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当时的我意识极其模糊,只能依稀的看到我丈夫将我推出,后来才知道当时逃出来的没几个,到现在活着的也就剩我一个人而已”
“邹老师.....”
张天一好像忘记了自己周围的环境,他突然迫切的想要打断老人继续回忆痛苦的往事。
“后来啊,我在我丈夫的遗物中找到了他和老贺的推荐信,以及上级并没有通知进行探查的文件”
看着张天一猜测的眼神,邹欣点了点头。
“没错,是老贺,他隐瞒了文件”
“您不怪他吗?”
邹欣笑着摇了摇头。
“都过去了”
或许是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话或许不恰当。
“抱歉...刚刚...”
“不用抱歉,都过去了”
邹欣看出了张天一的歉意缓缓的说:“小张啊,历史的伤害是人无法承受的,但我们也只能承受;你也应该明白,很多时候我们智能承受”
张天一抬起头看着邹欣眼中满是纠结,他又低下头,自己究竟说还是不说?脑海中的声响,他不就是个耳鸣吗?有什么不能说的,他再次抬起头,嘴唇颤抖着。
“但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吗?”
“我们应该尊重每个人的隐私,在他没有危害社会的情况下”
邹欣看着推门而入的陈醒,合上根本没有结果的判决书。
“算了,那他就交给你了”
“邹老您慢走”
微微躬着身子,对于这个老人,但凡是知晓她的故事的人没有不会尊敬的,陈醒自然也不例外。
“走吧”
“去哪?”
........
“老板拿两瓶汾酒!老几样!”
“陈队,我不会喝酒”
从陈醒口中,张天一已经知道国家决定创立一个特殊部门,用于处理国内的特殊事件,具体的他也不清楚,能知道的是现在是以小队的形式组成,他现在就是在陈醒的队伍中,说是小队,队伍中也就他们两人,而且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正式身份,只能算是个临时工,不过听陈醒说正式的成员也没几个,究竟是为啥,陈醒也没明说。
“来,来,来”
“嗯,嗯,咳咳咳!”
辛辣的酒水滑过喉咙,很久没得到酒水滋润的喉咙很快被刺激到,张天一放下杯子,咳嗽几下赶紧夹几口菜送入口中。
“男人怎么能不会喝酒呢?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一走,来,来!”
“别,别,陈队,真不能喝”
张天一伸手推着,不知不觉酒水已经送入口中,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杯子又被满上。
“来!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能喝多少喝多少”
“陈叔,真不行了”
看着眉开眼笑的陈醒,张天一估计要是陈醒一个人跟本不会有那么高兴,他突然响起自己看过的一个说话很好听的UP讲酒桌上的事,说什么喝酒的最喜欢劝不喝酒的人喝酒,他当时感到很有道理,毕竟喝酒嘛,干嘛扫人家的兴,但现在他是对这句话深恶痛绝,毕竟折磨的对象变成了自己,人在痛苦落到自己身上之前是很难去感同身受。
“三杯好,三杯妙,喝了三杯福星高照”
“不是老陈你等我夹口菜啊”
陈醒笑嘻嘻的讲菜盘往张天一那推了推。
吃了两口菜,喉咙的辛辣感逐渐被饭菜的香味替代,但酒精对大脑的麻痹并没有消失,张天一举起酒杯对着陈醒说:“来,老陈,走一个!”
笑嘻嘻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水,从菜盘中夹块菜,砸吧砸吧嘴让自己的口腔充分的和酒精接触,这个时候再将夹好的菜送入口中,咀嚼一番,嗯~美的很~
有句话说的没错,酒桌上最喜欢劝的就是那不喝酒的,特别是两个人的饭局,哪怕是在不能喝也要适当的喝点,万万的不能说自己不会喝酒,不能喝太多酒是谦逊,不会喝酒是酒桌上的活靶子,山坡上的碉堡,我们的进攻方向。
“老陈,我跟你说......”
将耷拉着头的张天一拉紧了些。
“这小子一点也不老实”
想到这陈醒眼角浮起笑意,他就这么架着喝醉了的张天一,一步一步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又喝这么多,死外面得了,这谁啊?”
“我徒弟”
“房间准备好了,床头柜上有热水”
........
“昂!”
看着自己身上的长刀,张天一很是迷茫,自己不是把它放到包里了吗?
“拿着刀却不练有什么用!”
“嗯?”
谁呀?说话这么冲,话说我不是住的......欸!不对!
快速的揉擦了朦胧的眼镜,看清楚身前的人影后他不禁出声:“老....陈队”
“叫哥!”
虽然有些不满的语气在里面,但陈醒不知不觉的笑了起来。
......
“怎么握刀的,手腕上点劲!”
陈醒看着动作越来越扎实的张天一点了点头,这小子还是有点天赋的,天赋不多,但姑且够用,多努力努力或许还行。
“陈哥,你是那种人吗?”
“什么人?”
一边挥刀一边看向陈醒,张天一继续问道:“修炼者,陈哥你接触过吗?”
看着陈醒笑而不语,张天一有些急了,那天他亲眼看到魏巨山的拳头变了光泽,他有强大的预感自己很容易就能做到类似的,但很明显,那是人家的压箱底手段,肯定是不会告诉自己的,不过现在他也是有组织的人了,多少给点东西啊。
“怎么,你想知道?”
张天一连连点头,当然想知道,你让我跪下都成。
只见陈醒烧包的说:“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
“嗯?”
看见张天一连连点头,陈醒脸色稍微缓和说:“其实现在也没个统一的说法,怎么炼的都有,我的你就别想了”
陈醒稍微停顿一下接着说:“不过既然你问了,我就跟你说个差不多都知道的,来”
张天一按照指示一步步的控制身体中的灵气,一开始这些灵气就像泥鳅一样难以控制,就算抓住了也很容易从手里滑走,,不过打蛇打七寸,这不过是个需要时间来掌握的技巧问题而已。
看着张天一平摊开来的手掌上慢慢的浮现淡淡的光晕,陈醒不得不在有点天赋后面多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