    不会是肺唠吧。

    风染画不动声色的往后靠了靠。

    见她回避,苍玹略显急切,直勾勾的望着她。

    咦,这双眼晴似曾相似,细长的眼睛似隐着雾气,深邃不见底。

    忽的她眯起标志性狐狸眼,一张怵寒朗玉般的面容浮现在脑海中,与眼前的文雅俊秀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都是一双剔透的褐色眼珠似一汪能将人溺毙的深渊。

    勾人的很。

    她打了个激灵,怎么冒出韩渣货的面容。

    呸呸呸!

    鬼的想起那个渣货。

    风染画眼眸幽幽一动,鬼使神差的问道:“你果真姓苍?”

    苍玹惨白的俊脸看似一脸茫然:“我父亲姓苍,我自然随父姓。”

    老王爷姓苍……司周嘴角一动,想笑,余眼看着注意到主子轻漂漂的斜了他一眼。

    他头皮一麻,脑子里全是。

    “如若露陷,三年水牢!!”

    司周哀怨的扯了下嘴角,学着浮生面无表情,像雕像。

    风染画慢条斯理嗯了一声,挪步到床边,不信似的追问。

    “寒冬腊月的找药草?”

    聪明的女子。

    苍玹坦然的迎上她的探寻的目光,笑着说:

    “我这心疾的毛病有一味药,只在寒冬腊月开花后,采摘入药。”

    她蹙了蹙眉,冰天雪地开花?

    苍玹像是知道她不信一般,瞥向石头桌上。

    寻着苍玹的目光,落在石头桌上的竹蒌子里,果然放着纵多药材,其中一株紫花异常显眼。

    远远的闻到了药香味。

    她且信了。

    随意闲聊,实则套话。

    闲聊了半刻钟,风染画嫌冷,走了。

    临走前,交待宋江送一些柴禾、木炭过来,人款款离去。

    她背后的苍玹露出发亮的眸子,盯着她后背,尤其是腹部处。

    回到山洞的风染画,仍不放心,叫来了秦铃医,问道:

    “你确疹过?就是心疾?我瞧他咳的有些不对劲?是否会传染?”

    秦铃医沉吟片刻:

    “我医术有限,查不出苍公子心疾的病因。”

    “但他染有风寒之症,这是事实。待喝上三五日药,其咳疾自会慢慢调理好。”

    秦铃医虽是村子里走街穿巷的铃医,还是有几分本事。

    即是风寒到是不惧。

    风染画这才放下诫心。

    白七一直在洞内练习风姐姐教的近身缠术,听闻来了一对陌生人。

    他好奇的赶去杂物洞瞧了一眼,回来的路上,总觉得那个苍玹公子不对劲。

    一来二去的探究,缠上了司周对练。

    “主子,那个叫白七的,简直是一个疯子,切搓几下,我让他几招,一时不察,还挨了一拳。”司周。

    “技不如人,有何好抱怨的。”苍玹斜了他一眼。

    “谁技不如人,就那毛小子,在我手中过不了十招。”

    司周似想到什么,贼兮兮道:

    “主子,我听说风姑娘待白七不一般,亲身帮他脱衣上药。”

    周遭温度忽冷,如同外间的冰天雪地。

    苍玹转了下眼眸子,冷声道:“不是说,路上救的一个陌生路人吗?”

    “我们消息无误,确实路上救的,可架不住入了风姑娘的眼。”

    “白七日常跟着风姑娘一块用膳食,身上穿的衣裳也是风姑娘安排清菱做的。”

    司周得瑟道。

    用膳?

    “走,我今日身子不错,亲自去谢谢风姑娘。”苍玹放下书本,径直往外走。

    “啊……这个时辰?快要用午膳了。”司周在后头喊道。

    苍玹脸上似笑非笑道,他就是要用膳的时候去。

    拐了两个坡,来到了风染画居住的山洞。

    “风姑娘在吗?”司周叫门。

    门打开了,是清菱姑娘一脸诧异的看着这对主仆。

    两人走了进来,山洞里热如暖春,苍玹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想起她那诡异的变火功法。

    往里走。

    只见火盆边,一名黑脸女子柔若无骨的倚靠在软榻上,神情惬意,睥睨一憋,随意指了指:

    “你们过来了,坐吧。”

    司周微怔,这牛气哄哄的气势,跟主子有的一拼。

    苍玹勾唇浅笑,坐在风染画对面,说:

    “小生特来谢过风姑娘搭救,收留之恩。”

    小生?

    这个词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别扭的很。

    “你风寒之症可好了?”风染画问,说话间上下打量着他,他今日身子瞧着好了一些。

    立在那,身姿挻拔,修竹矗立,头顶竹冠束发,凭添了几分书卷气息。

    “秦铃医医术甚佳,已痊愈。”

    苍玹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她的肚子,问道:

    “不知风姑娘孩子的父亲如今在何处?”

    风染画翻了一个大白眼,嗤道:“死了,早下了十八层地狱。”

    司周:……侧过身子,狠狠的掐了一把手臂,忍住喷涌的笑意。

    主子,莫不是来找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