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人间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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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长夜漫漫,哪儿有自己过的道理

    在场的人都愣了。

    徐让初想捂住徐佳期的嘴巴,根本来不及。

    他这个堂妹吧,长得漂亮是漂亮,就是没脑子。但凡有点智商,都不会像她这样追傅砚临,傅砚临本来就不喜欢她,每次聚会她能露面都亏得他是她哥,差不多家世的圈子带出来也说得过去,可这丫头,总能见缝插针找到机会干些没脑子的事儿,叫傅砚临越来越讨厌她。

    徐让初发誓,下次无论她这么撒娇哭闹,都不带她出来丢人现眼了。

    现场气氛有点尴尬。

    闻笙挽着傅砚临胳膊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面上虽是淡淡然的,可心里犹如被击打了一下。

    傅砚临黑眸沉了沉,肃冷的眼底尽是残忍,他一个寒光扫到徐佳期脸上。

    徐佳期只觉得有点害怕,砚哥的眼神冰冷刺人。

    傅砚临打小就是个混不吝的,十八岁而已,杀人的事情都敢做,该不会要打她吧?

    可傅砚临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牵着闻笙离开了。

    徐让初和宋毓恩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是真的害怕傅砚临要扇死徐佳期。

    他俩都清楚,傅砚临为了和闻笙在一起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这些年,谁能像闻笙似的,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治住的?

    徐佳期根本不知道闻笙对于傅砚临来说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傅砚临会为了保护闻笙而发什么疯。

    徐让初脑子有点炸,无语地指着徐佳期说,“滚回去!我马上叫司机来接你,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你回去好好反省反省,问问你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在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

    徐佳期大哭,“哥,你也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徐让初无语,“你知道傅砚临为什么看都不想看你一眼吗?”

    徐佳期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活脱脱的一个笨蛋,痴痴地问,“为什么?”

    徐让初恨铁不成钢,“因为你就算下辈子,也长不出闻笙的脑子!”

    “我长她的脑子做什么?我家里又不是没有钱,要向她似的寒窗苦读从小地方过来给人打工!”徐佳期很是自信地说,“我爸爸说了的,女孩子不要那么辛苦!”

    徐让初彻底破防,差点被徐佳期给噎死。

    徐佳期哭得更厉害了,“呜呜……我又没说错!”

    宋毓恩看着徐佳期泪流满面的样子,一身鸡皮疙瘩,捞着徐让初的膀子赶紧走,“幸亏小爷我没有妹妹,表的堂的都没有!太鸡儿麻烦了!”

    徐让初有点烦躁,“怎么?是个女人都喜欢傅老狗是吗?”

    宋毓恩嫌弃地看着他,“他招烂桃花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么惊讶做什么?”

    徐让初:艹。

    宋毓恩皱眉,“这么高档的地方,你他妈能不能文明点?跟你妹一样丢人!”

    说着,宋毓恩甩开徐让初的膀子,快速往电梯间去,一面喊着,“砚哥,嫂子,等等我小宋!”

    徐让初:?

    老子招谁惹谁了?

    等他自己慢悠悠的走上去时,电梯早就走了。

    他只好自己摁了电梯,百无聊赖地刷手机等着。

    半晌,“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徐让初抬头的瞬间,和一双睫毛刷得又长又翘的卡姿兰大眼睛撞上。

    两人都是一愣。

    祝清嘉淡淡然撇了他一眼,语气轻蔑不屑,“你上不上?”

    徐让初忽然嘴角一扯,“上。”

    总觉得对话哪里不对劲。

    祝清嘉忽然想起某一夜,两个人在酒店的大床上翻滚,徐让初压在她身上,扯衣服的动作忽然停了,只凝着她的脸蛋子不吭声。祝清嘉问,“姓徐你的,你到底搞不搞?”

    徐让初也是今天这样,简单的一个字:搞。

    可这孙子,说的要搞,结果翻身下床拿了手机钱包一溜烟滚蛋了。

    电梯门合上。

    徐让初站到祝清嘉身后,看着祝清嘉礼服露出的大片后背以及腰间小心机的镂空设计,心情不是很好。

    姜家是要破产了是吗?

    没钱给她买衣服了是吗?

    穿成这幅样子,是要给谁看?

    徐让初不爽地问,“陪谁来的?”

    祝清嘉没吭声。

    徐让初吸了口气,忽然一把扯过祝清嘉的胳膊,把她压在电梯墙壁上。

    两个人距离很近,徐让初看着面前这张明艳动人的脸蛋,很是冲动,“哑巴了?”

    祝清嘉很是嚣张不屑地看着他,“我跟你很熟吗?为什么要回答你。”

    徐让初眸光温柔了几分,“生气那晚的事儿?”

    “哪晚?”

    “装?”

    祝清嘉摘下墨镜,作恍然大悟状,“我的天爷呀,徐医生,你该不会还惦记着那天晚上的事儿吧?”

    “……”徐让初眉头轻蹙。

    祝清嘉用手指一下一下戳着徐让初的胸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说,“拜托,玩玩而已,我怎么会当真。你半路跑掉,个么我就重新找个人好咯。你不行,我又不会告诉别人,你放轻松啦。”

    徐让初生了一双桃花眼,原本看着是很风流的,可他为人冷淡寡言,看人的时候又习惯了面无表情深至眼底,就有种特别冷清禁欲的气质。

    尤其是他以前书读多了,戴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又冷又欲。

    但祝清嘉知道,什么冷清禁欲啊,这家伙要真搞起来,跟三天没吃过饭似的狼吞虎咽,根本招架不住。

    也正因此,祝清嘉想不通,那晚他为什么跑了。

    徐让初我眼眸眯了眯,凝着祝清嘉,“那晚上你找其他男人了?”

    祝清嘉信誓旦旦道,“是啊,长夜漫漫,哪儿有自己过的道理。”

    徐让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但笑不语。

    祝清嘉有点心虚,“徐医生,你笑什么?”

    徐让初闲恣道,“没什么。”

    祝清嘉松了口气,刚想叫他滚开,就听见徐让初淡淡喊了她一声,“祝清嘉。”

    “啊?”

    “我今晚一定好好尝尝你的嘴到底多硬!”

    徐让初说完,忽然猛地冲上祝清嘉的唇,狠狠啃住。

    “唔……”

    祝清嘉哪里是什么好制服的,下意识地对徐让初拳打脚踢,然后趁机推开徐让初。

    可徐让初直接抓住她的手摁压在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