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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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韩王,你可曾娶妻?

    用过早膳后。

    韩谨砚清了清嗓子,眼神落在风染画身上:

    “风姑娘去岁于我韩家军有大恩,此番我护送风姑娘回翼州。”

    冠冕堂皇!

    道貌岸然!

    风染画啧啧两声,内心嗤笑道。

    刚想拒绝,随即一想,能看到仇人出丑,特别是伟岸的韩王,到是有趣。

    “那就有劳韩王。”风染画挑眉睨着他。

    上路不过一刻钟。

    马背的韩王皱起眉头,捂着腹部。

    戴着面具的周司见状,小声问道:“主子,身体不舒服?”

    韩王摆了摆手,“别惊动他人,我去去就来。”

    跳也马车,一跃往树林窜去。

    前面的马车内的风染画一直锁定韩谨砚的气息,右侧马车帘布一直撩起,听见声响,探出头一看,果然看往窜向树林的韩谨砚。

    无声的笑着花枝招展。

    待韩王回来后,上路不过半刻钟,熟悉的绞痛翻滚,额头上冒出了汗珠子。

    这次不待周司询问,韩王纵身一跃,跳出树林。

    来来回回,主子已经去了四趟。

    周司担忧望了一眼主子离去的方向,夹着马腹,踱步到最前面的孔岭跟前:

    “孔兄,我家主子身子不太舒服,能否暂且歇息?”

    孔岭脸上闪过焦急,踱步到风染画马车旁,“风姑娘,韩王亲卫建议歇息片刻,好似韩王身子不舒服。”

    “喔,那就在此歇息吧。”风染画饶有兴趣的应道。

    待韩王归来,宫老把了脉,一言难尽的望着脸色略显苍白的韩王:

    “你好像吃错东西了?”

    韩谨砚眼神飘向马车探出的一个小脑袋,树叶透进来的光铺落在她的身上,将她晕染出一副灵动的水墨画。

    “大约是吃错了东西,无甚要紧。”他语气纵容道。

    宫老顺着他的目光望着把玩车窗的染画丫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泄药,到不难治,宫老从包裹里翻出药包,就地取柴熬了一碗药。

    韩王喝下药后,仍有些虚脱。

    “韩小子呀,你这身子有些虚,骑马是不太方便,跟染画丫头挤一挤马车。”宫老清亮的眼珠子转了转。

    韩谨砚一喜,当着宫老的面用内力打乱气息。

    一瞬后,他脸色飚了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像张纸。

    对面的宫老嘴色抽了抽,有道是红颜祸水,一点也不惨假。

    “谢过宫老。”韩谨砚对宫老的打趣,视而不见,只是耳尖的红晕,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好意思。

    韩谨砚在周司的搀扶下,来到了马车旁。

    “风姑娘,我今日不知食用了何毒物,宫老已为我解毒,只是身子不易骑马颠簸过甚,故建议我与风姑娘同行。”韩谨砚气若游丝道。

    风染画瞪大了眼晴,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宫老,这厮……韩王身子不行,不能骑马?”

    问的直白又嫌弃。

    隐在面具下的周司无语望天,风姑娘还是这般霸气狂妄。

    宫老语气笃定道:“对,不知道吃错了何物,还是用了何药,药性有点猛呐。”

    风染画目光闪了闪,一碗鸡汤下一包泄药,好似真下多了,目光转了转瞟向白七,偷偷比划了一根手指。

    面对姐姐的眼神询问,白七微点了点头,别过脸去,他也没想到姐姐把一包药全下了。

    韩谨砚半个身子歪在周司身上,余光从画儿脸上一闪而过,假意不察她方才的小动作。

    “风姑娘?”

    风染画鼻翼哼一声,“叫魂呐!”

    面对众人几十双眼晴,此事不宜太过,何况他还是翼州之主。

    “上来吧。”风染画大白眼翻出天际,嫌弃道。

    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得逞的韩王面上毫无波澜,至于心里嘛……

    乐开了花儿。

    韩谨砚进了马车,终于看到了既儿和灵儿,两个粉雕玉琢的小脸蛋,圆溜溜的大眼晴到处转着,小嘴唇微张,吐出泡泡。

    天生傲骨将相的韩谨砚。

    战场上杀人如磨的战神韩王。

    此刻。

    他骨子里都透着爱的光辉,眼神温柔至极都要溢出水。

    风染画眯眼盯着他,脸上的笑意逐渐阴险,“韩王,请你收一收你嘴角的口水,此时你与人贩子神情无二。”

    闻言,韩谨砚低低笑出声,温柔未减,“一对麟儿,长得像风姑娘,神姿俊容。”

    不对劲。

    她脑海里突然冒出苍玹,清冽雅致的笑意中带着凛冽,除却那层药味,与眼前这货近八层相似。

    她莫非想苍玹了?

    不管往后如何,跟韩王总有一天需要桥归桥,路归路。

    她不在意世人眼光,可她既儿和灵儿需要堂堂正正存活于世。

    风染画眸光幽幽一动,“听说韩王娶过夫人?”

    韩谨砚面露茫然道:“未曾娶妻。”

    这四个字砸得风染画火冒金星,银牙一磨,阴恻恻的道:

    “韩王,果然狠心狗肺四个字,最适合你。”

    看着画儿骤然大怒,韩谨砚不知所措。

    一路上,韩谨砚想与风染画沟通一二。

    可当韩谨砚刚起了话头。

    风染画目光森冷的望着他,嘴角勾出冷笑道:

    “我劝韩王老实点在马车内待着,你是知道我具有诡异功夫,会玩火,我要是一个控制不住,两败俱伤,相信也不是韩王想看到的场景。”

    韩谨砚细磨着刚刚画儿的问话,只有一句,她问是否娶过妻,他回未曾娶过。

    此话那里不对?

    眼前的画儿,视他如不共戴天的仇敌般,韩谨砚苦涩道:

    “我……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我韩王府家事简单,只有我父王与我妹妹,三人。”

    “我父王顶天立地,从不搅和燕都阴谋诡计。我妹妹虽有几分挑皮,但明事理,只过去两次燕都。”

    “去岁掳你至边关,是我对不住风姑娘。除此事外,我不知那里冒犯了风姑娘?”

    风染画飞了一记眼刀子,好一个冠冕堂皇的韩王,道的是义薄云天,行的却是小人之径。

    原身是胆怯弱懦了些,难道因此堂堂一个大活人,接进门的王妃,还能抹去她存在的痕迹?

    好让你韩王府迎娶如“灵丘谢家,贵女无双”这般门弟的嫡女为正妃。

    风染画冷冷盯着他,寒声道:

    “韩王今日行径,让我大跌眼晴!”

    “一个人的存在,竟然抹去的了无踪迹!韩王府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