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脸洗完澡后，女的已经做好了准备。看到自己还没动手动口，疤脸的身体已经处于战斗状态，并且是那么的魁梧狰狞。

    从那个女的惊讶的表情来看，应该以前没碰到这种自动进入状态的情况，显得很意外，但马上就开始了她自己的工作。

    疤脸自从和刘姐开始了地下情后，就非常喜欢刘姐的那一整套程序。他指示着这个日本娘们，按照设定的标准程序进行服务，基本就是刘姐的那样……。

    整个过程，疤脸都是带着复仇的思想在进行着，所以想象着自己是抗日战争中的将军。

    指挥着千军万马，不停地攻陷着日军的每个据点，日军节节败退，最后跪地求饶。

    折腾了将近一小时，日军总算彻底投降了，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喘着气。

    “草泥马，挣你点儿钱可真不容易。”日本女人小声嘟囔了一句，话语中一股东北大碴子味儿。但是从表情看上去，还是假装很高兴的样子。

    “嗯？尼玛，还想找个日本娘们儿呢，没想到弄了个大乌龙，太尼玛气人了。”疤脸马上反应过来，这是个东北姑娘，用滨城方言爆着粗口说道。

    “噢。大哥，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您是日本人呢，原来是同胞啊，别生气啊。”

    女孩儿一看对方听懂了自己的话，并且用汉语回应了，显然对自己也不满意，赶忙道歉。

    随后两人就聊了起来，疤脸就没有让对方过夜的心思了。如果是日本娘们儿，他准备折腾两三次的，一看是同胞，还是算了吧。

    “没事的，都不容易。来这几年了，日语说的挺像日本人的。”疤脸问。

    “来这里打工快六年了，现在在餐馆、超市这些地方，打着好几份工，接触的多，所以就学会了。晚上就顺便做做这个，明天一早还得去超市上班呢。”女的说。

    “噢。是挺不容易的，咋不回国发展呢。这两年国内的收入也增长挺快，以你的日语水平，说不定也能找到一份挺不错的工作。”

    “嗯。现在正考虑着，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就回去了，在这里其实也是打黑工。大哥是定居了，还是出差过来的。”

    “临时出差的。”

    “那你肯定在日本呆过好多年吧，我一看以为您是日本人呢。”

    “没有，前几年在一家日企，派过来学习半年，然后就是平时工作环境用日语的多，来出差过几次。”

    “那也不可能啊。这种水平，可不是在国内能练出来的。”

    “可能是和日本人有缘吧，大家都说我是日本人，连我们的日本同事都这么说。”

    “不过，有一点儿不像，就是一般人发现不了。嘻嘻……”

    “哪点儿，我得改改，我还准备搞几个日本娘们儿，为同胞出口气呢。”

    “嘻嘻，你改不了的，就是你这。你洗澡一出来我就看见，心里就有些纳闷，这些年还没碰见一个这么雄壮的呢。”

    “那没办法，这个确实改不了。”

    “你看你这，人都不能碰，一碰就要暴起伤人。妹子陪你说几句话，都是同胞，都体谅一下，就别再让妹子给你服务了好吗，大哥。”

    “嗯。行，我留着折腾鬼子娘们去。”

    “大哥真不是凡人，这种状态都能忍。还有就是你也太持久了，我碰到很多日本男人，三五分钟就完事。

    有的一触即发，这钱挣得才容易呢，我们都喜欢这样的人，您这种的，说实话，挺折磨人的。”

    “那日本女人岂不很可怜，我得多关照几个。”

    “大哥真想搞日本女人，别在我们这类人中间找，今天你在那儿看的，有一半和我一样，都是同胞。

    咱就别互相伤害了，我们其实就是喜欢一触即发型的，像你这种其实最不受欢迎了。我这么说，大哥别生气啊，就是实际情况。”

    “那我去哪儿能找到正宗的日本娘们呢。”

    “大哥网上聊天吗，日本的聊天室。”

    “有啊。为了学日语，我经常在网上和日本的陌生人聊天，要不口语也不能像日本人那样。”

    “用什么聊天工具，国内的QQ有这个功能？”

    “和日本人就是用，FACEBOOK、ZOOM、SKYPE、YAHOO聊天室，这几个都用，都经常上的。”

