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陈庆卿的拯救白起计划
就这样,距离陈庆卿训练这陷阵军也有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中,陈庆卿也是见缝插针地往每个人的身体中打入了一丝内力。
要知道,一个月,三百人,一天就是十人,要不是陈庆卿年轻体壮,随便换个白起鬼谷子啥的,那都得被榨的一点不剩。
毕竟是三百精壮猛男,除了陈庆卿外,没有人能做到雨落均沾的。
所以原作中顾楠训练了好几年才初最终成型的陷阵军,在陈庆卿那不要钱的内力轰炸下,却是短短一月就初具规模了。
毕竟最难的内力环节,对于陈庆卿来说只是多花点功夫的事情而已。
这个月中,陈庆卿还想起了诸如持械击技、空手击技、长途奔袭、军形整顿、体魄打磨等进阶版训练方式。
除此之外,还有一套他自己通过鬼谷剑术规整出来的简化剑术,一套通过白起练军之法归纳出的矛术,最后,还有一套他从秦王那里拿来的又简化的吐纳学问,三大至尊进阶版训练方式。
如果不是不能做到一人一匹马,再加上陈庆卿有点瞧不见王大翦,不然还会再加上一套简化马术的。
三管齐下,再辅以陈庆卿作弊般的内力灌输,陷阵军的实力肉眼可见的增长。
就比如说,一开始早饭前只是跑5圈,现在已经能做到10圈还不喘气了。
虽然陈庆卿觉得没啥,但在拿到武学的那一刻,陷阵军里所有人的心情都很复杂。
要知道,这些从来都只会是权贵家中门中的私藏,怎么会教与他们这些死囚出身的军卒。
最重要的是,这样一套简单的武学在未来的战场上,很可能就是他们的另一条命。
古人心思纯粹,更是重恩。
陈庆卿将他们从牢里带出,便是给了他们重新一条命,再加上如此丰富的赠予,更是抵得上他们不知道多少条命。
无非是一条命罢了,二当家有需要便拿去吧。
如此还不够,他们更加刻苦的练习,只为了自己的性命能在二当家有需要时发挥更大的作用。
否则,大恩无以为报。
陷阵军有死无生的气势,便是一天天的悄然形成。
……
又是半月,陈庆卿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在进行了连续一周的1v300以及陷阵军内战演练后,他决定带领陷阵军去实战。
毕竟楠姐将会在三月回家,到时候就可以给她个惊喜了。(*^▽^*)
至于陈庆卿要带着陷阵军去哪里实战,那当然是秦国境内的盗寇了。
春秋时期有一位大盗,名为盗拓,《庄子》中记载此人:“从卒九千人,横行天下,侵暴诸侯,穴室枢户,驱人牛马,取人妇女,贪得忘亲,不顾父母兄弟,不祭先祖。”
很不幸的是,这并不是庄子瞎编的故事,当时的各国由于盗拓的存在就已经盗贼横行了,再经过这么几百年的发展,虽然盗拓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但他的继任者已经将“盗”这一职业开枝散叶了。
虽然各国境内的盗贼互不联系,但基本都是以盗拓为尊,也会给盗拓的继任者几分薄面。
可以说,如果盗拓的继任者将天下盗贼集结起来,再严加训练,那就又是一个不逊于战国七雄的军队。
而陈庆卿能放任这么一个不稳定因素在各国舒舒服服地继续发展吗?那肯定是不能的,他现在就要带军队去灭了秦国境内的盗贼。
他都计划好了,趁着这个全国范围的荡寇,他到时候选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当自己的老巢,然后等白起回来,就跟秦王商量着让白起假死脱身。
说是商量,但也由不得秦王不同意,不同意他就造反,不说他一人能否对抗秦国大军,但是要将这咸阳城的所有皇亲贵族,高官权贵全都给宰了,还是轻轻松松的,他只是担心到时候保不住魏澜这几个普通人,白起顾楠也可能会反对他而已。
至于白起会不愿意?哼,那就更由不得他了,到时候一棍子敲晕了带走,再寻死觅活的就直接敲失忆算了,反正失忆了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了。
他堂堂穿越者,习武天赋更是冠绝古今,难道还能让这些遗憾再次上演不成?
……
陈庆卿临行前,武安君府。
“你啊,怎么和那老头子一样,整天想着打仗。”
魏澜正为陈庆卿整理行装,絮絮叨叨地告诫陈庆卿应该注意的事情。
虽然这些注意事项都是她从白起那边听来的,虽然这些注意事项可能会有偏差,虽然陈庆卿也都知道,但他就是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认真听着,时不时还要耍一下宝,逗魏澜开心。
他原本是打算在长平之战期间都留在府中陪着魏澜的,但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在他觉得提前培养陷阵军会更好后,他就直接做了。这或许会让魏澜担心,但陈庆卿觉得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如果什么都不做,白起和魏澜就活不了多久了。】
陈庆卿没有接着无忧无虑,装疯卖傻的生活,也是因为他对这一天的抗拒,他不知道到时候自己会如何,如果一个冲动,哪怕只有一两秒,那都足够杀掉秦王了。
所以他不能赌,他要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让白起和魏澜安享晚年,之前他不是在接画仙时多收了个小丫头吗?正好让这小丫头去服侍白起和魏澜两人。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甚至在脑海中都演练了无数遍,但他还是怕出意外,做了不少多余的布置和后手。
“你有在听吗?”魏澜看出陈庆卿的走神,有点生气地说道。
在她看来,这些都是白起跟她说的,对庆儿肯定是有用的,说不定其中哪一点到时候能救庆儿一条命,结果他却不认真听。
“我有在听啊,刚刚奶奶不是在说上了战场就不要穿这身白色盔甲吗?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武安君的夫人,我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一些小秘招,奶奶你三言两语就全给我说完啦。”
陈庆卿语气夸张地说,如果不是穿着这身盔甲,他早就抱着魏澜的胳膊撒娇了。
只是穿着盔甲,会硌到魏澜的。
“就你会说话,到了军中可不能再这个样子,你要有作为将军的威严,不然你的年纪又小,将士们是不会服你的……”魏澜被陈庆卿逗的一笑,然后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跟陈庆卿说一些注意事项,这回其中好多注意事项都和刚刚是重复的。
“好了奶奶,我该走了,我可是武安君的弟子,深受士卒爱戴的。一群小山贼而已,我一个月就可以将他们统统拿下。”
见魏澜还有说个不停的样子,陈庆卿脑袋一缩,一溜烟地就跑了。
直到跑到远处,才朝着魏澜挥手道别。
这份沉甸甸的关心他已经感受够了,再不走就要有点不耐烦了。
魏澜哪能不知道这小子是嫌自己了,不过这也正常,她清楚自己刚刚的话语翻来覆去的都是重复的地方,陈庆卿能耐心听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
“这次荡寇就作为你们最后的考验了,所有活着回来的人,皆为我陷阵军士卒,表现良好者,甚至可以当上伍长,什长,屯长,百将!”
校场上,陈庆卿对着台下装备精良的陷阵军士卒小手一挥,硬是灌下了不少鸡汤。
古人哪喝过浓度这么高的鸡汤,一个个兴奋的两眼放光,恨不得立马杀上几个盗贼,然后封官加爵,衣锦还乡。
见士气如此充足,陈庆卿满意地点点头,便率领士卒们出城了。
说起来,这倒是他第一次离开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