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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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与韩王重遇

    孔家三兄弟。

    在风染画眼中,挂着苍玹的标签。

    马车内的风染画撇了撇嘴,生完既儿和灵儿后,原先那点子暧昧的心思歇没了。

    管他苍玹还是玹苍。

    “孔岭呀,你兄弟三人为何在此?清菱她们呢?”风染画从马车窗户处探出头,问。

    孔岭见风姑娘气色不错,遂放下心来,一脸和气道:

    “好,好着呢。清菱姑娘放心不下风姑娘,一直央着要与我们一道来找你。好不容易大伙儿劝下,让她好生养好扭伤。”

    风染画也不道破,他们定是受了苍玹的令来护她一程,扬了扬眉道:

    “行,我们上路吧。”

    山道官路崎岖,不好走,怕颠到马车内小奶娃,几人似春游般,蚂蚁赶路的慢慢往前走。

    夕阳西下,黑夜即将来临时,一行人刚好行至树林中。

    今夜,得露宿山中。

    人少,而初夏蚊虫多,大家为了安全着想,就在路边捡了一块空旷地儿歇着了。

    孔岭和白七等有如临大敌之感,几人商量着,晚上每两个时辰,换两人值夜。

    只有风染画一脸轻松,当然还加上悠哉的宫老。

    如今她身卸巨胎,吃完灵泉后,功力增长到末世七层,遇土匪乌和之众,带着既儿、灵儿逃个命不成问题。

    简单用过晚膳,风染画早早的带着既儿、灵儿挤在马车内歇息。

    亥时。

    两边茂密树林,夜色凄迷如墨,刮起一阵夏风,如阴风飒飒而过。

    忽闻远处密集的马蹄声由远至近的传来。

    所有人一刹那,惊起乍坐。

    两队人马侠路相逢,刷刷刷!刀剑齐起。

    就千均一发之际,孔岭喊道:

    “风姑娘,来人我认识,是翼州的韩王。”

    “什么,那个渣货!”刚走出马车的风染画,条件反射的吐嘈道。

    是画儿。

    韩谨砚心喜的朝马车旁的女子急跃过来,眼看飞到跟前。

    发大水了,近来仇

    “咳!”

    风染画轻咳一声,朝飞来的韩谨砚横了一眼,韩谨砚立刻在原地顿住。

    韩谨砚才惊觉到,他此时是韩王,非苍玹。

    韩王与风姑娘之间颇有嫌隙,虽他一直不知缘由,眼神不自觉的温柔至极的落在对面佳人身上。

    肚子空了?

    出事了?

    孩子呢?

    韩谨砚心头猛的一颤,脸色刹白的朝胥轻与孔岭二人扫去。

    借着火光,孔岭第一时间看到主子慌张急色,心领神会道:

    “风姑娘,马车门帘未放好,夜里风大,别惊了孩子。”

    风染画一瞧,哎哟一声,啪了一下猪脑子。

    刚刚为了方便迎敌,随时可带着既儿、灵儿撤退,故撩起了马车帘布。

    赶紧讯速把车帘布放下。

    空气一滞,他的孩子!!

    呆愣片刻后。

    下一瞬,韩谨砚内心涌起不知所措的喜悦,脚有千金重,又似轻如羽毛般,焦灼的想上前一探。

    正百感交集的韩谨砚,见风染画转过头来时,眼中闪过愧疚、惊喜、懊恼,下意识的吞咽了干燥的嗓子,克制情绪道:

    “风姑娘,没想到在此遇见。”

    话里还含着眷恋。

    风染画倒不疑他,这渣货在盐井时,对自己有几分意味不明的情愫。

    只是口味蛮特别的,自己顶着一张大黑脸,竟然生出几分情愫。

    现在细细想来,莫不是这渣货当初看中了自己的本领?

    好似从山上采摘药草后,使出了火异能,这渣货就开始对自己放电。

    没错!

    对。

    无利不起早的渣货,当时自己差点迷了眼,辛好定力佳,未曾失足。

    “啧啧,韩王不在边关迎敌,还有心情大半夜的游山玩水,好兴致呀。”风染画翻了一个大白眼,出口就讥讽道。

    竟这么快遇上风姑娘,遭了,主子还未易容。

    周司心肝儿一惊,收起嘻笑脸,讯速从怀里掏出一个面具盖脸上。

    下一刻。

    他跟上来的猎影卫一同瞪大了眼,脸上除了震惊还有疑惑。

    月下女子,青衣习习,妖娆如仙。

    唯一熟悉的的是,风姑娘的言辞神情依旧如在盐井时一般无二。

    倨傲狂妄。

    夭寿哦!

    风姑娘竟然变成了天上神女般样貌,莫不是风姑娘还是妖精变的。

    隐在大树下的白七看着韩谨砚的样貌,身子一怔,眼中起了片刻波澜,旋即就重重的沉了下去。

    果然如传说般一样,大燕韩王谪仙般面容,世间男子难出其右。

    其眉眼精致,透着凛贵;周身冷意,透着怵寒。

    天生的傲骨将相。

    “翼州韩王?七年前见你,虽一身傲骨但显稚嫩,今日通身气势凛冽似你父王。”宫老冷不丁的出声了。

    韩谨砚偏头一看,是一个头发胡子雪白的老头,脑子里滚了几圈,试深的问道:“是宫老?”

    随即立即拱手道:“见过宫老。没想到在此还能见到宫老。”

    宫老罢了罢手,长叹一声感慨,“才几年不见,听说你父王如今身子不太行?”

    空气有几分哀伤。

    “当年一战,我父王重病在床。”韩谨砚神色微动,有些落寞。

    一旁的风染画挑了挑眉头,难得见到泄了气的韩渣货,到是有些不忍尖酸他。

    老韩王镇守边关,一生光明磊落,是个真正的大英雄。

    后面的面具男周司心里揣着疑惑,到有几分机灵,带着人行动有素的在旁边生起六堆柴禾。

    瞬间,光照通亮。

    风染画借着火光,一眼扫过去,韩渣货一行人三十多个,气息内敛,都是高手。

    只是其中一人戴着面具频频看她,有些奇怪。

    她记得经常跟在韩渣货身边的,叫墨隐。

    那边,韩谨砚与宫老寒暄片刻后,坐在风染画对面,内心苦涩,心思百转千回。

    突的想起,他做为韩谨砚可未曾见过画儿的真面貌,酸酸道:

    “原来风姑娘不仅隐姓埋名,连面容都未曾坦诚相待。”

    霎时间,风染画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她是一个负心汉抛弃了家中娇妻。

    内心一团火,蹭蹭的往上冒,特么的谁抛弃谁啊!

    娶回家的王妃,我如今站在你面前,你特么的未曾认出啊?!

    “哟呵,韩王搁我这表深情么?”

    “九个月未见,嘴上的功夫到是见长,倒打一耙的功夫更是见长。”

    “听说韩王与谢家即将大婚,连孩子也即将出生?恭喜呀!”

    风染画嘴里飙出一道道冷嗤狂击。

    火药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