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大世的前奏
和雷凡的情况相类似,他们年纪毕竟大了,潜力衰退,能够快速修炼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依仗了国家的丰富资源,其本身并不一定具备了多高的天赋。
可毕竟是特殊时期,与其将大量资源交给有不稳定因素的人,还是交给老战士更为靠谱。
当然,能够踏足先天境的人还是天资超群的少部分人。
“伤亡怎么样?”乘着徐高启和猿王战斗期间,雷凡赶忙去确定了一下军队的损失情况。
“情况很糟,一万人的队伍足足死了六千多人,两千多人重伤,剩下的人也多多少少负伤了。”哪位上校的手狠狠锤向地面,他恨不得替那些弟兄去死。
“好了,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谁能想的到呢?”雷凡也不忍,这些牺牲的将士都是栋梁之才,却倒在了一次兽潮当中。
“不同于以往国家间的争锋,修炼者的厮杀更加残酷。只是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城市受到这么严重的损害,平日里强大的军队也无能为力吗。”金浩不是第一次与妖兽战斗,但目睹眼前的一幕还是不禁沉默。
“弱肉强食啊。”雷凡轻叹,灵气复苏,盛世的背后是一具具尸体堆砌起来的。
“轰。”远处,两大先天境的战斗仍在继续,他们的攻击开山碎石,若是不论污染,单看破坏力比之核弹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核弹,能炸死先天境吗?”身边,一个后天六层的中年男子嘀咕着。
“能,但前提是,被炸的人要处于爆炸中心。”雷凡给出这样的答复,让众人吃惊。
“核辐射对先天境已经没用了,只有爆炸中心一瞬间产生的高温才能杀死先天境。”
“而且,先天境会对危机有种感觉,以他们的速度,完全能在核弹来临前跑掉,要炸,也要找好机会,不然被先天境跑掉了,等待你的将是不死不休的追杀。”金浩补充道。
“够了!”远处,猿王苦恼无比,虽然徐高启的境界也不稳定,但他手里的那把大刀着实厉害,直接拉平了差距。
“还没完。”徐高启继续加速,竟然在一瞬间以肉体突破了音速,掀起阵阵音爆。
“这还是人吗?”一众将士今天吃的惊已经很多了。
“三!”徐高启大吼,刀身迸发万丈光芒,仿佛要开天辟地一样。
“这一刀,有第一刀的两倍威力。”雷凡和金浩咪起眼睛,他们两个是现在场上实力最接近先天境的人,也最能直观的感受这一刀的威力。
“猿王能扛下来吗?”众人屏气凝神。
只见猿王慎重以待,浑身的银色毛皮闪动,更显得威风凛凛。
“银背猩猩族群有一种天赋,能大幅度提高防御力,不知道猿王能发挥多少。”金浩将知道的说给雷凡听后,他们也面露担忧之色。
“哗啦。”最终,还是徐高启稍稍占据优势,刀光划过猿王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一道伤口。
“看来是老徐占据优势。”雷凡等人面露喜色。
而就在众人以为徐高启能赢的时候,两者都默契的暂停了战斗。
“你很强,但不能拿我怎么样。”猿王开口,身上的伤口正在快速愈合。
先天境的生命力极其顽强,哪怕断成两截,这样在一段时间内接回去,就什么事都没有。
“他说的对。”徐高启退回到金浩身边。
“我们实力相近,谁也拿谁没办法。”徐高启惋惜道。
“你走吧,要是要是还来进犯人类的地盘,我也不会客气的。”徐高启很无奈,他也想拿下猿王。
“哼,后会有期。”猿王毫不留恋,一步步退回了山里。
“赢了吗?”最后,活下来的人不禁发问,他们真的赢了吗?
他们举目四望,原来的城市因为战斗化作废墟,火光和爆炸声四起,俨然一副灭亡之景。
这是谁的错?没有任何一方有错。人类要保护自己的家园,妖兽要扩张地盘,只能说,强者才有话语权。
“起码我们没有让兽潮伤害到南京的老百姓。”半晌,雷凡长呼出一口气。
“是啊,走吧,我们回去……”
不只是南京在一个地方,全球各地的妖兽像是约好了一样,相继发动兽潮。
像是非洲,美洲很多落后的国家,直接因为兽潮而灭国,全国上下所以人口都被屠杀的一干二净。
梵蒂冈。
“神说,要有光!”天空上回荡着这么一句话,整片天穹被圣洁的光芒笼罩,兽潮在这一幕面前竟然毫不犹豫的撤退,只有先天境的大妖犹豫片刻后才进入。
埃及,数座金字塔齐齐释放巨大的光速,漆黑的死光,大地的光芒,太阳的光芒交织,宛若神迹。
青藏高原。
这片古老而又神秘的高原已经变大了数倍,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在周围,时不时就能看见身高逾越百米的生物走动,引发剧烈的震动。布达拉宫更是散发出耀眼的光辉,宛如一座灯塔一般。
昆仑山。
这里早就化作了战场,人类也好,妖兽也好,这里早就血流成河,作为华夏古族的发源地之一,这里埋藏着太多秘密,所有人都像得到昆仑山的神藏。
海洋里,有人曾目击到一头巨鲸,如同小山般的身躯搅动海洋。
还有泰山,华山,阿尔卑斯山脉……
全世界都沸腾了,不止因为兽潮,更是因为大世的开启。
夜晚,金浩静静躺在床上,凰月儿则是在桌子上又搭了个窝。
“你说,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尽管从古书里知道了灵气复苏的秘密,但金浩还是对这个世界感到一阵陌生。
“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好好睡你的吧。”凰月儿倒是不去担心什么。
“也是,活在当下最重要,我还得好好恢复呢。”金浩很快进入梦乡。
宇宙中,那颗沉寂一个多月的月亮再次变得猩红,那只眼睛再度出现。
“加油吧,好好活,小子。”血月戏谑着,这次他什么都没干,仅仅看了一眼,便再度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