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无限游戏后成为反派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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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前辈。”

    权珩斟酌开口,“我能问一下你们刚刚藏在哪里吗?我们过来时没有察觉到什么气息。”

    “在地道里。”徐小妮笑答,“这附近地道口多着呢,最好隐藏。”

    “地道?!”沐镜耳朵动了动,睁大眼睛看过去,“是那种特别长的,什么都可以放的,好多层的地道吗?!”

    “对!就是小娃娃说得那个,”高平笑道,“而且这地道当年和咱队伍的游击战、地雷战、反包围战结合起来,那战斗效力是没得说!尤其是反扫荡的时候,那倭鬼根本就摸不到咱队伍的影子!”

    “好厉害,”沐镜忍不住赞叹,“我以前还在村里看放电影的放过呢!原来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高平一挥手,“一开始还没那么神奇,窄还浅,不坚固,倭鬼那马蹄子都能破坏,后来派了专家来,修的那叫个好啊!”

    “那叔叔,地道是不是特别长啊?和电影里面的一样长!”

    “长,可长了!”

    高平看见后来的孩子就高兴,一听他想知道就更来了精神,“光咱这冀中就两万多里,8000个村庄在一块,首长都说了这叫地下长城!地道里望孔、射击孔、通气孔、陷阱、活动翻板、指路牌、水井、储粮啥滴都有!”

    “那打怪物,不对,”沐镜认真回想电影里的内容,“是打鬼一定很厉害!”

    “那是,这俺给你道古道古。”高平骄傲地竖起大拇指。

    “就说倭鬼和黄皮狗子的5次大围剿,俺们靠这地道毙伤敌人2200多。

    “再说隔壁冉庄靠着地道打了72次,还和正规队伍一起打了85次,2100多黄鬼黄狗都被咱打掉了!”

    “好厉害,”沐镜接着问,“那是不是除了作战,也能妥善安置伤员啊?”

    “那当然,草药都是齐全的,”高平关心,“你们有人受伤了?要歇脚治疗吗?”

    “不是我们,是我们的队友,”沐镜摇摇头,乖巧又担心地询问,“她从进来就和我们失联了,还受了伤,我想打听有没有合适的地方能帮助治疗。”

    “——她是个外国小姐姐,不是华夏血统。”

    沐镜微不可查地与权珩对视一眼,小声询问:“叔叔,你们见过她吗?”

    “这,”徐小妮和高平对视一眼,后者回答,“还真有一个,受的伤可重了。”

    “对,”徐小妮叹道,“披着个黑斗篷,那血流的……唉,好不容易用草药止住。”

    “就是她,她在这个地方前被怪物攻击了,”权珩问道,“她现在还好吗?”

    “放心吧,好好养着呢,”高平点头,“你们现在要去看看她吗?”

    “……姐姐,我们怕是来不及了。”沐镜担忧地看向安月娥,“月娥姐姐扛不住的,我们要分开吗?”

    “不,最后一站还是要一起去,我们先去解决三城的事。”

    权珩转头,递交给徐小妮两样东西,“这是伤药和一样能够联系两人状态的物品——麻烦您先帮她简单疗伤,然后把这样东西系在她的手腕上。”

    “好,你放心。”徐小妮接过,权珩正好看到她的手,手背已经被冻得龟裂了,甚至开裂出了血。

    权珩一顿:“您的手?”

    “啊,没关系,”徐小妮笑笑,没有放在心上,“之前在雪地打伏击的时候冻的,这没什么。”

    她抿唇,眸中落了不忍和惋惜:“有位小战士在雪地里晕过去,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权珩静默,许久没有说话。

    “对了,你们不是要去无垢河吗?既然这姑娘需要帮助,那不要再耽搁了。”徐小妮道,“就沿着这条路走,再走二十分钟就到了——那边有位扛旗的战士,还是司号员,你去找他吧。”

    “对,”高平点头,“找他就能知道无垢河的事情,他会告诉你们怎么过桥的。”

    过桥?

    权珩看向他们,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二位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不了,”高平和徐小妮对视一眼,笑道,“我们不走了。”

    “对,我们知道胜利了就好,了无遗憾,就不回去了。”徐小妮笑着,眼里却盈着泪光,“我们还在这儿守在这,和无垢河那边的战士们是一样的。”

    她接着看向江槿,“走吧,你们该出发了。”

    “你们真的不走了,不回家看看吗?”江槿颤唇,“可你们不走,我又怎么能……”

    “不,江槿,你得走。”

    徐小妮看出他的心思,微重的语气后又布满希冀,“没人知道我们热爱的那片土地,现在是什么样子。所以你要好好地过去,替兄弟姐妹们去看看。”

    江槿看着她盈着泪的双眸,珍而重之地点下头,“我知道了。”

    “这些物资你们拿着,是我们这些后辈的心意。”权珩取出数件棉衣,交给徐小妮和高平。

    “前辈们,”权珩珍重告别,“保重。”

    “快去吧,”高平轻声催道,“不要耽搁了治疗。”

    “去吧。”徐小妮温柔道,“最后一程了,千万小心。”

    他们说着,目送权珩等人离开,逐渐失了神。

    “你说,咱家现在是什么样子啊?”徐小妮轻声问。

    “看他们就知道,”高平回答,语气轻快,“吃得饱,穿得暖,强大起来了!”

    “也对,这就够了。咱那时候,就是为了这个。”

    徐小妮摸了把眼泪,忽然打趣道:“哎,那以后告诉人家下辈子去哪的时候,你可别嘴瓢说错了。”

    “不用说了,”高平笑道,“因为上辈子我已经说过了。”

    徐小妮抬头看他,正好高平也低了头,笑着回答:

    “——我告诉他,都生在种花家。”

    徐小妮也笑,眼泪却止不住地顺着面颊坠落:“那我以后,也这么和他说。”

    她指尖的血晕红了棉衣,像是跨越无数时光后落在安宁时代的一滴热泪。

    山河不朽,赤忱依旧。

    因为一些原因,有些名词只能用那年那兔的名词代替,我能力有限,只能执笔至此,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