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破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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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惊魂的试胆游戏(档案二)

    上集回顾:因为阿新和其他同伴要出去工作,有只好把他的两个妹妹推给侦探团中唯二有空的阿函和阿冬照顾,周五的晚上,两人带着两个妹妹来到他一个叫做暴走族酒吧的地方,并参加了他们第二天晚上举办的是试胆游戏。

    结果,暴走族成员之一的企业家鲸井先生却被不知什么人给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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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蟹江先生他正随便抛硬币打发时间,然后硬币一个小心掉到地上,滚到了收银台的旁边,他走过去一看后发现了一件东西,然后就把其他人都叫了过来。

    “出了什么事儿了?”阿冬问。

    他们感到的时候看到柜台里面有两个画线的人形图案,好像案发现场那种标记死者位置的图画。

    “这么看来,那件事情果然是真的喽。”棱城说。

    “什么事儿啊?”阿峻问。

    “根据了解,很多年前,曾经因为像我们这样子的暴走少年的关系,店主和老板娘突发心脏病死在了这里,这个原因也导致了这家便利店报废,”蟹江说,“这个应该就是当年标记留下的痕迹,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还留在这里。”

    “哎,各位,”麻理说,“鲸井和海老名他们去哪儿了?”

    “不知道啊。”其他人说。

    “不好啦!”四周突然传来海老名先生的叫喊声,“快来啊,大家快点过来。”

    他们飞也似的赶了过去,看到的场面是,鲸井先生他被吊在一斩掉灯下面,但他的死因并不是必要死的,而是因为他肚子上插着一把刀,从而造成失血过多而死亡的。

    蟹江和阿冬合力,把鲸井先生尸体放到了地上。

    “被害人死亡时间经检测肯定已经超过30分钟了,”阿冬说,“虽然这么说可能不太好,但是因为这家废弃便利店的门上了锁,我们是打破玻璃进来的,换句话说,这个房间里自始至终只有我们几个人,犯人也一定还在我们几个人当中。”

    “不,应该不一定,”加越先生突然变得迷信起来,“一定是因为那个老板和老板娘的灵魂还在这家店里。”

    “什么乱七八糟的,”阿峻说,“连我这样的小孩子都知道,不可能会有那种事情发生,你一个大人家是怎么说出这种话来的?”

    “这不很正常吗?”加越先生说,“30分钟前我们都在家店里各一起玩,鲸井先生是好像是被谁叫走了,但是我们并没有离开那怎么回事?”

    “啊,不能这么说。”阿函说,“如果说鲸井先生是被谁叫走的话,那Ta在玩的时候完全可以自己偷偷离开去杀掉对方,然后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时候再回来”

    “30分钟前你们都在干什么?”阿冬问。

    “你这么问是个什么意思?30分钟前干什么?还有我们特意来说吗?”海老名说,“不过如果你要问有没有离开过别人的证明的话,我可以几个一个证明就是我30分钟前我一直在和我的内人讲电话,你们要不信的话,我可以打电话给她,让她跟你们对质。”

    “那你们了?”阿冬问。

    “我当时正在和麻理小姐她在一旁聊天,我们可以互相证明。”棱城说,“虽然她中途离开几分钟打了通电话,但是没有离开我。越过他一直在我附近,所以我也可以证明。”

    “嗯,确定是。”麻理说。

    “蟹江先生,你呢?”阿冬问。

    “我嘛,则是一直靠在柜台旁边抛硬币解闷,”蟹江说,“哦,还有就是刚刚不小心让硬币滚进柜台里后,看见了那段粉笔画的痕迹,所以才叫你们过来的。”

    “我们四个是一行人一直在一起,连上厕所都没有上过,可谓是根本没有分开过。”阿冬说,“最后,那加越先生,你呢?”

    “我就是闲来无事到处写不过不过因为里面太黑暗,我不敢进去,只敢在门口明亮的地方,走一走,散散步。”加越先生说。

    “有没有人能证明?”阿函问。

    “这虽然应该没有人能证明我一直在那里,”加越先生说,“不过如果我有进到里面去行凶的话,我想待在柜台旁的蟹江他应该可以看得到吧。”

    “嗯,我确实看得到。”蟹江先生说。

    “也就是说:大家都有不在场证明。”阿函说,“阿冬啊,看来我们今天难得要出来玩的机会可能又泡汤了。”

    “上工吧。”阿冬说。

    “好,大家都有不在场证明,这是怎么处理?”阿函问。

    “其实是这样子的,虽然说大家都有不在场证明,不过如果按照我这样的想法来讲,其实有人的不在场证明将不会成立。”阿冬说。

    “哦,是吗?”阿函说,“说来听听。”

    四人讨论起案件来,而其他人则是分散开来自我活动一下,准备等着他们接露真相。

    一个货架的角落里,两个人正站在那里。

    “怎么办?为什么他们这样的人也来了?”其中一个人,也就是海老名说,“伙计,我打算自首。”

    “果然是你杀了他吧,”另一个人说,“当我听到你的不在场证明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没想到你还利用我来完成你的不在场证明。”

    “拜托你好心点吧,我好歹是为了你呀。”海老名说,“毕竟那个家伙他把我们的人生都毁了。”

    另一个人似乎没有听他的话,那个人从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对着海老名腹部插了进去。

    海老名倒地后,另一个人也走了。

    “可恶,没想到……”他艰难地说,“我现在突然觉得有那几个聪明的人,现在是一点有用的地方了,我得留下指认那名凶手的证据。”

    他艰难的晃晃右手食指,在地板上写下了几个字:

    “木,三分之一;王,一半”

    几分钟后,阿函他们四个人还在讨论案情,好不容易终于有点眉目了,结果这个时候蟹江先生突然跑了过来大叫:

    “海老名他……死了!”

    “不是吧?上一场案子才刚刚解开一点点就又出事儿了,我们这是走哪哪死人,一死一大片啊。”阿冬说。

    “别抱怨了,走吧。”阿函说,“走吧。”

    他们来到了海老名的尸体旁边,同样也发现了他留下的死亡讯息。

    “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太懂。”阿虚说。

    “我现在也不太懂,”阿冬说,“不过我一定会找出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