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覃少爷飘了
应该是,覃洋面对“小王爷”此时困境,让他心急无比。
所以在我表示已经想好办法解救后,这崽儿有点将怨气撒向我的意思。
他质问我,面容很是怀疑的警告着:“金瑞你崽儿莫耍我,否则后果自负!”
如是,我和告花儿都一齐嗤了一声,而且告花儿直截了当的回应好心当狗肺,若是覃洋在情急的此刻都无法信任我们,就建议他崽儿跳上去重新抓住上半截的铁梯子。
“他崽儿那样子也不像有五米高吧?”告花儿在我耳边调侃着覃洋,嘻嘻一笑。
身旁,何明亮也是为我抱不平,附和一声:“覃洋连一米八身高都没有,怎么可能有五米呢?”
我不禁苦笑,心说何明亮嘴巴也是够贱的,拿自己一米八的身高作引子,去调侃覃洋较矮的身高,到底还是傻儿不完嘛。
何子轩的附和也没有温和到哪里去,说道:“覃洋屋头有钱,肯定有家佣吧?那叫他屋头的家佣送两根高跷来,他踩高跷上去就可能抓得住铁梯子了。”
其实,这三个智障一接一的调侃覃洋,说明他们打心底是跟我金瑞一头的,我应该欣慰才是,奈何却被时间这东西干扰了自己的心绪。
这见,我看看手机里的时间,嗤了一声,对覃洋再喊道:“我们不像你屋头票儿多,所以明天还要求衣食,深更半夜的就别废话了,早点弄完就早点回去!”
在手机照明的光亮下,我清晰看见覃洋盯着断下来半截的铁梯子,嘴里像是对铁梯子轻骂几句,才死气沉沉的狗屁模样,带着“大王爷”回到坡崖边。
覃洋回到我们面前,首当其冲就是拿我‘开刀’,老子发誓也想不到这崽儿会对我说句:“你崽儿最好聪明点,不要想些没用的办法,否则后果自负!”
说实话,如果覃洋在说话间再恶狠狠的手指着我的话,我都决定抓住他崽儿的手指使劲往下压,让他龟儿子痛得叫苦连天,狠狠教训一番。
我金瑞因为纵容私斗一事,的确属于把柄在覃洋之手,但不代表老子就要事事被他人骑住而不得动弹,是人都有脾气的,覃洋的怨气没有资格尽往我身上撒。
而考虑再三并主导前来寻找“小王爷”的告花儿也有些忍不住了,他摇头对覃洋说道:“覃崽儿,不要把自己的情绪态度搞得太绝,我们不是你的出气筒。”
当然,何明亮,何子轩两个傻儿又想借机会帮我说话,幸得我及时拦住,让两个傻儿规矩站一边,接下来不得半句屁话,否则无限延长‘有待观察期’。
我恨不得将脑壳拍肿,因为两个傻儿听到‘有待观察期’会被延长,立马住嘴之下还规矩地踩着稀泥巴路退回三步,默契般的做出嘴唇拉拉链的闭嘴动作。
将延长有待观察期拿来威胁两个傻儿,这招确实够用,早晓得就该一早用上,免得听两个傻儿一轮屁话,老子确实受不了。
更滑稽的是,此时我的威胁让两个傻儿闭嘴了,就像覃洋拿私斗的事情威胁我和告花儿,如今就来到水库找“小王爷”了。
唉!威胁这一招,谁能接得住呢?
话说回来,告花儿警告覃洋用不着做事太绝,却见覃洋偏过脑壳,哼了一声,看着对面仍旧被困于水库顶的“小王爷”,他刚刚还龟儿子吼得凶的面容却又着急起来,或许他都晓不得自己已在使劲地搓着手掌了。
我受完很无谓的怨气,调整回自己的情绪,将覃洋每一幕心急的表现皆看在眼里,跟告花儿互视一眼,眼眉一挑,回头对覃洋说道:“办法确实有,但我想事先说明一下,这要看你的“小王爷”够不够争气了?”
说时,我见着对面水库顶在“小王爷”早已被我们的动静所惊动,已是抬起狗脑壳,一张丑脸在我们几人手机照明之下,更是看不得了。
那丑狗子病恹恹的模样,连我都有些担忧它是否伤患在身,更何况是身为主人的覃洋。
只见覃洋咬牙说道:“来吧!屁话多得很!”
将别人把柄紧抓手里的人,说话态度就是嚣张,覃洋似乎忘记了他从小到大是怎么在我和告花儿身边当配角的。
我为解救“小王爷”一事为重,再次将怨气吞下,腰板挺直,手指水库顶那边,突然对“火线”发令。。。
““火线”!上啊!”
发令刚完,“火线”已落地在水库顶,它跃去之时,身姿稳健,更没有受到水库顶积水的半下干扰,使得落地干脆,脚掌没有击起半点水花。
“你崽儿疯了吗?晓不得“小王爷”就是被你的“火线”追跑的吗?”
覃洋的急躁自然是懂不起我的用意,但告花儿却早已心领神会。
告花儿哼了一声,替我解释着:“我们已经可以确定,你的“小王爷”肯定是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跳过去水库顶的,现在它再一次面对“火线”的接近,就跟最开始一样,也肯定会乱跑乱逃,它够争气的话就会用尽全力从水库顶跳回来坡崖这边,你崽儿还不懂吗?”
“当然了,如果你的“小王爷”是选择从水库顶直接往底下跳的话,我希望它平时的训练力度能够支撑它这样去做,否则就要伤筋动骨了。”我嘴角一咧,右手食指对“火线”一挑。
我虽不是“火线”的第一主人,但连续两次发令已经足够让“火线”会意。
这见,“火线”步步逼近“小王爷”,使得刚才仍病恹恹模样的“小王爷”已开始低吼起来,再次面对“火线”威胁之时,它竟然如此表态。
“覃洋,以后在训练“小王爷”的时候,好好调教一下它的情绪叫声,上了擂台比赛之后,斗犬遇到啥子情况都是不允许出声的,否则马上判输。”告花儿好心提醒着,覃洋却懒得理会,他的注意力只在“小王爷”身上。。。
而我深信,“火线”很是清楚自己要干什么,它不会去伤害一只尚未出道的竞技后辈,若不是,那它最初在行人小道上已将“小王爷”收拾了一顿。
接下看来,“火线”在距离“小王爷”略有五米之时,突然前奔过去。
其实“小王爷”早已备态,不过也惊得立时弹起身来,闪身一躲,迅速躲到“火线”的侧边。
如此,我眯眼轻嘶一声,心说“小王爷”的动作快速,是否说明它并没有伤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