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林君对何素素的了解，羊城卫视既然用了有史以来最好看的武侠剧来形容《射凋英雄传》，那这部《射凋英雄传》绝对非常惊艳。

    之前鲁东卫视就有意《射凋英雄传》的首播权，后面竞价时以20万每集之差输给了羊城卫视，说不遗憾那是假的。回去之后，鲁东卫视的高层还就“要不要拿下《射凋英雄传》的次轮播放权”开过会议。

    后面还是决定观望。

    但现在，林君觉得不能等下去了。

    机会稍纵即逝。

    有过合作经验，林君知道，天海吃相并不难看，做事很有讲究。比如其他制片公司拍摄出来一部电视剧，次轮播放权这种，恨不得多卖几个。但天海不会，天海一般只卖三四个，之后就不卖了。

    这是对买方利益的保障。

    次轮播放权卖多了，同时间段播放《射凋英雄传》的电视台过多，肯定会分散电视台的收视率。收视率分散了，便会影响广告价格。广告价格低，电视台买了电视剧，哪怕能收回成本，赚得也绝对不多。不过是浪费档期罢了，一点意义都没有。

    而天海的做法，就让人很舒服。鲁东卫视还是非常喜欢跟天海合作的。所以林君在天海官方发出微博之后，第一时间联系了李涛，表示对《射凋英雄传》的次轮播放权有兴趣，让李涛给留一个名额，她现在立马带团队过来。

    对此，李涛自然欢迎。

    之后林君就让助理订了去魔都的机票，带着两三个下属去了魔都。

    第二个上钩的是深城卫视。

    值得一提的是，深城卫视在上钩之前，是咨询过兄弟卫视羊城卫视的。羊城卫视给他们的建议是，不容错过！所以深城卫视也马不停蹄地联系了天海，并赶了过来。

    第三个上钩的是山城卫视。山城卫视看到《射凋英雄传》的拍摄成本、首播权价格和热度之后，坐不住了。赶紧联系天海，并由电视频道总监亲自带队赶了过来。

    而第四个上钩的是星星卫视。星星卫视此前其实去过《射凋英雄传》的拍摄现场，当时是对《射凋》的首播权感兴趣的，可看王轩拍摄了两场戏之后，感觉一般，所以不了了之。但现在看到羊城卫视这样形容《射凋》，还肯花300万每集购买首播权，也坐不住了。本着宁可错杀，不能放过的原则，第一时间联系了天海。

    此后，还有不少电视台表示对《射凋》的次轮播放权有意，包括五大卫视之一的湘江卫视，也包括京城卫视，辣椒卫视这些，但由于鲁东、深城、山城、星星卫视是最早联系天海的，也将行程车票这些发给了天海。所以李涛只能暂时回绝了湘江卫视那些。

    毕竟，李涛对《射凋英雄传》非常有信心。

    鲁东、深城、星星、山城卫视既然千里迢迢地赶来魔都，那肯定是非常有意向次轮播放权的。而以《射凋》的质量，成交的概率起码9成5以上。如果让湘江卫视他们也过来，李涛怕到时候引起争夺，产生不快。

    ......

    鲁东离魔都最近，林君是第一个赶到天海的。

    双方见面，一番寒暄。林君直入正题：“李总，我能先看下《射凋英雄传》的成片吗？”

    “当然可以。”

    花了半天时间，林君和其助手在加速模式下看了十来集《射凋》，就知道不用看了。

    服、道、化、布景、剧情，演员演技，皆是数一数二，以这10来集的剧情来看，这部《射凋》绝对会爆。光是片头曲和片尾曲就让林君瞪大了眼睛。

    那首《铁血丹心》和《世间始终你好》，简直好听到爆炸。而且如果她听得没错的话，这两首歌，男声居然是歌王罗玟。至于女声，暂时还听不出来，但唱功是真的牛逼。两个人合唱，神仙级别。

    歌王演唱主题曲，手笔不可谓不大。

    而在林君看剧的时候，天海外面时而传来李涛和别人交谈的声音。如果林君没听错的话，其中应该有深城卫视的电视频道总监和山城卫视的电视剧频道总监，大概率也是冲着《射凋英雄传》的次轮播放权来的。

    未免夜长梦多，林君看了10来集《射凋》之后就找到李涛。

    “林总那么快就看完了？”李涛有些诧异。

    “只看了十来集，但不用看了。光是这十来集就能够看出来王轩老师拍的这部《射凋》有多精彩。我现在非常后悔，当初就该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射凋英雄传》的首播权。”林君道。

    “现在也不迟啊。首播权没拿下，次播权也可以嘛。反正也只是延后一个星期上线。”

    “那不一样。首播能吃肉，次播顶多能喝点汤。”

    “但首播权价格也高，承受的风险也大，对不？只能说风险与利益并存。”

    “这倒是。对了李总，上次你说如果我们鲁东卫视有意《射凋英雄传》的次轮播放权，可以给我们优惠点，现在还作数吗？”林君问道。

    “有一说一，现在有意《射凋英雄传》次轮播放权的电视台还真不少，想来林总在会议室里面观看《射凋》的时候，应该也能听到我和别人交谈的声音？”

    “好像深城卫视的电视频道总监和山城卫视的电视频道总监都来了。”

    “不止，还有星星卫视。他们现在都在天海的小型会议室里面看着成片。此外，湘江卫视也表示对《射凋英雄传》的次轮播放权有意，只是他们晚了一步，我暂时回绝了而已。”

    林君闻言一惊。

    深城、山城、星星、湘江...这都4家电视台了。以天海的做事风格，次轮播放权顶多卖四个，若是自己晚来一步，鲁东的名额岂不是要被湘江卫视占领了？

    李涛这么说，林君还以为天海不肯给优惠了，谁想李涛话锋一转：“不过林总既然开口，这个面子我肯定要给。谁叫林总当初那么看好我们王总呢？这样，次轮播放权，天海卖别人肯定是150万/集，分文不少，但如果鲁东想要，145万每集吧，林总觉得如何？”

    “没问题！”林君答应得很爽快。

    正常来说，首播权价格对半砍，就是次轮播放权的价格，《射凋》的首播权是300万每集，对半砍就是150万每集，现在天海给鲁东145万/集，每集优惠5万，鲁东能省下260万了。

    双方签下合同，鲁东卫视以145万每集拿下了《射凋》的次轮播放权。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对了，林总，还请对价格保密，免得别人说我们天海把他们当冤大头。”

    “明白！”

    ......

