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冷漠姐养了个病娇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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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渡星河内被攻击

    傅司凉紧了紧胳膊,一把将周独险丢到肩上,几乎瞬间,左肩二翼飞快生出,在空中划出一道裂缝,仿佛撕开了某个未知的空间。

    还剩半米距离远的时候玉神就停止了飞扑不再上前,眼睁睁的看着傅司凉一个闪身躲进了异空间内。

    被撕裂的空间如伤口般向外溢出粉色的荧光鲜艳的诱人,洞口四周飘洒的金粉更是奇香无比。

    “可惜,不会有东西无故张牙舞爪的诱人,你有些心急了。”玉神后退半步。

    傅司凉左臂二翼的攻击她是尝过苦头的,不过是当时还小,她与他一样,都是二翼的时候。

    仗着自己是二翼巅峰,她并不把傅司凉放在眼里,当空间撕开裂缝,炫目的粉色金光勾人魂魄,傅司凉在这样美奂的空间里不断搔首弄姿扮着鬼脸,实在是一大碍眼的存在。

    玉神冲动之下不小心便把老师教的警惕抛到了脑后,一拳上去却收不回了手,就像数头猛兽死死咬住,千万颗牙齿在争着咬蚀。

    “其实痛还好,我也还能忍着找破解方法,但是……你还用毒,真是可恶。”玉神想起当初自己带着豆大的汗珠在床上躺了七天才勉强痊愈,心里不免一阵后怕。

    “哈哈,不是我非用毒,而是我的技能本就含有毒素,如今我实力增强,这二翼的毒素和攻势自然也会跟着迅猛增长,怎么样,要不要再试一试?”裂口中傅司凉嚣张地挑衅道。

    “呵。”玉神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不自量力,我承认这千年中你石灵力大涨,可我,也有在成长的,据我所知,你这左臂二翼的技能旋穴,不仅能使你在与敌人交手时获得一处喘息的藏身所,还能在裂口处布下结界,五翼以下的仙神一旦主动触碰,毒素立刻蔓延,纠缠全身,撕咬的痛感难以忍受。”

    “那是,有的五翼神都拿我没办法嘞。”傅司凉得意地补充道。

    “但你的缺点同样也如你的优点一样明显,不是嘛,如果我没有记错,五分钟,五分钟内若你没有化险为夷主动解除技能,这裂缝便会自动关闭,将你扔到空中任意处,这一次,应该是这里吧,你可要小心了。”玉神手心石灵力凝聚,召唤出翠刃向后方精准掷去。

    傅司凉被裂缝丢出刚触到地面,闻声抬起头只见一柄翠刃迎面而来,取刀投掷,一气呵成,傅司凉吸了口凉气,来不及揉揉摔疼的屁股连忙向旁闪身躲避。

    清楚打不过,傅司凉讪笑着扛着周独险老老实实靠着墙角站好。

    “好玉神,我这哪是捉弄您呀,实不相瞒,这是我新研究的空间传送器,我叫它渡星河,我们现在正在前往司命殿的路上呢。”

    “渡星河?好土的名字。”玉神嫌弃道。

    “哎,您这,此言差矣,万事万物都不能只看外表,我的渡星河百里之内无需信物,你想去哪,我便渡你去哪,速度之快令人钦佩。”说完,傅司凉还不忘得意挑下眉。

    “切,就这。”玉神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若距离再远些想必能对天命殿传达天意,疾御殿支援前线有极大的好处,可惜了……

    “拜托,您要不要抬起您高贵的头颅看看,我这虚拟空间的内设,可是最顶级的配置哎,他们哪个的传送器有我的这般丰富多彩,一个个里面黑漆漆得怕人,再说了,你看,这不过招间地方就到了。”傅司凉扬扬得意道。

    空间内的家具、地板、花草,随着清脆的一声破成千片万片的残渣,还未来得及落地,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成一团,发出耀眼的白光。

    “这样的传送器……还真是第一次见。”玉神惊讶道。

    傅司凉上前一手托住玉神的下巴好心地将其合上,说道:“走吧,我知道我的发明很帅,但请您不要过分沉浸式欣赏好么。”

    玉神追上傅司凉的背影走出白光,眼前一片模糊,脚底踩的却是实地。

    再次睁眼,院中一股清泉池,池中不少石鱼周身泛着银白色的光,慢悠悠有秩序地游动着,连一旁的岩石都折射出冷冽的光。

    渡星河在空中不断旋转折叠化作四方体模样,不过一拳大小,傅司凉伸手接过揣入腰间布袋中。

    玉神有些看不下去道,“你就不能换个锦袋来装这些玩意,整日一个布袋悬在腰间,未免有些太寒酸了吧,就你这样,只怕人围也没几家姑娘能看得上你,哦不,是三围内都少有。”

    听着玉神一字一句说得真切,傅司凉忍不住转过身与她辩驳,司命殿的路他本就轻车熟路,如今就背过身子倒着走路也显得游刃有余。

    “小气之见,锦袋太过招眼,倒不如我这布袋低调,重要的是我这些宝贝,若只是为了那点所谓的面子,却惹得我这些宝贝遭贼人盯上,才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了,再者说,金银财宝之俗物于我身上,也不过是锦上添花,我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的存在,哪里需要这么些笨重东西伴身,至于我的魅力有多大,无需多言,你到时来人围一看便知。”傅司凉说着,连带一个耍酷的媚眼抛去。

    玉神低头扶额,刚想上去给他两拳,却发现迎面正走来两人,连忙提醒,“小心后面。”

    傅司凉收住脚步,回过头却不小心连同肩一起转动,将周独险的头结结实实地打在来人脸上。

    傅司凉内心一阵惊呼,转过身连声道对不起,却正对着少年阴沉的脸。

    少年听着道歉却并不回答,只是带着讥笑模样盯着傅司凉腰间的玉佩,好一会才开口,“早些我阿父曾说傅三长老整日荒诞,游手好闲,有失礼仪,如今一见,果真是了,不知长老实力是否还是一样稳定在二翼?”

    傅司凉寻着他的视线出手攥住玉佩,试图遮掩住上面的尘闲二字。

    那二字是傅司凉母亲为他取得乳名,也是她来过留下的唯一痕迹,没几人知晓这个乳名。

    他们能听说,便应该是傅家之辈,还应该是……父亲最为疼爱之人,这样想着,似乎都解释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