    “您可真牛掰。你说的这几个工具里，我好几个都没用过，我只用过SKYPE，里面有专门的熟女群。

    你加进去，都是日本的一些熟女，从二十多到八十多的都有。

    大多数都是老公常年不在家，饥渴型的，聊几句就能勾出来。

    比国内的QQ安全多了，没听说有仙人跳的事，完全就是互相娱乐的。”

    “哇塞。真的吗？那我得试试，那要是长相和年龄不适合呢。”

    “日本人是不会提前发照片的，很注重隐私。一般身材长相都不会差，最起码对自己有自信的。

    要不，见了面，被人家嫌弃，也没面子不是。年龄嘛，最好也别问，只能碰运气了。对这事感兴趣的，也不会上八十吧。哈哈……。”

    “也是啊。谢谢小妹儿。”

    “一看大哥就是那种特威猛的，你看这一说，你兄弟把被子都给顶到天花板上了。哈哈……”

    “行了，你还是走吧。说不定还能找着一触即发的好生意呢。过一会儿大哥忍不住了，你再想走可就晚了，咱可说好的包夜的。”

    “那大哥你看，咱都是同胞，老妹儿也挺不容易的，现在走，你能不能按照包夜的价给结算呢。”

    “行啊。把我钱包给我拿一下，就在那个电脑包的侧兜里。”

    “嗯。大哥真是个爽快人，来，让我亲一口你兄弟。嗯—嗯，再见。”

