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弃妃劈腿战神后只想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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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净玉佛珠

    很快,门口冒出一道身影,一袭藏青色圆领长袍,头顶玉冠束发,腰间白玉压带,于一片金色艳阳凝望,眸光清湛,瞳色都显得温柔。

    受伤的缘故,有些泛白的脸色,略带病容却掩饰不了他神颜,俊朗贵气中不失于凛冽,耀眼如出鞘的利刃,煞气深重却又迷人。

    风染画收回目光,嚼着一口葱花鸡蛋饼,食不知味,“老娘大约是迷失在一张美人皮子中,差点儿失身。”

    “小姐?”一旁的清菱听见,眼冒八卦之星。

    声虽细,仍传入韩谨砚的耳中。

    他唇瓣舒展,缓缓荡开一抹比佳酿还要醉人,比夕阳还要温煦的笑:

    “画儿,昨儿可休息好了?”

    丫的,他在得瑟!

    风染画手握着筷子,用力戳着瓷碗,发出凌乱的脆响:

    “特么的,我今日不想见到你,麻溜的从我眼前消失。”

    小姐一怒,火烧万里。

    以免殃及无辜,清菱嘻嘻一笑,跑远了。

    韩谨砚满目温柔,在画儿斜对面坐下后,拿出一个木匣子放在桌面。

    “我来给画儿赔礼道歉。”

    金丝楠木的小匣子,正面雕刻一撮精致的牡丹花,连花辫上的露珠,肉眼可见。

    风染画端起瓷碗,咬住沿边发狠的咕噜咕噜,一口气干掉半碗粥,又顺了一大口茶。

    长舒一口气。

    “拿个破烂玩意儿,想收买老娘,没门,不,窗缝边儿都没有!”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响起。

    韩谨砚嘴角含笑,不疾不徐的打开木匣门。

    匣子里静静的躺着一串佛珠,乌金透亮,渡着一层沁人的温润。

    韩谨砚:“这是玉骨佛珠,夏可冰沁肌肤,冬可温神暖体。”

    “咦,净玉佛珠?这等宝贝为何在此界?”深睡中的小破书感受到灵气松动,激灵一醒,探出了头。

    宝贝!!!

    风染画立马收敛了嚣张的神色,一双美目银辉凝聚的,浅浅荡出一抹笑,不动声色的问道:

    “真的送我?”

    画儿果然喜欢。

    韩谨砚压制着想要上翘的嘴角,轻声道:“送给画儿,这串玉骨佛珠当年我母妃偶然所的。”

    “落棋不悔。”

    刷!

    一只爪子窜溜的把木匣子拎过来。

    风染画拿起玉骨佛珠,微沉,似骨似玉,似金似石,蕴含灵气内敛,其佛珠上每一颗都雕刻一部佛经。

    九颗合九九归一之数,刚好九部佛经。

    听了小破书的讲述,她顿觉此物烫手,算来,她得了韩渣货不少宝贝。这等灵物她若拿了,未免有些贪得无厌。

    风染画放下佛珠装入木匣子里,放回原处,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这串佛珠叫净玉佛珠,是一串灵物,九颗合九九归一之数,每一颗都雕刻了一部佛经,是佛门至宝。”

    这到是出乎韩谨砚意料,画儿识得此物,还是佛门至宝。

    “画儿认识它,为何叫灵物?”韩谨砚笑着问。

    风染画哼了一声,一脸高深莫测道:“不要套我话,就是告诉你,它是宝贝,价值连城的宝贝。”

    韩谨砚推了推木匣子,“送给画儿,宝剑识英雄,宝物赠美人。”

    哟呵,看不出来韩渣货,有大格局。

    咱也不是小气人。

    “即你送我的此宝贝,我回赠你一把玄铁晶制宝剑。”风染画也不扭捏,玄铁晶此界没有,也是难得的宝物。

    “玄铁晶?”韩谨砚又听到一个未曾听过之物,疑惑道。

    风染画白了他一眼,“别瞎琢磨了,此界没有,如今我手头是原材料,还需你的人过来锻造,制剑。”

    这是画儿的秘密,比如她会使火,她会原地消失。

    他不急。总有一天画儿愿意与他分享。

    韩谨砚乌眸幽沉,秋波流转:“好,这是我们的订情信物。”

    拖着低低的尾音,苏感爆棚。

    啊!

    呸!

    “谁送你的定情信物,一物换一物,等价交换,明白没?”风染画刚歇下去的火气,蹭一下又上来的。

    韩谨砚支起下颌,含笑道:

    “画儿,你看光了我,又用了我,你想不负责任。”

    笑不达眼底,一脸的控诉。

    啪叽——

    一声脆响。

    两人转头望去。

    是荷姑站在门口,端着一壶茶,啪叽一下,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诶,你们聊,你们聊。”

    荷姑眼神复杂的望了一眼小姐,连地上碎片也未收拾,走了。

    呃……

    荷姑不赞同她与这渣货纠缠。

    风染画目光危险,笑吟吟的看着他:

    “今日韩王想与我算账么?那得从六年前算起。”

    今日气氛如此之好,不欲揭旧账,没得坏了他与画儿刚建立的“情意。”

    韩谨砚不急不慢的站起身:“我将安排一万防军驻扎于此,大约三日后到,画儿先用早膳,我且安排事务。”

    风染画:“这是我的地盘,我花了真金白银买的。”

    韩谨砚:“嗯,画儿旁边的荒地,我买了。”

    正好,栓子过来了。

    风染画咬牙对着远去的背影,哼哼两声,转头听栓子说正经事。

    “风姑娘,宋大哥让我来回禀一声,昨日闹事的那对母女,今日又作妖蛾子。

    天微亮,在我们饮用的井水中放药,刚好被巡逻的士兵们逮个正着。”

    风染画咽下一口包子,问道:“下何药?”

    栓子气道:

    “那对恶毒的母女想害死我们。听秦医师说,是夹竹桃制成的毒药粉,轻则让呕吐不止,上吐下泻;重则可要了人命。”

    啪!

    风染画手中筷子重重的放桌上一啪,“庄稼人如此恶毒?就昨日没给她几两银子,她敢下毒害大半个村的人?”

    就那母女俩的怂样,讹银撒泼,当无赖,那本事一等一的。

    要下毒,杀人,她不信。

    风染画咬住下嘴唇,昨日韩谨砚说,是在回来的路途中,被一众高手围困。

    如此算来,难免水星村也混入了奸细。

    风染画冷了眼,摆了摆手道:“审,让孔岭去审,谁指使的。”

    栓子领命出去了。

    风染画也歇了用早膳的心思,让小泥巴进来收拾干净。

    不过一个时辰,孔岭回来了。

    “风姑娘,审出来了。母女二人说是一名壮年男子,夜里蒙着面,给了她们五十两银,让她们把药包下到井水里。

    诓骗她们说是轻微的泄药,让她们出出气,还道他也是被欺负的受害者,可是不能进入村子。”

    “壮年男子?可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