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性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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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恶魔:消失的监控

    审讯室内。

    秦女士的老公刘先生说道:“六月六日她去朋友家庆祝生日,我自己在家吃的饭。”

    秦女士的儿子刘意说道:“我从上个星期到现在就一直在外地工作,我妻子可以证明。”

    秦女士儿媳妇说道:“我们一直在外地,那天六月五日我婆婆打电话说让回来吃饭,可那天我们正好有事没回来。”

    经常跟秦女士打牌的两位大爷和一位大妈:“她这几天没有跟我们打牌,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首先,秦女士老公口中的那位朋友是谁?孩子不在身边,刘意和妻子并不知道自己母亲的朋友,刘先生跟我们讲到,他也不知道自己老婆的朋友是谁。

    总之,谜题就在周围,但就是捉不住它,总不能像白陵说的,靠感觉去破案?那太扯了。

    案件僵持不下,已经过了两个星期了,我们连一点点线索都没有,也不是没有线索,线索倒是有,总不能混乱定论。

    白陵给我打了电话,让我下午开个会,说是好好侦破此案,如果侦破不了,就让我们几人停职一段时间,而此时,我正用我的思维在家模拟犯罪现场。

    我列出一分假如:“秦女士和刘先生平日十分清闲,秦女士喜欢跟小区大爷大妈们打牌,刘先生则呆在家里,哪也不去……”

    “如果真是夫妻之间矛盾的话……”烟灰缸上堆满了烟头,我看着我屋里的结构:“他会把尸体放在哪呢?或者尸体不在屋里?”

    在张馨月的寻找下,秦女士的尸体并没有在家里放着,但看了监控,也没有发现刘先生托运尸体的画面……

    下午开会前,张馨月和几位姑娘聊着什么,我走过去,看她们聊的大惊失色:“月姐,聊啥呢?这么慌张?”

    张馨月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道:“昨天有一些记者知道了这件案子,都报道出去了,局长一开始并不知道,他一听说三个星期都没破案,非常生气,说今天开会,让你,我还有白哥必须破掉,要不然让咱三个停职。”

    我皱起眉头:“哦哦,这事我知道。”

    “你知道?”张馨月看着我:“你知道你还问我。”

    我没接她话,反而说了一句:“你觉得有没有可能秦女士是被抛尸了?”

    “抛尸?”张馨月问我:“抛到哪里?这城市这么大,我们要去哪找?”

    正说着,白陵在楼梯间向我俩招手。

    来到局长办公室,和我想的一样:“就我们三个。”

    局长坐在桌前看着我们三个,他的脾气性格我们很了解,先问案件的发生,之后再说让我们拿出百分百的力量去破案,最后再说一些大道理,说一些他年轻的时候怎么样怎么样。

    “这件案子非常严重,我知道你们现在可能还没找到线索,时间也过了这么久了,干着急也不是办法,咱们要彻底把真相找出来,刚才我看了报告了。”局长说着,他问白陵:“白队,你说,你的想法是什么?这个秦女士是被谋杀还是走失。”

    白陵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这时局长问张馨月:“你是咱这寻找线索最厉害的警察,你说,你在秦女士家里找到什么凶器了?”

    张馨月也没有说话,随后问我:“你说,耗子。”我内心慌的一批:“局长。”“好了!”局长打断我的话:“从现在开始,我给你们最后一周的时间,把这个案子处理完,如果你们一周处理完,我不仅给你们加薪,还有奖金,到时候我也会给你们表彰,你们三个作为警局经验最多的警察,我希望你们可以。”

    被局长批斗完后,我问白陵:“局长这次怎么对这个案件这么上劲?”张馨月拍了我一下肩膀:“耗子,你傻啊?现在这案件都公开了,上边也是一直在催咱局长,你说局长能不上劲?”

    “耗子,你说你模拟犯罪过程,你觉得是不是秦女士她老公所做?”白陵问我。

    “白哥,我觉得秦女士她老公很有嫌疑。”我说道:“我给你分析一下,秦女士平日喜欢出去玩,我觉得这是个重点,而她老公我们也知道,性格内向,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他对他媳妇产生多疑的心理,所以……”说到这,我也产生了两个疑问:“但是我也觉得有些可疑的地方。”

    “什么可疑的地方?”白陵问我。

    “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刘先生口中说的那位秦女士的朋友,还有就是,如果真是他谋杀的秦女士,可他家里并没有发现什么凶器,如果是他把秦女士叫出去,在外面将秦女士杀害的话,他会在哪?那他又会把秦女士的尸体放在哪?”

    “不,有时候,凶器不一定是明显的东西。”白陵说道:“不过最后一个问题,我觉得你分析的很重要。”

    目前,我们已经将刘先生锁定为嫌疑人,但我们找不出任何问题。

    夫妻之间遇害,其中一方必有责任。

    都说夫妻本事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让我想起一则故事:有一位孤苦伶仃的老奶奶,年轻时,丈夫外出做生意,却一去不复返不知是病死在外,还是在外面又组建了家庭,那时候,她的儿子只有五岁。

    丈夫失踪后,村里人都劝她改嫁,没了男人,孩子又小,这么年轻做寡妇什么时候是个头?她没有,她一直认为丈夫在外做了大生意,总有一天回来,于是,她靠这个念头支撑着,带着儿子活着。

    十几年过去了,儿子长大了,在儿子成人那年,他进了部队,儿子对他母亲说,去外面寻找父亲,而这一走,也音讯全无,有人说她儿子在战场上战场上牺牲了,她依旧不信,始终相信儿子以后能做大将军。

    丈夫和儿子始终没有消息,但这个想像给了她希望,后来,她年事已高,医生判了她死刑,但她却奇迹般活了过来,她说:“我不能死,我儿子还要回家,我丈夫还要回家。”

    希望是一剂良药,它能慰籍孤独的灵魂,去勇敢的接受已经残缺不全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