    女同胞高高兴兴地走了，疤脸一看小弟还是不肯屈服，但是心里的火没那么旺了。

    先委屈一下兄弟了，明天争取让你吃到正宗的日本料理，一看表还不到十二点。

    起来用凉水给小弟洗了个澡，又打开电脑按照女同胞所说的，在几个聊天工具中开始找这种专门的群和人。

    在这方面，世界各国可能又大同小异，因为很快就发现了几个目标，只是太晚了，就没联系。

    第二天，疤脸利用工作休息时间，联系了一个。他都是假装自己是日本人，来这里出差，找的都是当地的女网友。

    从那天开始，日本的好多地方，只要疤脸去过，就在那里播过种，很可惜的是种子最后都进了垃圾桶。

    茨城县、栃木县、千叶县、神奈川、新泻县、静冈县、爱知县……，总共去过日本十二个县，二十个市，播种二十八次。

    年龄最小的看上去也就十几岁，但是疤脸知道估计二三十了，因为也是老公常年在国外，才自己在网上找乐子的，年龄太小也不可能啊。

    最大的看上去是不到五十，但是从皮肤弹性，和主要部位的松弛程度来看，疤脸觉得，说六十他也相信。

    日本女人比较注重保养，一般面相都会比实际年龄要小好几岁。

    再加，上日本的学校教育就有专门的化妆课，所以都会化妆，就更显年轻了。

    以这种方式约到的女的，基本都是化淡妆的，所以也算是用真面目见人，还是比较满意的。

    让疤脸稍感遗憾的是，接触过的二十八个日本女人，只有四个，体型符合自己的口味。其他的都比较瘦，不能全力进攻。

    虽然他现在也不是那种喜欢猛踩油门开快车的人了，但要是只用五六十迈的速度，即使冲锋也不能太快时，多少还是有些遗憾。

    好在大多数日本女人被开发的次数少，或者是没和他这种魁梧身材的人三库斯过，大家感觉还是挺新鲜的。

    大多数都会自带润滑剂，需要的时候也能起到挺关键的作用。这让疤脸的日本之旅，变得不再那么无聊。

    本来是一个多月忙碌而又孤独的时间段，在女同胞的建议下，居然比在国内还更丰富多彩。

    在国内他已经不在QQ上聊天了，他比较相信久走夜路必遇鬼。但是在日本，就没有了那么多的顾忌。

    首先这些都是久旷之人，体验确实非常好。再就是，她们的老公，都是在世界各地漂着的。

    自己只是在当地待一两天，所以没必要担心那些事，要担心，女方更应该担心才是。

    疤脸回国是在三月二十九日，回来后就面临着部门内部的担当轮岗。

    这些事，水野在邮件中也和他联络过，大体上也算是共同意愿体现吧。

    但疤脸通过这次的轮岗和工作调整，还是感觉出了，水野狡猾的一面来。

    比较大的调整就是，开发购买课的工作职责，有一部分划到了购买课。

    最主要的就是，每年两次的价格谈判，以及供货商采购政策的制定及实施。

    说的再直白一点就是，供货商一整年度供货量的分配，也就是公司的购买政策，不再是开发购买课的工作，而变成了购买课的工作了。

    疤脸不再兼任购买课课长，开始兼任购买管理课的课长。

    购买课课长由寺田兼任，并且将秦剑调到了购买课，开发购买课由于工作内容的减少，人员上不做补充。

    这样一来，意图很明显，就是让开发购买课与购买课互相牵制，互相竞争，为公司创造最大价值，也防止疤脸的个人权利太大。

    本来水野原来最看好李家俊，但是李家俊从开发购买调出来后，专门和疤脸作对，有时候都有些影响工作。

    这不是水野想要的结果，他希望的是互相牵制，互相竞争，但不是互相拖后腿，互相拆台。

    最后只能很遗憾的将李家俊调到购买管理去，负责设备购买的那些琐事。

    还让疤脸压着他，这种喜欢意气用事的，水野已经放弃了。

    但是日本企业一般不会裁人，只能是让你受不了自己提出辞职。

    袁学明继续降级，调到仓库，给朱家骅打下手，如果还表现不好，有可能下一步就会让他到生产线当操作工。

    他也不可能表现好，领导已经放弃你了，怎么表现都是差的，就看什么时候能找到合适的跳槽机会了。

    水野扶持秦剑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人是滨城外国语学院，现在的外国语大学，日语专业毕业在日本留学过，这一年多日语水平上升很快，和自己的交流也很顺畅。

    再加上在疤脸高压下，确实学到了很多东西，人也比较踏实。

    虽然现在很听疤脸话，但是如果脱离了疤脸的管辖，应该就不会那么顺从了。

    毕竟两个课要是想出成绩，就必须努力做好份内工作。

    这样就必须有互相竞争的地方，购买课想出业绩，就必须在现有供货商的降价上下功夫。

    开发购买课想出业绩，就必须在新厂家的开发和新部品的选择上更下力气。

    而且购买课可以在新部品选择供货商上提出异议，必须考虑现有供货商的配合力度，由此也就达到了互相牵制，又能很好协作的目的。

    疤脸虽然失去了一部分的主要权力，但是他的余威还是对秦剑有些影响的。

    再说了，疤脸也不是那种权力欲望很大的人，他做的事都是要通过正当的竞争去做，自己只是提供一些便利条件而已，所以也并不介意这样的调整。

    原来开发购买课被疤脸戏称为气象课，现在秦剑一被调出去，就不能再叫气象课了。

    开发购买课还有一个老资格的购买担当叫李多云，所以刚开始有秦剑、多云、小雨，正好不就是天气预报吗。

    疤脸在出国之前，各供货商就排着队提前拜年了，礼金当然也很丰厚。

    一个月的时间收到了将近五十万的现金，还不包括近十万的购物卡，高档烟酒茶这些东西。

    当然了，固定的每个月都有的，那几个自己的工厂，也没计算在内。

    路小草今年，也收到了近一万的购物卡，她负责的基本都是日资企业，现在刚开始推进国产化。

    再说了大家都是以维护疤脸为主，其他负责国内厂家多的担当，比路小草会稍多一些。

    2006年的年末和2007年的年初，在疤脸周围发生了几件事情。同事中秦剑、鲁小雨结婚了。

    还有几个其他部门的年轻同事，也先后结婚，大都是二十五六之间的年轻人。

    2007年的一月中旬，孙玖玥顺产一个女婴，七斤二两，长得肥嘟嘟的非常可爱。

    疤脸和幺零零的几个合伙人，一起去医院看望了一次。也看到了孙玖玥的老公，确实高大英俊，两人从外形和气质上都是绝配。

    但是怎么就会是个天阉患者呢，这让疤脸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

    孙玖玥看见疤脸和其他同事一起来的，也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愫。但是疤脸总觉得，孙玖玥眼神里饱含着一些异样的情愫，只是不方便表达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