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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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威并用

    看着黎一飞转刀的考生约莫知道了他将要做什么,于是向前走出一步,拦住了黎一飞,让他不能那样做。黎一飞虽是高官之子,那句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民谚他是知道的,失望的把刀子插到地上。“戒严72h,不可出入室外,违反者以违法者处理。”的公告也在考场里的屏幕上显示了。在领导办公室的暴动者对此感到非常惊叹:“决策管理层控制掌握了所有屏幕的路线!不知道屏幕的摄像口他们有没有控制?”

    播音房里停止了播报,领导办公室里需要安抚考生,考场容纳了1000名左右的考生,力量和智慧不容小觑,被暴动者控制住的领导,他们的软性子是不敢反抗的,如果考试不成,他们会进大牢里养老。领导建议暴动者,继续考试,考试结束后再清算反对者。

    而暴动者却说:“现在必须处理那些亢奋的反对者!”一番讨价还价后,领导只能妥协作罢。

    暴动者与领导走进反对最激烈出现肢体冲突的27考场,看到躺在地上的队员,暴动者怒火中烧。

    “谁干的?把他交出来?”暴动者说道。

    所有的考生目光投向黎一飞。

    “他是7年前在学校飞车撞人的黎一飞”一考生举报道。

    黎一飞回头望了他一眼,那考生躲到了身边考生之后。

    “臭名昭著,无法无天,改名字就可以重新做人了?痴心妄想!”领导说道。

    “各位考生,一个犯法的人,逍遥法外,改个名字就能参加考试,进入管理决策层,你们说这样的队伍能不坏吗?有一句话说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决策管理层里如果充斥满了这样目无法纪的人,如果那些把别人的生命当做草芥的人进了决策管理层,如果那些想把进决策管理层就能安逸度日生活的人成功了?那么我们的生命之乡——机器世界就是推回到奴隶社会!这样的社会,你们是想过的吗?”暴动者说道。

    “不想!”考生唏嘘的回答道。

    “考生们,我们刚与各义士达成共识,考试正常进行,但违法者必严惩,不放过任何一个犯法者,也不会冤枉一个人。刚才参与了肢体冲突的,你们既然敢做,就要敢承认。不承认的,如果你们进了决策管理高层,也只是尸位素餐之辈。我想大家参加职业考试,不一定是为了铁饭碗,大多是为了心中的热血,考生们,你们不能走向反面呀!”领导说道。

    考场里的考生在犯嘀咕,知道自己要承担法律责任,心中想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参加职业考试了,心中满是遗恨。

    “我参加了,我甘愿受到法律的制裁!”一考生举手说道。

    “我也参加了!”

    “我也参加了!”

    “我也参加了!”

    ......

    考场里只剩下几个人没有举手自认,暴动者看着高高举起的手臂,像肩膀长出的利剑,说道:“算你们有种,敢作敢当!腐朽的旧世界必定会覆灭,你们是新世界的建设者、你们是剁手。现在可以特赦你们的罪行,你们都可以参加考试。”

    考场里一阵欢呼。

    “我相信没有举手的确实没有加入冲突。但我鄙视你们,你们要有自己的立场,正义的立场,为机器世界维持一个秩序的立场,可你们没有!但你们依旧可以参加考试。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十分钟,考试时间可以延长三十分钟!”暴动者说道。

    “考生们,我们要感谢义士们的宽宏大量、不拘小节!现在室外在戒严,72小时内不能出去,你们放心。我们考场有足够的食物和宿舍,我们会在第一场考试结束之前给大家安排好一切的!祝大家旗开得胜!”领导说道。

    考场在打斗中早已混乱不堪,桌子散乱、试卷飞到地上沾上了血迹。众人一齐收拾,很快考场里秩序井然,除了被控制住的黎一飞外,所有的考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考场的空气里飞扬着灰尘,咳嗽一声接一声的响出鼻腔。

    “考生们,我们发的试卷有一部分被毁坏,现在我们把这间考场里所有的试卷收回,重新发新的,大家觉得公不公平?麻烦大家举手进行表决!”领导诚恳的说道。考生们齐刷刷的举起了手,暴动者们也跟着举起了手。

    “那好,收回试卷,五分钟后重新发新试卷!”领导继续说道。

    被控制的黎一飞像串上快要火烤的蚂蚱,四肢不休的动弹,暴动者很难架住他。为让考场彻底恢复正常,暴动者把黎一飞提出了考场,领导们收完试卷、数了一遍数量无误后,进行打包,回办公室去了。不到一分钟时间,两个新的监考夹着考试卷宗一路快跑,差点撞到了门套,向考生公示卷宗未被打开后,请一位考生走到讲台代劳将卷宗揭开,然后发试卷,考试继续。

    走廊上,黎一飞大步踩踏着地板,一步一个脚声,一个步子他就叫喊:“谁敢动我?谁敢动我?最高法法官是我舅舅!”

    “就是你爷爷,叫也没用!”暴动者道。

    “别那么大声,别影响考试。”另一个暴动者说道。

    黎一飞被架到转角楼梯那儿,三人一齐走,他被夹在中间,很不舒适,动弹更剧烈了。

    “放手,你们放手,我自己会走!”黎一飞道。

    暴动者像没有听到的样子,反而更加用力夹住他。他娇生惯养的四肢从未被如此架空过,不仅不舒适也疼痛无比。他一运力,一展,狭小的空间里暴动者也想顺利的走下去,但黎一飞实在不听话,使得他们不得不用力架他,而他这一展,他们被弹开了,只身往后退,而力是相互的,黎一飞被自己弹往楼梯下,轮子一般滚下了楼梯,到最底下时,后脑勺流血不止。

    “活该,死有余辜!当年当年我姐姐我姐姐死不瞑目啊”当中一位暴动者说道。

    “虽是活该,我们更要救。救助受伤的敌人,是我们聚集力量的方法之一,我们现在要团结能够团结的一切力量。”队伍中的一位暴动者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