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当小兵,被袁绍听到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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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救世,窃国?袁神,还是袁贼?

    是的!今夜无数达官贵人,门阀氏族将领要么冷嘲热讽,要么怒斥,没有一个人相信袁绍。

    只有此刻来到司徒荀爽府邸之后,司徒荀爽的侄子荀彧听到叔父的话之后大惊。

    更是让叔父赶忙将人叫回来。

    而且司徒荀爽这是生平第一次,见到侄子荀彧这副表情。

    “怎么了文若?”见状,司徒荀爽都愣住了,更是不解的问道。

    上一次类似情况的时候,还是董卓进京的时候,但那个时候侄子也没这么震惊。

    当时在董卓进京之后,侄子见董卓执政后,直接弃官归乡,率领宗族避难冀州。

    当时自己还有些觉得侄子小题大做呢,毕竟都到了现在了,京师和天下也不是没什么事儿。

    即便是董卓废长立幼,那十八路诸侯也赢了,说不定董卓就灰溜溜的跑了,甚至像何进和十常侍一样顷刻人头落地呢。

    “你不会相信那袁绍所言吧?”司徒荀爽忍不住说道。

    “先不要说这些了叔父,先快把人追回来,快。京师有变,大事不好了!”侄子荀彧道,表情罕见的紧张和震惊。

    见侄子如此,司徒荀爽也脸色稍变,更是赶忙催人去追。

    好在袁绍的探马因为马匹累到,再加上疲惫不堪,所以走出去的不远,估计很快就能追回来。

    “你是说?怎么可能啊。“司徒荀爽在等的过程中更是忍不住问道。

    “叔父,那董贼决不能以常理论之啊,叔父可知,我当初直接弃官归乡,率领宗族避难冀州所谓何事?”荀彧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府邸大门处。

    “人来了!”同时看到那探马又被人给搀扶回来了,荀彧心中一喜。

    而听到侄子荀彧的话,司徒荀爽则是脸色再变,更是忍不住思索了起来。

    虽然侄子之才胜过自己十倍百倍,可是……可是这太荒唐了!董卓疯了吗?敢冒如此的天下之大不韪吗?

    不信,司徒荀爽还是不信。

    或者说,不敢信啊!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那简直是大汉的末日啊!

    不可能的,司徒荀爽心中对自己说道。

    “拜见司徒大人,大人,请您…………”探马归来之后,立刻再度跪在地上,眼神中带着渴求。

    “好好好,你先起来。来人,看茶。”刚刚这探马来的时候,司徒荀爽气的别说招待茶水了,都是直接轰出去的。

    “大人,小的不喝茶,小的……”这探马哪里顾得上喝茶啊,他现在还得赶紧去跑下一家呢!

    而就在探马误以为对方只是可怜自己,只是想让自己喝点茶休息一番的时候。

    “你家主公凭什么断定那董卓会迁都?”就在这个时候,探马注意到司徒荀爽身边的年轻人开口问自己,而是十分的认真,眼神中带着‘惊魂未定’一样的震惊和期待。

    “因为董贼,已无路可走!”探马直接把主公袁绍在大帐的原话说了出来。

    这话一出,司徒荀爽直接就是懵的。

    他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就无路可走了?

    但是!

    荀彧却是不一样。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轰的一声,仿佛要炸了一样,更是脸色大变。

    看到叔父疑惑,荀彧更是解释道:“董卓入京师洛,但洛阳并非董卓老巢,假以时日,他必败。再加上前线战败,士气低落,已经无力回天。”

    “故而他唯一的路,就是回西凉!而且如此回去也无济于事,必将横死。劫天子,迁都,是他唯一选择!”荀彧十分认真的说道,同时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无他!这也是他刚刚才想清楚的!

    “这是你家主公麾下哪位谋士的猜测?可是许攸许知远?”荀彧更是忍不住问道,更是咽了口唾沫。

    他不知道,这探马看向这陌生的面孔,心中更是震惊。

    这人竟然跟主公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天哪,此人是谁啊?

    “哦,此乃我侄荀彧荀文若。”看着探马一脸好奇,一脸震惊的看着侄子,司徒荀爽赶忙说道。

    荀彧?探马一愣,更是记住了这名字,更是赶忙说道:“小的拜见先生。先生,您说的,跟我家主公说的,一模一样!”

    这话一出,荀彧却是脸色变了:“你是说?这是你家主公想到的?”

    荀彧惊了!

    此前袁绍温酒斩华雄的事情,包括虎牢关之战的传说,他此前刚刚听说。

    他当时不信的,他觉得肯定是袁绍背后有厉害的谋士帮忙的。

    可是此刻?

    “正是!我家军师许攸逢纪等,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探马赶忙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

    荀彧有大才,所以此前已然观察诸侯以及当世各位雄主许久了。

    他虽然此前也有投奔袁绍的心,但其实心里总觉得袁绍缺少点雄主的气质。

    这一点从引董卓进京诛杀十常侍,引狼入室就能看得出来。太蠢了!

    等等!!

    轰隆一声,荀彧脸色再变!

    会不会?会不会当初向何进建言引董卓进京师,就是……就是为了?

    此刻!荀彧的反应,简直跟此前的李儒一模一样!

