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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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路遇伏击2

    冗长的安静,奏铃医面有难色道:

    “胎儿受了惊吓,胎动的历害,早些备的保胎丸,先吃上两颗。风姑娘之前备的参片呢,找出来含在嘴里养养元气。”

    白七见奏铃医话似有保留,追问:“可有危险?”

    奏铃医叹了口气,“我瞧着,可能随时要生了。”

    众人心神一凛,这可不是好消息,按产期还得近两月才生。

    白七脸色发黑转身跳下马车,冲着罪魁祸首走去,犹如恶神附体,满身煞气。

    那名妇人正是之前不断骚牢的菊妞娘,她怔了一下,心里骤生出一股不详,突的白七一个暴怒响彻山谷:

    “如若我姐姐有个好歹,我那侄子们有个好歹,我腿给你打断!!!”

    下一刻一条大腿喘了过来。

    剧痛说来就来。

    扑通!

    菊妞娘摔倒在不远处的草地上,一霎剧痛从肚子上传来。

    “哎哟,要死人了!打死人了!”

    “人死了,还能躺在地上干嚎着唱大戏,鬼魂上身了。”崖壁村的村民们围了上来,不客气的骂道。

    丰把头骑着马赶了过来,捏着眉头烦燥不已,都抓紧时间逃命,怎么这个菊妞娘总闹事,

    “菊妞娘,你干什么?把人家风姑娘肚子整出好歹来,你一大家子命都不够赔。”

    另外,在丰把头的认知里,还是认为风姑娘手有战马和韩家军的军制弯刀,必定跟韩家军关系匪浅。

    在则,瞧白兄弟和风姑娘这仪态气度,如何是一般人家养出来的公子小姐。

    “眼下山路不好走,我……我就是想拦下马车,在讲讲情,稍我们两个小孩一趟。可这个小年轻呐,不分清红皂白的打人呢!”

    菊妞娘捂着生痛的肚子,耍横道。

    “你还打风姑娘马车的主意?你脑子不好使了!没有瞧见人家风姑娘随时要生了吗?马车这么小,小孩子闹哄哄的,怎么坐!”丰把头气急败坏道。

    “陈大生,滚过来!别以为靠着你弟弟陈小生的面子,在我镖局作威作服。我那是不屑与你们计较,如今还打主意打到外面了。”

    陈大生挫着双手,避中就轻的辩白道:“那是娘们不知礼,我训她。”

    “训个屁,你们陈家就你最鬼,你敢说主意不是你出的?”丰把气急了,在人前撕了他的脸色。

    陈大生一下子憋红了脸,一会儿,一阵青,一阵白,半天不敢憋出一句话,还得靠着镖局的人护着。

    他恨恨的瞪了地上的婆娘,让她逮着机会快点爬上马车,那还有这些个事,就为了抢个饼子耽误事,贪吃婆!

    丰把头跳下马车,正色道:“白兄弟呀,真是对不住,我立马安排人约束他们一大家。”

    “风姑娘可有事?”

    白七面无表情道:“不太好,随时要生了。”

    丰把头咯噔一下,脸色发青,他婆娘当初就是难产,一尸两命。

    马车内风染画耗尽了半身异能内息,总算暂时把身子安抚好,把胎儿安抚好。

    大家见风染画面脸稍稍红润才放下心来。

    风染画坐好了身子,身子仍虚,轻声问问:“清菱呢?”

    “清菱勒到了背骨,扭伤了脖子,如今正在成清娘她们马车内。”白七自责道,“还是那个叫菊妞娘的作怪,丰把人已经令人看管起来。”

    “她因何闹事?”风染画眼中闪过杀意,一个妇人一而在,在而三的闹事,敢伤她孩儿,忌能让她活命。

    “她贼心不死,想上姐姐的马车。”白七道。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风染画嗤笑道。

    “我本欲断她一条腿,可又担心拖累进程,暂且放她一把。”白七眼中猩红翻涌。

    风染画点点头,逃命要紧,惩戒一事待后议。

    她瞟了一眼马车外,见天色不早了:“走吧,赶路,尽快赶到崇县,我估着要生了。”

    原来蔼县是翼州梧州分界级,汤王不要脸的要走了三县,如今翼州的边界县城是崇县。

    汤王为何没有要崇县,皆应靠崇县是一片群山,土匪横行,但土匪历来对韩王府的军用粮草车不敢动弹,可他汤王如果越过群山,去崇县收粮,可就难讲了。

    一行人略加收拾,又重新出发,只是菊妞娘时不时干嚎着嗓子:

    “我被那小年轻打成重伤了,我肚子痛,我心绞痛,赔银子!”

    “让那家人赔银子,没有五百两,此事不能算了。”

    陈家人也闹腾着,紧接着就是一阵凄惨,“哎呀,我家媳妇,不好了,胸骨头断裂了。”

    “不赔银子也行,赔我们一辆马车!”

    那伙人有几辆马车,得赔一辆马车才算数。

    惹得乡邻们议论纷纷。

    丰把头一气之下,让人塞了菊妞娘的嘴,把她丢在行李马车上,绑在那。

    他骑着马匹踱步到陈家人跟前,满身煞气,厉声道:“你们陈家人,如若在闹,立即滚出队伍!”

    陈家人见丰把头不似说假,只的偃旗息鼓。

    只是待丰把头走后,陈家人聚在一块商议,等到了下一个歇息点,让孩子们躺在马车下,死皮赖脸的让他们赔一辆马车。

    白七见状,唇角勾起一丝凉薄的笑意,喃喃道:“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远处的群山山峰深处,隐着一片茅舍,晃恍间只看到三五人,实则隐在暗处不少二十人。

    一名精瘦的男子,哈腰点头的通过关卡,来到较大茅舍内。

    “瘦猴来了。”一名身着锦衣的男子,约摸三十上下,拿起一块黑乎乎的石头敲打着。

    瘦猴哈着腰:

    “大人,我们大当家的劫了一户从蔼县逃出来的乡绅,听他们说,马上有一队难民将从山脚下经过,他们足足七十多号人,有近四十多匹好马、上等好刀,还有不少银子。”

    这名锦衣男子蓦然抬头,“可当真?全是难民?”

    自从汤王派了人来蔼县,把他原来进人的那条线切断了,如今他正缺人挖矿,又缺马匹。

    瘦猴嘿嘿一笑:“大人,您放心,消息千真万确。我们劫的乡绅是官眷家属,他们可不敢撒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