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后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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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磕磕又碰碰 争吵总相伴

    开学后,他们搬出去住了,孩子也接回来安排到了居住附近的一家幼儿园。在白天学校上课、备课、改作业等工作让费得尉暂时排解心中的不悦和伤痛,可是到了晚上就心里不是个滋味。每天千遍一律的一人呆在家里傻傻地望着眼前的她在教学生写作业,却没有与自己任何的交流。就算学生写完作业回家了,她也是和孩子在闲聊或是带孩子出去逛逛,留下自己在家里望着手机在发呆。对于他来说现在每天最开心的是就是能接送孩子,这样孩子都可以和他聊上几句,也感觉到了家的存在和温暖。但是,孩子回来却让人感觉她更忙了,有时候,晚上出门将孩子和自己留在家里。这不禁让费得尉疑心再起。他实在不明白一个小学教师大晚上和周末还有那么多工作必须离开家去单位。这个晚上,她接到个电话后就对费得尉说:“我要去学校做点事?”费得尉问道:”什么事,最近你很忙吗?”颜菁菁回答说:“帮忙整理一下材料,就是聘职称的。”费得尉又问道:“怎么让你做,是谁布置你做的?”颜菁菁不耐烦地说:“张主任,再说不是我一人,你担心个啥?”说完就离开家里。孩子看见她走了,一下子哭着喊着要妈妈,费得尉花了半个小时将孩子哄好并入睡。看着孩子睡了,费得尉想起她出门说话的口气和态度,心里一下子觉得她在骗自己,定是以工作名义到学校约会,于是他也偷偷地到她学校去看看。来到学校门前,看见行政楼三楼的一个大房间灯亮着。费得尉就急忙上楼准备探个究竟,当他走到楼下刚要上楼时,却看见走廊上一个矮小的身影,他第一直觉就知道这是张主任,一下子他就恼火了,因为他觉得现在颜菁菁既然把帮张主任的忙看得比孩子还重要,大晚上不在家陪孩子却到学校帮他的帮,关系一定不平常。他就急匆匆地爬上楼,原来是个会议室来。

    费得尉看见颜菁菁背对着自己,很是认真地在做事。就走上前看了一会,然后就偷偷溜出来。正巧在遇上张主任更要进门。张主任惊愕地看着他,顿时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来了?”费得尉冷冷回答:“看看你张主任到底有多忙,需要颜菁菁大晚上将孩子仍在家来帮你忙。”张主任说:“你也看……看到了,不……不用我……多解释了吧?”费得尉把手一扬说:“不用,就这点事,还找这么多人来,看来你能力也不咋的?”张主任听他这么说,一下子就来气了,就回道:“你行,要不就……就你来……当这主任。”费得尉心里本来就很火,听到这么怼自己,就大声说:“我才不稀罕这破主任的职位呢?”这一句,就把在里面做事的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这里。费得尉接着说:“看你自己端在茶杯在闲走,不是能力不行怎么不自己也参与做。”颜菁菁看见他们在门口吵起来就急忙出来将费得尉拉下楼,然后对他说:“现在立马回家。”费得尉本来就火气上来了,怎肯给就这样忍气吞声就离开,就大声怒斥颜菁菁说:“谁是你老公,你帮谁?”这时候,张主任也下楼来了,费得尉指指张主任接着说:“看吧,他还舍不得你回家。”张主任急了大声对费得尉说:“你有……有本事可……可以不让她来。”费得尉大声叱喝说:“你想什么,我还不清楚,看看你自己内心丑陋的嘴脸吧。”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吵的不可开交。

