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黑锅乱飞
“快放了我,不然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来的人就是舞帝国王,躺在床上的江然毫不客气的威胁道。
可舞帝国王理都没有理会他,只是走到他的脑袋旁,凑着眼,见到原来江然头顶部位的伤口已经复原的差不多了,便是灿烂一笑。
果然,圣水对他们也有用。
虽然这一点,他很久之前就已经有了猜想,但如今亲眼见证,可信度立刻蹦到了最高。
“快放了我,你信不信我让盖小月再踏平你一次部落!”江然又一次的威胁。
可舞帝国王站起身来,双手负后,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你让她来啊?她就算来了,也救不了你!”
“你!”江然想要起来,弄得铁链“哗哗”作响,自己的脖子也伸长着,可就是咬不到他。
“我放弃了。”
见到咬不到他,江然不再耗费力气,老实的躺在床上。
“这就对嘛,你放心,你可是我重要的实验品,我会好好养着你,不会让你吃半点苦头的。”
说着,只见舞帝国王摘下头顶那尊闪闪发光的黄金王冠,抱在了手中。
“怎么?想要退位让贤?”江然嘲讽道。
“不是,只是想借你点血用。”
他嘿嘿直笑,居然从王冠里掏出一根与手指头差不多的长针。
长针锋利,那针头让江然连吞口水,“你……你要是敢扎我,我就让真的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也不知怎的,被箭射,被刀砍,可比区区扎一针要疼的多,可江然就是心里发怵,浑身打着冷颤。
“年轻人,别动不动就放狠话,看看你自己现在的处境先。”
说完,只听一道不大不小的惨叫声,拿着针还没扎下去的舞帝国王,有一丝尴尬。
但随后一针对准了他的中指,狠扎了一针。针下,被囚禁了许久的鲜红血液,争先恐后的想从那一小点出来。
“嘿嘿,真是与众不同啊。”
看着不断溢出的红色鲜血,他将针收回,又从身后拿出一个透明容器,孔小,刚好可以扣在一个手指上面。
看来是专门准备好的。
那个容器小口就这么摁压在手指上,本来只出了头的血滴,犹如得了势,源源不断地疯狂往另一个囚笼里钻。
“你给我住手!”江然大吼大叫着,不断晃动着身躯,表示反抗。
可舞帝国王毫不理会,重重的按压住那只手,随后又觉得这样放血实在太慢,掏出一个匕首,就是往手指割去……
许久。
被灌下圣水的江然,手指上的那点小伤早就好了,本来应该留下的疤痕全然消失,光滑的皮肤就和原先的一样。
而舞帝国王摇晃着那一罐充满活力的鲜血,一脸兴奋的走了出去。
此地又只留下了江然一人。
“苍天不公,能力垃圾。”
他留下了悔恨的泪水,照这样下去,那个国王需要什么就来他身上采集。这次是血液,那么下一次万一需要他的器官,是不是也要破腹挖出来?
一想到这,他更加不确定神奇的圣水神奇到能不能再造一个器官出来。
“救命啊!”他朝着外面大叫着。
可没人理他,他的声音也只是在屋中盘旋。终于一个实在受不了的人,将门这么重重一摔,世界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漆黑一片的屋内只有两根互相依存的蜡烛,在舍己为人,燃烧着自己。
但换一个方向想,这两支蜡烛会不会是一公一母,互相燃烧只是一种求爱的方式?
“呀呀呀!”
他不断用着力,当然这只是根据使用能力方法的随心所欲,在不断地进行尝试。
可青铜甲理所应当的没有出来。
“出不来,快出来!”
他又尝试了许多次,根本没用。
现在唯一能肯定的是只要能召唤出青铜甲,他肯定能挣脱铁链,逃出去。
可现在……
……
“红发队长,红发队长!”
这是一座女性的粉红屋子。
这是红发的住处。
现在,她安详的躺在了床上,紧闭着双眼。
不带走一片云,也不带走一片采。
床的四周是有四五人,皆是野蛮人与弓箭手。
她的屋外还有一巨人,只不过因为他的体型太大,进不去屋子,只能守在屋外。
“嘭!”
一个愤怒的拳头敲在了桌上,震的桌上装有圣水的水壶,不断晃荡。
这也就是红发,只有她才有随时随地能喝到圣水的待遇。
“你干什么!”一个面容精致的弓箭手,有些怪罪地看向满脸气愤的蛮大。
蛮大转过头来,那是一张气的可以冒烟的脸庞。
“我就搞不懂了,明明害的队长这样的罪魁祸首就在部落里,可国王居然还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他,这对的起红发队长吗!”
“住嘴!”那个面容精致的弓箭手,立即喝止了他。
“蛮大,小心你的嘴巴给你自己招来杀身之祸,还有你敢质疑国王的决定?”
“我没有质疑国王的决定!”蛮大暴躁一说,看着这个弓箭手,努力的想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
“水灵,你难道就没有觉得国王这样做,不太公平吗?”
“我……”水灵扭过头去,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红发,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不仅是她,其他几人听到此话,也都没有说话。
他们也都觉得国王这样做的不太公平,可内心的忠诚又让他们处于两难的地步。
“等着吧,我会让凶手得到应有的报应的。”蛮大摔门而出。
只留下了水灵的叫喊声:“蛮大,你想干什么!”
门被关上。
坐在屋外的巨人看了一眼刚出来的蛮大。
蛮大盯着这个大块头,自嘲一笑,然后说道:“我知道你喜欢红发队长,可如今红发队长都成这样了,你难道不为她做点什么吗?”
“我能做什么?”他问道。
“跟我来。”蛮大朝着一处走去,那名巨人也迈着大步跟去。
“这个蛮大!凶手不都知道是另一人,可为何还要报复其他人?”
她这样说着,不仅是在埋怨蛮大,同时也是在劝阻自己。
当时她是亲眼看到红发队长被那个拿武器的男人,以一颗黄球所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