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虐爱:霸总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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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只值这么多

    冼博延轻柔的手在林希月细长的腿上扶过,他转身从后边的冰箱里取出冰块,用毛巾包好了,给林希月冰敷。

    腿上传来冰凉的感觉,让林希月心中一暖,但不由的又惊慌了起来。

    难道她暴露了,否则冼博延怎么知道她的腿上有旧伤,她的腿明明已经做过磨皮,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以前的刀口。

    如果是这样,那她又该怎么办?

    她的目光落到了床上的烟灰缸上,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冼博延气得目眦欲裂,这该死的蠢女人又是几个意思,是对他起了杀心吗。

    看来这几洪流把她培养的不错,再也不是从前那种软弱可欺的小绵羊了。

    只是她居然想要杀他,就冲着这一种,他就必须让她个女人长长记性。

    “别动,这么漂亮的腿要是有淤青可就不那么完美了。”冼博延厉声警告道,表情像是一只色狼,在欣赏自己完美的猎物。

    林希月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她并没有暴露,可这样精虫上脑的冼博延,让她更为讨厌。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会说,让他找另的女人去发泄。

    可现在他真的找了别的女人,她又觉得心里十分不舒服。

    果家冼博延这个女人她触碰不得,一碰便是伤痕累累。

    冼博延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冰块,林希月不敢再动,心里却在盘数着到底怎样才能逃走,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却感觉有些头昏脑涨,她突然间意识到,是香熏的原因。

    她必须在意识彻底沦陷前离开这里,否则她一定会暴露。

    突然林希月再次出腿,她以为是攻其不备,却不想冼博延去笑着躲后,接俯身压下,炙热的吻落在林希月的唇上,让她的大脑有顿一片空白。

    还没等她想清楚时,冼博延已经快速解决了所有的束缚。

    她还要想反抗,可药劲却上来了,她的身子软成一池清水,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一吻之深,让两人的呼吸困难,在喘息的空档,冼博延小声的在林希月的耳边说道:

    “看来你的身体要比你的嘴诚实,你明分就是馋我的身子,还装着想要逃离,你这样的口是心非的样子,我……很喜欢。”

    林希月脸色酡红,心里喊着那该死的香熏,可她却不知道,那香熏是傅医生配的,要勿忘我,并非什么c情yao,只是能让人摒弃所有的杂念,听从自己的内心。

    其实这么多年来,她也没有一刻忘记过冼博延,特别是在有了两个宝宝之后,二宝几乎就是冼博延的翻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这世上有那一个人男人曾经辜负了她,还很无情的伤害了她,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做冼博延。

    因为若是不爱,就不会这么恨。

    一场尽来的情事,虽然缱绻却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冼博延不敢太过肆无忌惮,虽然他想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让她记住他才是她的男人,即便她已经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可她永远是他的。

    因为刚才林希月看向那个秀女的目光里满足是失望,若是她心里没有他,又怎么如此。

    所以冼博延相信,林希月是爱他的,只是还在生他的气,气他把她送给了束安然。

    四年了,他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只等她回到a城,他会解决掉所有的问题,然后跟她解释清当时他不过是权宜之计,却不想被有心人从中作梗,才造成了他们这么的误会。

    冼博延把这四年对林希月的爱都化成了缠绵,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彻底累得晕死了过去。

    冼博延这才摘下她的面具,轻柔的亲吻着她的脸颊。

    四年的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过多的印迹,她的皮肤依滑嫩到吹弹可破,也不枉费他四年里为她做的一切。

    “小东西,你在米国好吃好喝,你知道在我a城都经历了什么?你居然还那么没良心,跟别的男人生了两个孩子,你知道当我看到那两个孩子的时候,我有多生气吗,你居然生了别人的种,而我却只有过你一个女人,这对我公平吗?瞧你刚才还想要杀了我,看我以后怎么修理你。”

    对于那两个孩子,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但他四年前选择放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之间会有很久的空白,这段时间里,她也很可能成为别人的恋人或是老婆,毕竟他有太多的秘密不能告诉给她。

    而且当时他也做好了心里准备,若是她真的嫁给了别人,等一切都结束后,他一定会杀了那个男人,再让她回到他的身边。

    他狠狠的将她抱在怀里,却是好久未有的好眠,直到第二天早上,林希月方才悠悠转醒。

    她看着头顶上床幔,呆了好几秒,方才想起发生了什么,她猛的坐了起来,身上有欢爱过的痕迹,她不由的气恼,自己刚一回家便又被那个渣男给睡了。

    可当她发现,自己还带着昨天的面具时,又松了一口气。

    冼博延果然如她所言,没有拉开窗帘,更没有摘下她的面具,看来她的身份没有暴露,也还有时间完成她既定的目标。

    于是她快速起身,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房间外依旧有几名黑衣保镖守着,可却不见了冼博延的身影。

    保镖看见她都低下了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默默的注意着她离开。

    林希月越想越气,自己被那臭男了占尽了便宜,但要被说成狂野,勾引他,馋他的身子,可她却偏偏百口莫辩,不能解释,这个暗气不吐不快。

    于是她从手包里拿出张几钞票,回头塞到守门的保镖手里,然后对保镖说道:“麻烦转交给那个男人,告诉他,他就值这些。”说罢,转身潇洒的离开。

    留下几个保镖独在门口凌乱。

    保镖们面面相觑,看着那几张有些陈旧的钞票,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他们的冼总要是听到了刚才那女人的话,搞不好会气到杀人。

    冼博延看着手里监控器里的画面,气得牙咯吱作响,好在他带着耳机,要是让一旁的陈助理听到了林希朋贬损她的话,搞不好会笑掉大牙。

    他昨天明明很卖力的讨好她,为了让她能记住这一晚的体现,需要没有好好释放自己,到最后都意犹未尽,怎么就只值二百五十块了。

    妈的,他好想杀人啊。

    对一切都是陈助理的错,就是他把原本简单的事情搞复杂,所以今天晚上他得好好练拳。

    一旁的陈助理打了一个喷嚏,感觉背脊生寒。

    他家老家昨天终于得偿所愿了,为毛还是用吃人的目光看着他,难道他又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