    看着颜菁菁对自己保持冷漠的样子,费得尉就打电话将她哥哥叫来评理。颜菁菁大哥来到就对张主任叱喝说:“不要有事没有就找我妹妹,我不是好说话的。”张主任反驳说:“谁有事没……没事找……找你妹,说话得……得有证据。”颜菁菁大哥一听也顿时火气上来,撸上衣袖就想上前教训他,费得尉急忙拉住说:“不要动手,他一身的病,否则我早就动手了。”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将费得尉母亲叫到学校。张主任见是学校老同事,就没有再吱声了。费得尉母亲说:“张主任,你不该这样吧,我孙子还小,而且你们本来就闹出点事了,现在大晚上教她来帮忙,是想拆散我儿家吗?”张主任听费得尉母亲这么说,就解释道:“就是……是帮个忙,再说不……不是就我和颜菁菁两人在……在这里。”费得尉母亲说:“那不管怎样。你今晚都不该这样做,本来因为你搞的我儿和我儿媳感情差了。你还这样做是什么意思?”这一句就问的他哑口无言了。就在这时,校长来了,他将费得尉拉倒学校门口马路上向费得尉询问事情起因经过等。费得尉将发生的事都一股脑告诉了他。校长微笑地拍拍他肩膀说:“我明白了,你先回去,我明天找张主任和颜菁菁好好谈谈。放心,我会帮你处理好的。你先回去吧。”听到学校校长这么用心帮自己解决这问题,费得尉心存感激地说:“谢谢你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来到学校叫上母亲,一起先回到了母亲的住处。费得尉坐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灯火斑斓的夜景发呆。这时母亲走过来说:“孩子,不要记挂心里抹不去,该往前看,为了你自己孩子和家庭该回家与她好好谈谈。”费得尉默默地点点头,轻声回答说:“嗯,是得好好谈谈,看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母亲接着说:“不要再和她争吵了,孩子在身边,对孩子不好。”费得尉勉强微笑地说:“知道了,妈,那我回去了。”说完就回家了。

    到了家后,只见颜菁菁铁板的脸毫无表情,更对费得尉视而不见,只顾做自己的事。费得尉忍不住还是开口说:“你今后是怎样打算的,请告诉我,不要让大家都受伤害。”颜菁菁听他这么说,就冷冷回答:“你想怎样就这样吧,我很累了。”费得尉心里怒火未消,一下子又情绪激动起来,大声怒吼道:“怎么是我想怎样,都是你们惹出来的,现在反而像是我错了似的。”颜菁菁立马也高声怒喝说:“今晚不就是你没事找事吗?再说,我都和你说清楚再去的。有什么错呀?”费得尉冷笑一声说:“说清楚,好,也就是说以后就公开化了吧。那好吧,祝你幸福。”颜菁菁也不甘示弱地回击道:“不要老说我怎样,你没犯过错吗?在南昌那半年做过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费得尉听她这么说,心里顿时有些愧疚感,但是还是力争言辞地说:“现在是说你的事,要是过不下去,那我现在就走,行了吧?”颜菁菁冷冷一笑说:“慢走,不送。”这一句话,把费得尉气得浑身发抖,他就一怒之下离开了家。独自走在大街上,任凭秋风拂面凉透身心。不知不觉走到一家酒店面前,费得尉想先到酒店住一晚,可是却发现,除了手机,什么都未带出来。正当失落无助时,突然接到颜菁菁发来的一条信息:要不要回来,再不回来我就反锁门窗休息了。费得尉看到这条信息就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般一样急忙回复:好的,马上就回来了。发完之后就急忙又赶回家。再次返回家之后,他刷洗完准备上床休息时却发现客厅沙发上有一床被褥。费得尉一看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就默默地在沙发上睡觉。

    熬过漫长的一夜,天刚蒙蒙亮费得尉就起身做好了丰盛的早餐在等候她们母子两起床共进早餐。等了许久也未见母子起床的迹象,餐桌上的早餐慢慢地冷却。费得尉有些焦急了,他来到房间门口开始敲门,这时才从里面传出颜菁菁的声音:“大清早的敲什么敲?不知道让孩子需要充足睡眠吗?”费得尉轻声回答说:“早餐快凉了,得快点起来吃。”颜菁菁怒气地说:“没让你做,你自己先吃,等会我们到外面吃。对了,让表姨儿子起来吃早饭后自己先去上学。”费得尉低声回答:“好的”。情绪有些失落的他,叫起表姨的儿子后,自己开始吃早餐了。他边吃边想:昨晚都让我回家睡觉,今早怎么态度还是这么冷冰冰的。费得尉怀着郁闷的情绪吃过早餐后来到了学校准备开始一天的教书育人的工作。在办公室里,其他老师在谈笑风生,唯独他坐办公桌前,望着教本发呆,除了吴艳大家也没注意到他。吴艳来到他身边问:“弟,看你有些心事,怎么了?”费得尉抬头朝她勉强微笑地说:“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吴艳表现出极不相信的表情说:“认识你这么久,还瞒得了我,告诉姐,怎么了?”说着将旁边的一条椅子移至费得尉边上坐了下来。费得尉见吴姐如此关心自己,心里很是感激,同时想起家里颜菁菁对自己现在很是的冷漠无情,不禁眼睛有些湿润,很是想哭出来。他带着哽咽的声色将昨晚的事和今早对自己态度和吴姐简述了一遍。吴姐听后说:“弟,这是你错的大了,这样把事情闹大了,她当然很生气了。你不该在学校和那位张主任吵架的。”听吴姐这么说,费得尉心里也意识到昨晚确实做得不对。就问:“姐,那我该怎么换回她的心呢?”吴姐笑了笑说:“不满,你做费得尉好自己、带好孩子、勤做家务。这样她很快就会明白你的心的。”“嗯。”费得尉使劲点点头,露出开心的笑容。吴艳接着说:“有什么问题及时告诉我,我帮你分析一下可行性你再决定是否去做。这样就不会适得其反了。”“好的”费得尉说:“那就先谢谢姐了。”此时上课铃响了,吴艳说:“嗯,我要准备上课去了。你自己好好调整一下心态。下课再聊。”说完就回到自己办公桌,拿起教本走出办公室。费得尉目送她离开后,静下心来好好地反思了一下,心里也豁然开朗。

