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孙策捡到后讨董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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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嘴不了就偷袭,偷袭完了就跑

    “如果董卓有二心,为何废无能的少帝,而立聪明的献帝?”

    “是个人都知道!让一个聪明的人做傀儡,难度远大过操控一个无能之辈,董卓如果有反叛或者取而代之之心,岂不是自讨苦吃?”

    “而且董卓把持朝政之后,还举贤纳士,提拔和任用了一大批有志的官员,还有一些因党锢之祸被禁用的士大夫和有志贵族之人,也被他启用,为被宦官诛杀的陈蕃、窦武等忠臣平反,并且恢复他们的世袭爵位。”

    “一些怀才不遇的人也得到了提拔,这是一个奸臣能做出来的吗?”

    张白鹭觉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要收敛一下,“师傅,二位师叔,觉得董卓如何?”

    “......”三位仙人一时沉默,因为张白鹭说的确实在理。

    真是可怕,这就是诡辩吗?只抓好的来说,不抓坏的来说!三位仙人现在一时反应不过来,但是很快就会反应过来的,但是这自然也在张白鹭的预料之中,她是不会放弃现在这么好的机会的!

    “董卓之所以名声如此之烂,那是因为他触动了他不该触动的东西,就像当初的‘我’一样。”现在出声,将三位仙人的思绪全部吸引住,毕竟刚才她说的话是不能细细推敲的,虽然她说的话都是对的,但是董卓也有过失的地方啊!

    “董卓提拔了一批新的官员,那么就有一批旧的官员落幕,这些新的官员会形成新的士族,旧的官员有着已经形成的士族,他相当于同时动了两个庞然大物,这其中的复杂程度难以估量,灭亡是自然的事情。”张白鹭说着又往前走了一步。

    “他们都说董卓为一己私利、行废立之事、毁汉家基业,此獠实乃国之逆贼,但实际上董卓是真的为社稷着想,想让大汉王朝能有一位明君主持大局,这才行废立之事,至于汉家的基业,那个是‘我’毁的,怎么能安放在董卓身上呢!至于国之逆贼那就是他们贼喊捉贼了。”

    张白鹭说的在理,三位仙人陷入了深思。

    “如此说来,董卓不是逆贼?”背对张白鹭的南华开口道。

    张白鹭十分有底气的回答道:“不错!”

    “成功了就会毁坏,强大了就会衰微,锋利了就会缺损,尊贵了就会受到倾覆,直了就会弯曲,聚合了就会分散,受到爱惜就会被废弃,智谋多了就会受人算计,不贤德就会受人欺辱。”南华突然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可还是你?”

    就连着最后一句也是问的莫名其妙。

    “自然!”张白鹭感觉有了一丝不妙,但是她觉得问题不大!

    “那你为何不敢,回答你师叔的问题?”南华问道。

    这就是一个缺陷,南华看出了这个缺陷,没有走进张白鹭设下的套路中。

    张白鹭通过一步步的引导,让左慈和于吉暂时性忘记了他们来的最初目的,局势的变化一直掌控在张白鹭的手中,但是现在南华显然是没中计。

    张白鹭心中一惊,但却依旧镇定从容,她问道:“徒儿有何未答。”

    “下这场大雪和交给孙坚传国玉玺.........”南华徐徐道出,“这两件事,是有什么必然关系吗?”

    “自然没有。”张白鹭不慌不忙道。

    “那为何要问你师叔交给孙坚传国玉玺一事?”南华指出了关键,显然他没有上套。

    而这时左慈、于吉两人也反应了过来,他们是来问责的!

    “左师叔好心将传国玉玺交给孙坚却导致了孙坚的死亡,而我恶意让北方下场大雪说不定会带来一些不可思议的好事呢!”张白鹭说的仿佛和真的一般。

    张白鹭看着自己和这三位的距离,她觉得还差两三步。

    “那......”

    这是左慈说的,但张白鹭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往前走了三步。

    随后张白鹭的手中幻化出了一根九节杖,又在一瞬间转身对着还呆愣在原地的王基喊道:“汝之命运,吾来改之!”

    王基当在张白鹭话音落下后原地消失,三仙也是反应了过来,立即向去张白鹭冲去。

    “鬼道运行,由我把控!”张白鹭手持节杖转身后退外加顺势挥动节杖运调法术,动作一气呵成。

    三位仙人手持符箓,气势十足,但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们拦住了。

    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三仙瞬间合力破开了那股力量。

    就在三仙靠近张白鹭之时,张白鹭笑了笑,“师傅,二位师伯,我们以后再见,有机会再见!”

    下一刻张白鹭她竟凭空消失!

    王基的命运已经被她完成了改动,这个时代再也没有东莱王基这个人了!

    只是张白鹭的消耗比较大,先前下雪只是因为她觉得可以用来忽悠王基,但她又先后感知到了南华、左慈、于吉这三个老不死的存在。

    这就导致张白鹭选择了一种高效的方法,直接控制王基的心智。

    然后刚控制完,三仙就来了。

    ......

    邺城,风雪交加之地不仅有许昌、长安、东莱,而是整个北方,这其中自然包括位于冀州的邺城。

    至于为什么只涉及到北方,有可能是到了南方已经化成水了,也就自然不是雪了。

    田丰住处,风雪已停,落日的夕晖随意洒落,田丰目光深遂地望向了南方。

    “儁乂的大戟士已经完备,但新的先登还需要一段时间。”田丰平静地说道,毕竟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什么的都是无用。

    “新的先登可以暂缓,我想说的是......”颜良文的眼神飘忽了一下,心中不知道是什么。

    “是关于天子吗?”虽然颜良文不在状态,但是田丰能大概推算出来。

    “嗯,袁公的‘昔日旧友’已经说了要进军长安,但是这位‘昔日旧友’却迟迟没有动静呢!”颜良文踞坐在地上,倚靠着墙壁,感受着气象不正常的变化,端视着欲要回归地下的夕阳。

    “昔日旧友?昔日旧友!”田丰反复地说着这四个字,这昔日旧友注重的是昔日,还是旧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