    要知道,此前的李儒毕竟是董卓的谋士,他能想到某种可能性很正常。

    总之,荀彧心惊了,毛骨悚然。

    后人都知道,荀彧是汉室的忠诚拥护者。

    后世荀彧虽然投靠曹操了,对曹操试图突破朝廷体制甚至取而代之的做法表示不满和反对。

    特别是当曹操计划进封魏公、加九锡,即篡汉的第一步时,荀彧坚决反对这一计划,表明他反对曹操篡汉。

    “这袁绍,有谋天下的打算!!董卓,是他故意放进来的!他早就知道有这一天!”荀彧心惊,心中想到。

    这话他都不敢说出来,一个是太过惊世骇俗,另外毕竟只是猜测。

    如果放袁绍进来,会不会又是一次的驱狼逐虎?又是一个何进和董卓?

    不管怎么说,虽然不信袁绍有此谋划,但是荀彧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去见一见那袁绍。

    他还是觉得袁绍背后绝对有厉害的谋士!

    要不然的话,这一招太恶毒,袁绍此人太可怕了,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董贼都比不过袁绍可怕!

    袁绍和张起估计哭死都不知道,他袁绍不但抢了曹操的台词,甚至连人设都抢了。以至于三国还没开始,已经有人忌惮他了。

    “好!我且信你是你家主公的谋断。那我问你,你家主公何以见得董卓会焚烧宫室……挖掘皇陵……诛杀京师富户门阀?”司徒荀爽忍不住问道。

    他可以勉强相信董卓会干出挟天子迁都的事情,可是袁绍后面的预测,他真的不敢相信。

    而这话一出,没等探马回答,荀彧已经开口了。

    “叔父,你把董卓想得太好了。他董卓此前连四世三公的袁氏一族都敢动了诛杀的心思,何况其他?氏族公卿,在他眼中,不过是一群待宰羔羊罢了。”

    荀彧更是看向探马:“那你家主公的意思是什么?”

    “我家主公一方面已经亲帅联军攻击虎牢关,另一面……或者起事,或者尽快逃离。”探马将袁绍交代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荀彧倒吸了一口气,无他!跟自己想的应对之策,一模一样!

    只是司徒荀爽还是有些犹豫,毕竟这事儿太大了。

    他觉得改日朝堂先去看看再说,到时候再做定夺也无妨。

    相比之下,侄子荀彧就果决多了。

    他觉得,必须按照袁绍的建议做。

    “叔父,必须立刻做谋断,否则必然后悔迟矣。”荀彧说道。

    看到叔父犹豫,荀彧干脆退而求其次。

    “叔父,这件事我来安排!如果叔父定要去朝堂的话,那董卓若是宣布迁都,叔父定不要跟他过多阻拦纠缠,否则当场性命不保。”

    “这?”司徒荀爽道。

    “叔父!不能再犹豫了,否则顷刻之间不光是洛阳,甚至我荀氏一族都要灰飞烟灭。你做你的,剩下的侄子来处理。”

    而另一边,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在董卓回到京师的这段时间里。袁绍的其他探马依旧是不顺利。

    别说上层了,就是路上散播的过程中,百姓都不信。

    不过在即将天亮的时候,袁绍的探马,遇到了第二个响应的势力!

    司徒杨彪!

    司徒杨彪也不信。

    但是听到探马的话,他的儿子【杨修】表情都不对了!

    其反应,跟荀彧一般无二!

    杨修,字德祖,“外七子”之一。

    杨修出身汉魏弘农杨氏,为人恭敬好学,博学多才。献帝建安中举孝廉,任郎中。

    后世为丞相曹操主簿,总揽内外。凡有举动,杨修多能揣摩如意。

    杨修后期恃才放旷,为显示自己的聪明才智,多次触犯曹操的忌讳,如擅自揣摩曹操的心思并宣扬,引起曹操的不满和记恨,最后死在‘鸡肋’二字上。

    另外杨修还是袁氏之甥。

    “德祖,你是说?”看向儿子,司徒杨彪忍不住说道。

    “恩!父亲,天下要乱了。我杨氏一族,定要配合那袁绍。此人绝对人中龙凤,日后必成大事!我有种感觉,今日之事,那袁绍恐怕在向何进举荐董卓的时候,就已经预谋好了。”杨修震惊之余,更是有几分自得。

    无他!他相信,这普天之下,能够想到这一点的,恐怕最多两只手能数的过来!

    “这,不至于如此吧?”司徒杨彪说道。

    “父亲,我料定,恐怕董卓回来之后就会立刻迁都。我……”杨修正要说。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丞相府派人来了,通知丞相董卓已经回京。

    并且通告聚文武于朝堂,有大事商议,所有臣公不得缺席!

    “这!“司徒杨彪见通告的人走了愣了愣说道。

    “好快啊!父亲,切记,朝堂之上,保命要紧。”杨修更是忍不住喃喃道“今天,朝堂之上,恐怕要见血了。”

    “这?”

    “不至于吧?说不定就是普通的朝堂朝会呢。”虽然这么说,虽然还是不相信,但是走在去往朝堂的路上,司徒杨彪心里已经有些忐忑了。

    而很快,当杨彪来到朝堂的时候。

    他猛然发现,朝堂两侧,尽是握刀持戟的兵士。

    而那吕布,更是杀气腾腾的握着方天画戟,站在董卓的身边。

    朝堂的气氛,与之前截然不同,分外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