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影后她来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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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该不该和他谈恋爱

    浴室里的热水器很好用,花洒里出来的热水并不会特别烫,但徐来还是洗了个冷水澡。

    他今天洗澡的时间,比以往都要长。

    排练室里的一幕幕场景,一遍又一遍地出现在他脑海里。

    他越想方妮,越是冷静不下来。

    她是个好姑娘,是个值得交往的女孩子。

    有些事情,肯定是要等到结婚以后再去做了。

    床很软,枕头和被子都很软,但徐来却睡不着。

    平时十分自律的徐来,难得地失眠了。

    另一边的方妮也没睡好觉。

    起床之后,她心事重重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莫蔷姐,我有事想问你。”

    “你说,不用客气。”

    “我喜欢一个男孩子,但我不确定是不是该和他谈恋爱。”

    如果荆梦影这时在场,一定知道方妮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莫蔷当然没有听出方妮的言外之意。

    她认真地想着,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开口。

    “人嘛,食色性也,看到帅哥美女都会心动。

    可是,还有一句老话,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长得好看的渣男可不少,你一定要尽可能地去多了解他。”

    “那我该怎么去了解他呢?”

    “最好的办法,是一起去旅行,从各个生活细节去判断这个人适不适合交往。”

    “哦,我说的是线下的那种旅行,一起住酒店的那种。

    现在的旅行嘛,不存在住哪里这个问题,都是从自己家来的,哈哈哈。”

    “不过,线上的旅行其实也行,

    从他应对突发状况的方式,也能看出这个人处理事情的能力。”

    “但是我如果要拍戏的话,就没时间去长途旅行了……”

    “是啊,所以还是得用别的方法……”

    莫蔷叹了口气:“拍戏的周期通常都比较长,有充足的时间去了解一个人。

    所以‘剧组夫妻’很多,这个你应该听过吧?”

    方妮和莫蔷同时点点头,脸上都浮现出了“你懂的”的表情。

    “但是,一般剧组散了,剧组夫妻就各奔东西了。

    也有结婚的,但是比较少。”

    说到这里,莫蔷似乎被勾起了伤心事,表情逐渐凝重了起来。

    “除了一起旅行之外,看人的方法,因人而异。

    我是不喜欢那些虚的,什么情人节送花啦,布置一个大屋子求婚啦,没必要。”

    “我的一个基本标准是,他必须要会关心人。

    工作忙不是不回消息的理由,加班不是晚上不回家的借口。”

    第二十七回《滴翠亭杨妃戏彩蝶埋香冢飞燕泣残红》结尾和第二十八回《蒋玉菡情赠茜香罗薛宝钗羞笼红麝串》开头——节选:宝玉因不见了林黛玉,便知她躲了起来,想了一想,索性迟两日,等她的气消一消再去也罢了。因低头看见许多凤仙石榴等各色落花,锦重重的落了一地,因叹道:“这是她心里生了气,也不收拾这花儿来了。待我送了去,明儿再问着他。”说着,只见宝钗约着他们往外头去。宝玉道:“我就来。”说毕,等他二人去远了,便把那花兜了起来,登山渡水,过树穿花,一直奔了那日同林黛玉葬桃花的去处来。将已到了花冢,犹未转过山坡,只听山坡那边有呜咽之声,一行数落着,哭的好不伤感。宝玉心下想道:“这不知是哪房里的丫头,受了委屈,跑到这个地方来哭。”一面想,一面煞住脚步,听她哭道是: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英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把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附:《葬花吟》白话译文

    花儿凋谢飘飞,飞舞满天;鲜红的颜色消褪,芳香的气息散去,有谁怜惜(它)?

    央视版黛玉葬花

    浮游的蛛丝柔软地系在一起,飘舞在春日的台榭前;飞落的柳絮轻轻地沾在一处,扑向锦绣的门帘。【注:总是无法确定这两句是不是对偶,应该是对偶吧。“系”有两个意思,一是做动词,系在一起;一是作名词,丝线状物。“软系”对“轻沾”,经查阅,“沾”没有用作名词的先例,所以“系”只能是动词。】

    闺阁中的少女怜惜晚春,惆怅的思绪萦满心怀,没有排遣的地方。

    (我)手中拿着用来埋葬落花的锄头,走出绣花的门帘,怎么忍心践踏着落花走来又走去?

    柳条和榆荚钱自顾自地芳香繁茂,哪里管得了桃花与李花的飘落纷飞!【注:柳条与榆荚钱都是既不芳香又不鲜艳的植物,却如此繁茂,美丽芬芳的桃花李花却要凋零,体现作者的抑郁不平之气。】

    桃花与李花明年都能再次开放,(但)明年的闺阁中,怎能知道还有谁呢?

    三月的时候,散发着花瓣香气的燕巢刚刚筑成,梁间的燕子太过无情!【注:刚筑成燕巢便迁徙,弃香巢于不顾,所以说燕子无情。】

    明年花儿(再次)开放,即使可以啄下(筑巢);却不知道人已离去,房梁已空,燕巢已倾落!

    一年三百六十日,刀一样的寒风,利剑般的严霜,严酷地逼迫着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