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在夜之城里开光
繁体版

第十八章:怎么能忘?怎么敢忘?

    本章红色程度高,我一边写一边流泪,不看不影响剧情,这章不算一更,今天还有一更。希望观众里面也有同志。

    到了夏威夷之后的第三天

    “额啊,这踏马的资本家的生活也太爽了吧,简直润得一批。”沙滩上某个太阳伞下,穿着沙滩裤裸露上身,戴着墨镜舒服得躺在太阳椅上说道。

    “有好吃又新奇的食物、穿着暴露的漂亮的女人、未受工业污染的空气、中立的地区,没有各种砂比帮派和砂比公司、源源不断的人过来给我送钱(其实是偷的)。真是舒坦啊,就是少了点什么。究极少了点什么啊?是梦吗?白天做梦太多,晚上睡不着吗?呵呵。是啊,少了什么其实自己最清楚。少了前进的动力,少了为奋斗的理由,少了,呵呵,少了那狗屁梦想——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出自前苏联影片电影《列宁在1918》瓦西里之口。战争期间,物资短缺,列宁的警卫员瓦西里与妻子互让一只面包,并坚定地告诉妻子:“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最后那个警员在离开前悄悄把面包塞给了妻子和孩子,自己饿晕在办公室。这是我自己本人的理想,为了爱情、事业、信仰奋斗,为社会主义最终成功出一份力,为广大百姓谋求一点幸福。)

    对啊,少了踏马的梦想,少了那‘冒着敌人的炮灰!前进!’的勇气,呵,原来是资本的摇篮慢慢的在腐化我。在种花家的时候看过一本书,叫钢铁是怎么练成的,

    里面有一句话我一直很喜欢——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

    当他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一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当初年少,不明白,现在看到这群资本家在夏威夷和夜之城的底层人民就稍微有点感触了。”

    —————————————————

    小时候,我常听父辈们谈论如何杀死那只鸟。

    每一次的结论都是:得上八个人,八,换一。还不一定能换下来。那是只猛禽,爪子很利,能悄么声地取人首级。(米国F-22战斗机,通称:洛克希德·马丁F-22“猛禽”)

    耳熏目染,我听着也有些害怕,就问父亲,将来我也会成为那八个人之一么?

    父亲不言苟笑,生活的压迫时常让他沉着脸,但那一刻他竟然笑了起来,笑的那么放肆,那么郎爽,什么都不说,只是哈哈大笑。

    幼时的我还不理解那笑声代表什么,又在笑什么。

    想不通就不去想。天空是我最向往之地,星星离我那么近,只要我愿意扇动翅膀,就触手可及。很多个夜深人静的夜里,我都会跃上高空,一直飞,从天山的云雾一直飞到南海的月光里。(当时我16岁,气愤填膺。)

    但我不满足只在夜里飞,夜里很多东西都看不清,黑暗闷而难受,我更渴望飞向蓝天,却在朝阳即将破晓的时候被父亲拦住。

    我问父亲,为什么?

    父亲摇头,说白天不行,白天有太多眼睛。父亲还说,你终会与白云同行,在那之前,你只需要安心等待。

    我一直记下这句话,一直等待着。

    我偶尔也会跟表哥打抱不平,表哥比我大不了多少,但他就能在阳光下飞翔,飞起来像一柄剑,一柄利剑,空气被音波尖啸着撕裂的声音是那样好听。

    表哥告诉我,我才是共和国的剑,是人民的剑,剑指的方向,所向披靡,万籁俱寂。

    六爷(轰-6)听见了,不屑地说剑算什么,你小子是龙!

    威龙在天,龙当然比剑厉害,我听了高兴,就又跑去问父亲,问今天可以飞了么?什么时候可以?

    父亲摇头,说不行,等好酒无味,豺狗来犯之时。

    他在让我等一个时机。

    日复一日,我不断在夜里训练着,飞翔着,同时渐渐明白了父辈们的心病,是那只鸟,那只八个人才能杀死的鸟,父亲对白天的恐惧来自于它,我得琢磨怎么杀死它。我必须杀死它。

    我每天都去问,父亲每次都说再等等,还不行。

    直到有一天,我清楚地记得那是2011年1月11日午时(歼-20首飞),父亲向往常一样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说现在豺狗来了,去吧,去飞。

    终于来了啊……我仰望云阳,兴奋地问父亲我能飞多远,飞多高。

    他沉默良久,笑骂我一句,说就他马在今天!二月龙抬头!祖国的大好河山都任凭你去,去飞,去给老子飞到最高的地方去,去拧断那只草鸡的脖子,让世界都能看得到你!

    我也跟着他放肆地笑了起来,那天阳光是那么温暖,我躺在云海之上,不止星辰,这一次我可以够得到太阳的距离!

    我知道他当初为什么笑了。

    飞!飞到……最高的地方去!

    —————————————————

    对啊,我的灵魂是红色的啊,怎么能忘!怎么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