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大明:我朱由检绝不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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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说钱那就不亲热了

    “人都来齐了吧”

    良久之后,魏忠贤看到熟悉的面孔基本都出现后,随口说道。

    一旁的贴身助手孙云鹤还细心的点了点人头,见一个都没落下后,便对魏忠贤回答道:“魏公公,人都到齐了”

    魏忠贤随即缓缓寻视着眼前的众人。

    其中包括有左都御史崔呈秀、工部尚书的吴淳夫、兵部尚书的田吉、太常卿倪文焕、左副都御史李夔龙等文官,外界称之为五虎。

    以及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指挥同知崔应元、指挥佥事许显纯、镇抚使杨衰,还有东厂理刑官孙云鹤等武职,外界称之为五彪。

    在五虎五彪之下,还有以吏部尚书周应秋为首的十狗,周应秋也就是十狗之手。

    总计二十余人,齐刷刷的就站在魏忠贤的面前。

    这便是阉党的主要头头们,六部就占了五部,还有刑部尚书薛贞阪也位列其中。

    也就是说除了礼部尚书来宗道以外,五部尚书皆属于阉党一派。

    没搞掉来宗道,除了来宗道比较有影响力之外,主要还是觉得吃相不能太难看,不然会被人说闲话的。

    宁外还有都察院也占了大半,正的副的皆属于五虎。

    锦衣卫更是上至指挥使,下至千户,几乎全都是魏忠贤提拔上来的人。

    那东厂更是无需多说,魏忠贤自己本就是东厂厂督,名正言顺的一把手。

    这些人就是魏忠贤这一两年来专权的底气,自东林党人死的死逃的逃以后,朝中再无敌手。

    在此期间,世人皆知九千岁,而不知皇帝,同时大量地方还为魏忠贤大建生祠,配享孔庙。

    本来在司礼监中,还有掌印王体乾、随堂李永贞等主事人员,不过魏忠贤考虑到这司礼监已经不是他说了算了,所以也就没叫来。

    他自然不会知道,较为贪财的李永贞已经被大出血了,因此他还郁郁寡欢了数日。

    而比较自觉的王体乾,也已经将多余的钱财统统放进了皇室的内帑之中,为此朱由检还很高兴的赏赐了他一块免死金牌。

    只可惜王体乾他没有收,说是与其赐他免死金牌,不如拿去熔了换银子,也好为边关的将士们多筹集一些粮食器械什么的,朱由检听后大为感动。

    这时,其中比较有话语权的崔呈秀率先问道:“魏公公,不知这么急将我们都召集起来,是有何要事”

    话语权同样不低的田吉也紧跟着问道:“不知魏公公可是要说南直隶一事”

    都到这个时候了,魏忠贤在南直隶做的那些事情,又有谁会不知道呢。

    众臣对于此事的猜测、还有各种流言也是满天飞。

    在他们看来,魏公公多半是还要继续对南方六部,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出手了,所以才会这么急的将他们找来以商量对策。

    只是让他们猜不到的是,魏公公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将他们给惊呆了。

    魏忠贤轻轻开口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此次将你们前来,主要是为筹钱而来”

    此话落下后,厅堂内静得仿佛连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到。

    他们万万想不到,魏公公竟然是找他们筹钱来的。

    而他们在经过短暂的惊呆过后,第二反应就是以为自己听错了。

    有没有搞错,他们从来都只有捞钱的份儿,哪儿有出钱的份儿呢。

    于是崔呈秀用着不太确定的语气问道:“魏公公刚才意思是说,让我们大家出钱?”

    魏忠贤点点头道:“不错,就是出钱”

    “敢问魏公公”崔呈秀又问道:“这个钱是什么钱,为何要我们来出呢?”

    魏忠贤沉声道:“九边年例,陛下要我们筹集三百万两银子,以补齐前两年亏空的那部分饷银”

    田尔耕一听仿佛想到了什么,连忙拱手对魏忠贤说道:“魏公公,此次我们...”

    他的话刚讲一半,便被魏忠贤一个冷眼给瞪了回去。

    就连后背也开始阵阵发凉,在这已经比较寒冷的天气当中,他的额头微微冒出了冷汗。

    在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到,若是刚才在多说一个字的话,估计今天就走不出这座宅院了。

    田尔耕立刻闭上嘴巴,站于一旁开始大口大口的出气。

    还在沉浸在九边年例一词的众人,并没有注意到刚才发生的这一切。

    是的,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拿了原本属于九边年例的钱。

    这一下子又听说要还回去,怎么能不懵圈儿吗。

    崔呈秀眉头一皱,疑惑的问道:“魏公公,上边儿可是出了什么事儿吗,而且魏公公您也知道,咱们这些人平时虽然拿了些钱,可是开销也大呀,这每年捞的那么些钱,一年到头呀也就所剩无几了”

    魏忠贤听后冷笑不止,你他娘的养了十几个小妾那开销能不大吗。

    但紧接着,其他人的哭穷声也响起一片。

    “是呀魏公公,如今世道艰难,物价飞升”

    “就是就是”吏部尚书周应秋连忙说道:“就咱们养的那些学子们,一个二个的尽是不省心,这卖官儿的钱都不够养他们的,若不是之前从九边年例提前支取了一点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魏忠贤听完他们孜孜不倦的牢骚后,深吸一口气,不禁感慨。

    就他们说的这些个屁话,他甚至都懒得去接。

    他魏忠贤是什么出身,说白了其实就是地痞流氓出身。

    论扯淡瞎说的能力,自他成年以来就难遇敌手。

    在他面前说这些玩意儿,这不就是班门弄斧吗,虽说他没什么文化,但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就这点儿伎俩也好意思在他面前显摆,也不知道想个好点儿的理由,到时候说不定大发慈悲的还能让其少出一点儿。

    既然你们想的都是些烂得不能再烂的理由,那就没办法帮你们减额了。

    没办法,头上顶着把大刀的日子可不好过。

    同时他也感受到一丝无奈,平时什么话都好说,什么事儿都好做。

    但一说到钱的问题上,一个二个就要开始不听使唤了,就要开始跟他推三阻四了。

    幸好当初没有发动政变,不然就凭这么一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色,那早晚都得完蛋。

    啪!

    只见魏忠贤大拍身旁桌案,生气的看向他们怒斥道:

    “本厂不是再跟你们商量,而是在对你们下达最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