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鸿也在心中冷笑道：“老虎不发威，当我Hoolkitty啊。有任何招式放出来瞧瞧再说。”

    于是，赵鸿似乎故意要气他似的，伸手挖了一口糕点喂到安吉拉口中，安吉拉楞了一下也张口吃了，不过随后赵鸿发现安吉拉的交谈兴致大减，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赵鸿也乐得清闲，自得其乐。

    最终，在仪式结束，两人分别时相互留下联系方式后，就分道扬镳。

    赵鸿对于安吉拉并没放在心上，他与维克多坐在车上还不停抱怨：“无聊透了，也就食物还行，不过与零相比也没什么优势，失望啊。”

    “哈哈哈，臭小子，你就知足吧。”满脸红光的维克多显得十分高兴。

    “喂，老头子，你是不是在晚上会勾搭了一位名媛？为什么一脸春心荡漾。”

    “哦，shit，你这个混球说什么呢？我是因为你获得了这个荣誉，然后那些老朋友、老对手们各种羡慕嫉妒恨，我看起来很爽而已。”

    “切，我还以为是我终于有一个师母了呢。”

    “我都多大年纪了，哪里还想男女之事。”

    “人老心不老，金枪永不倒。”

    “混账，你说什么？”

    “啊，我说你人老心不老，老亦不老。你是老当益壮、老骥伏枥、老而弥坚....”

    “说啊，怎么停了.”

    “嘿嘿，那啥，我想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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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到诊所已经夜幕降临了，这个仪式搞了快一天，赵鸿决定再也不参加这种无聊的聚会了。

    有这机会，调试调试零不香吗？

    “零？”

    “鸿，回来了？今天过得怎么样？”

    “不堪回顾，不过我记录了一些新的注意事项，你扫描一下，回头做糕点注意下。”

    “没问题。维克多医生，我来帮你吧，今晚你辛苦了，我刚学习的中式按摩，我给你试试可以吗？”

    “行，零是越来越人性化了。”维克多意味深长的看了赵鸿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

    ......

    第二天一早，维克多拿着他的宝贝在卧室研究，早饭时候说道：

    “今天的预约你去试试，以后诊所的客户档案就需要你慢慢接收过去，我会慢慢放权。”

    “好的，老头子你就放心吧。保证完成任务。”

    早上十点钟，一个满脸悲伤的胡子拉碴的男人走进诊所，那双眼睛已经被麻木和痛苦充满，对迎面走上前的赵鸿道：“帮我安装突触扣带回皮层系统。”

    “请进，先不着急，慢慢说。”

    说着赵鸿就扶着男人走进修复室，让男人坐在椅子上，赵鸿给他倒了一杯冰水，开口道：“因为什么原因要安装那个系统？你应该知道一旦安装你的大脑某一区域就无法工作，从此以后你再也感受不到生理和心理痛感。”

    “也就是说，以后无论是受伤还是冰冻火烧你都无法感受到疼痛从而对于身体自查功能也丧失，一旦受伤你甚至直到死亡就不知道自己何时受伤的。”

    “我明白，但是与其如此难过影响到我的工作，我不得不如此。”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赵鸿看着眼前男人，叹口气说道，“我接触过许多病人，许多都在经过改造后，后悔的，但是这种装置一旦安装再想去除人就有很大几率影响情感。我还从没见过向你一样固执，对一切危害视而不见。”

    男人名叫维桑尼，他猛地坐起来吼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安装突触扣带回皮层系统后，我对于妻儿的思念与痛苦就会烟消云散，甚至看到他们的照片也不会再有任何难过的情绪产生，不过就是因为我太爱她们根本无法把精力放在工作上，毕竟我还有一个女儿要养活，我不得不如此啊。”

    说完一个大男人竟然在他这里痛哭起来，显然其他地方压抑太久，无法发泄，在这里被赵鸿一激，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赵鸿很少问客户来改造的原因，这属于职业道德问题，不过涉及到大脑层面的改造他有时候会忍不住多问上一句。

    不过看到眼前男人的样子，他也闭上了嘴巴。

    他也想起一句话‘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男人释放了片刻后，停止哭泣，有些赧然道：“抱歉医生，实在有些丢脸。”

    “不，是我对你道歉才是，我不知道情况确实多嘴了。下面我就给你安装。”

    “价格如何？”

    “这里只有一种型号，一万信用点。”

    “行吧。”男人略微犹豫最后下定决心同意安装。

    对于类似的手术他已经驾轻就熟，所以一切顺利的安装完成，男人重新站起来时候，目光已经变化了，十分冷静，如果不是看到他仍旧微红的眼眶，他甚至怀疑刚才为妻儿痛苦的男人就是他。

    此时，维桑尼就像是以往来这里升级义体的铁血佣兵一样，浑身冷冽，理智的过分。

    “多谢，那么医生再会。”走前他略微有些犹豫的表情落在赵鸿的眼中。

    “放心吧，我这里不会泄露客户资料的。”赵鸿闻弦歌而知雅意道。

    维桑尼走的时候，确实轻松不少。

    这次医疗他也成长了一点，不会把自己的意愿放在客户身上，这样容易丧失‘多看少言’的口碑。

    “零，下来一趟。”

    上午预约已经完成，他准备实验一直考虑的事情，就是给零加载战斗模式，如今的零生活技能几乎满分，但是却没有多少战力，他不想让零无意中受伤，所以想要加强她的战斗力，让她在危机关头可以保护好她的皮质盘，以便赵鸿复活她。

    “嘿，马上就来。“

    很快，仍旧一身女仆装的零就来到地下室，赵鸿让她躺在手术台上，从她后脑打开一个小小端口，连接到电脑上。

    “一会儿我给你传一些武术、格斗招式你看看能不能记住，并使用出来。”

    “那我是不是可以与你对打了？”零粉红色的眼睛里闪过调皮的神情。

    “没错，以后你就是我的武术对手了。”赵鸿微笑着点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