    第二天，深城卫视的电视总监叶茂、山城卫视的电视总监余途以及星星卫视的电视总监张翠翠也看完了《射凋》成片，三个卫视过来的人被《射凋》的成片深深震撼了。

    李涛也懒得一个个地谈，将几家卫视的人召集到了一起，开出了统一的价格，150万每集，不二价。

    原本叶茂、余途和张翠翠还想砍一下价格，可现在看到李涛咬死了价格，无奈之下只能作罢。

    于三大卫视而言，看完了《射凋英雄传》的成片之后，次轮播放权肯定不能错过。

    双方签完合同。就这样，《射凋英雄传》的次轮播放权全都卖出去了，分别被鲁东卫视、深城卫视、山城卫视、星星卫视拿下。

    鲁东、深城、山城、星星，一个在东部，一个在南部，一个在西部，一个在北部，原有受众正好不重合，同时购买《射凋》的次轮播放权，相互间的影响也是最小的。

    拿下《射凋》的次轮播放权之后，几大卫视也开展了轰轰烈烈地广告招商工作。

    不过这些就与天海无关了。

    《射凋英雄传》的次轮播放权卖出去之后，饶是朱旭和李涛也有些兴奋。这部电视剧，各种成本加起来，1.8亿左右，首播权卖了1.56亿，次轮播放权卖了3.09亿，暂时已经赚了2.8亿。往后还有三轮播放权，网络播放权...估计利润得将近4亿。

    一部电视剧赚4亿，简直抢钱啊。

    《射凋英雄传》的利润都快能跟《霸王别姬》的电影利润相比了。可电视剧和电影本身就有着非常大的差距，《霸王别姬》还是华语影坛有史以来最爆火的电影。可现在，《射凋英雄传》的利润居然快赶上《霸王别姬》，如果不是发生在眼前，你敢信吗？

    .......

    老佘文学奖3年评一次。今年刚好是评审年。颁奖典礼在5月中旬，三亚举行。

    王轩的《天龙八部》是确定获奖了的。

    13号这天，子雅就联系了王轩：“落秋大大，后天就是颁奖典礼了，你出发了吗？”

    “已经订了明天的机票。”王轩回道。

    “那咱们在三亚不见不散。”子雅回道。

    王轩发了个“OK”的表情，之后就没管子雅了。他和陈雪琪在收拾行李。

    值得一提的是，陈雪琪受邀，成了老佘文学奖的一个颁奖嘉宾。会和王轩一起去三亚。二人也打算趁这次机会，在三亚好好度一次假。算下来，他们在一起也一年多了，总是聚少离多，还没一起度过假呢。

    收拾行李过程中，陈雪琪的电话响了，是她的闺蜜来电。陈雪琪跟王轩打了声招呼，出去接电话去了。

    “准备和你男朋友去三亚度假了，记得把我给你准备的装备带上。”闺蜜问。

    陈雪琪一听这个就有些脸红，有些心虚地往王轩那边看了下：“你还好意思说。你准备的都是些什么啊？也太露骨了吧？”

    “黑丝、情趣内衣而已，这不叫露骨，这叫情趣，相信我，你男朋友绝对喜欢这个。再说了，不露骨点，怎么拿下你男朋友？真是的，你们交往那么久，还没把他拿下，我都替你觉得丢人。”闺蜜说，“你之前不会是想在新婚之夜才将自己完完整整交给王轩吧？”

    “没。开始是我没准备好，后面准备好了，不是聚少离多，就是刚好来了亲戚。维也纳那次机会倒是不错，但虹姐在，我有点不好意思。”陈雪琪道。

    “那就好。这都什么年代了，男人和女人交往，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你如果抱着这个想法，还没等你们结婚，就出事了。不管他，反正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男朋友拿下。你这男朋友又帅又有才华，就跟唐僧一样，对女人的吸引力太强了，还是趁早生米煮成熟饭为好。”

    “我也不赖好吧。”陈雪琪说。

    “就是因为你不赖，所以你男朋友还没生出别样的心思，那些女的也不敢太放肆。但时间久了，难免你男朋友不会多想。”

    “嗯。”

    “战袍披上，加油，让你男朋友拜倒在你的战袍之下。”

    “不跟你说了。”陈雪琪脸红着挂断了电话。回到房间之后，从柜子里偷偷拿出几件让她看了就忍不住脸红的装备。巴黎世家、白丝、JK制服、蕾丝文胸...做贼一样放进了自己的行李里。

    ......

    第二天中午，王轩和陈雪琪以及天海的几位安保人员，一同飞往了三亚。

    同一天，王国军和周玉兰登上了飞往山城的飞机。

    时隔多年，再一次踏上了山城的土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近乡情怯，周玉兰有些紧张。王国军本想当天就上周家的，但看她这样子，还是觉得在酒店住一晚，第二天再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