    放下心事安心工作的状态让费得尉度过了愉快的一天工作时间。晚上,他上完自修课后,就急忙赶回家。回到家里,虽说两人形同陌路,但是费得尉还是勤快地料理家里卫生。就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逐渐两人才有一两句话可讲,所说的话题就是家庭里的琐事。这其实对于费得尉是一种煎熬,情感的缺失、无望的未来总是在他空余时间冒出心头,缠绕他、折磨他的心身,把他的日子搞的索然无味。与此同时,他的疑心也越来越重。特别是颜菁菁再也不告知他就出门让总是感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盖在头上,压的他喘不过气。为了能逃避这样的感觉,费得尉除了工作之外,将自己空余时间安排得满满的,以至于没有时间和精力回想起伤心事。可是物是人非,面对着现在无情的她,怎又不让人触景伤情,不让人心有余悸呢。就在这样难熬的日子中,唯有QQ中的认识的和不认识的网友能陪自己聊聊天,打发着苦涩的日子。这天周末下午,颜菁菁带儿子和亲戚家的孩子出门游玩去了,留下费得尉一人在家,无聊的他打开QQ,看看是否有在线的网友陪自己聊聊天,却看见一个很久未聊的网友发来了信息:亲,在吗?很久没聊,记得我吗?费得尉望着QQ头像,一个可爱的卡通人物,就使劲回忆这人是谁。可是却没有一点印象。于是,他回复一条信息:你是?很快就收到了对方的回信。这时他才想起当时他与颜菁菁恋爱时遇见过一个叫“钱馨雨”的,爱慕他的女生疯狂地追求他。费得尉想想现在孤单冷影,觉得现她的出现是上天眷顾自己给予的精神食粮,就与她在QQ上聊起来。不知不觉费得尉将现在情感的伤痛毫无保留地全都告诉了她。而她也不断地表示理解并给予安慰。这一下午的聊天后,让费得尉心情顺畅多了,也感觉到了生活还是美好的。他最后发了条信息,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知对方就相互道别了。

    晚上,费得尉在厨房里做晚餐时,颜菁菁带着他们回来了,费得尉笑脸相迎地上前说:“你们先休息一下,饭马上就好了。”但是,颜菁菁却一声不吭地走进卧室,似乎他不存在的样子。费得尉心里一下子又有些难过,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他心怀极差的情绪将饭菜做好端上餐桌。就进卧室叫颜菁菁一起就餐。当他走进卧室时,看见颜菁菁躺在床上玩手机。费得尉轻声细语地问:“起来一起吃饭吧?”颜菁菁没有回答,继续玩着手机。费得尉接着说:“怎么了,最近我又哪里做得不好吗?”颜菁菁这才回应说:“你自己想想吧。你自己做了什么还不清楚吗?”费得尉不解地问:“我又怎么了?”颜菁菁怒斥说:“你不是外面也有红颜知己吗?今天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还说我不珍惜你的话,她来珍惜。”费得尉这才想起自己在聊天中将颜菁菁的电话告诉了下午聊天的那个她。费得尉没有作什么解释,只是冷冷地回了句:“话没错。”这一下气得颜菁菁都要炸了,她流下了眼泪,继续斥责说:“你既然做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费得尉怒气十足地回答说:“随便。”说完就离开房间去叫两个孩子一起吃饭了。来到餐厅里,儿子问:“爸爸,妈妈怎么没来吃饭。”看着儿子天真幼稚的神色,费得尉一下子觉得有些愧疚。就又返回房间去安慰颜菁菁。就这样,夫妻两好好闹闹地到了第二年的春季,实在难以忍受的他准备等待好好颜菁菁对自己态度有些好转再与她谈谈,向她表明自己的内心真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