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初露胜杰罗之相
荆晨没时间去回击那些接二连三搞自己的人,如果有,一定会反击回去了。
那些心里自以为得逞的伙计,见他不生气,以为他好欺负或还能欺负,就并没有停止想自以为聪明的好玩法子整他。
瓦莫斯似乎看不下去了,荆晨见其来找自己,告知都有哪些人,看其说话时的义正言辞与关心之切,那鹰钩鼻简直能把人给勾住。
荆晨听着未回应,转身就走开了。便让瓦莫斯便很心急拦在面前道:“其实前水手长是我兄弟,被杰罗给宰了,虽然完全是我那糊涂兄弟的错。
而我是无辜的,因此受连累,怪那杰罗一张嚣张、目中无人的嘴,让我到如今只能当跑腿杂事活。
我们俩都受其威,何不互相帮助以活。”
荆晨听其话,真的感觉是诚恳的样子,但自己没时间精力去想别的事,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认为海王弗加伦的目光没问题,且不讨论杰罗的事,不如待往后多事进行,看他怎样便可。”
这妥当稳重话让瓦莫斯无法说下去,看着他走开了。
大船首楼前面是甲板。首尾楼之间是开阔场所,两边均可以放下船板到岸上。荆晨将整船从头到尾和里外看遍熟悉。
想着,弗加伦还在跟手下老船员商议,已经进行了那么多天,其余船员未停训练,确实不存在疏忽,如果想逃走,目前其实是办不到的。
这天过去后,上午,有弗加伦手底下别的大船来到,船上每个领头的手里都拿着玉质东西,形状样子不同,又有相通处,有种好像能拼起来的感觉。
据荆晨所知,弗加伦总共有一千多名海盗兵,大小船数量不知,按主船五十五人算,都是大船的话,那就二三十艘了,当然不可能都是大船。
当前,来的手底下人,当然是全体进入战争状态的调整动作。不一会儿,弗加伦出来了,严肃到了极点,向众道:“不久后,不止西边所有岛屿都是我们的,每个海王的土地,乃至整个海域,都是我们的版图,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领土管辖………”
海盗纷纷举拳高呼,声势震天,海浪也猛烈拍岸着。
随后主船上的船员被分配到其它不同船上。到了荆晨,执行命令的杰罗叫他好几声,才反应过来。
荆晨是对这样一场悄悄开始的战争感到呆滞,相对于这遥远的海域,是还不知道的,而自己如果想活下来,却要加入进去。他反应过来看向杰罗,就被杰罗按到船舷栏杆,脊骨背后仰,船员都注目过来。
眼前杰罗训斥:“别人都严律听话!就你磨磨唧唧!你是管不好自己的脑袋,在乱想什么是吗!要不要我拧下你的脑袋?”
荆晨的脸伤仿佛又要滴血,杰罗继续大声呵斥,命令他说话。
看着这强势的水手长,荆晨右手忽抓住了其攥着自己衣领的手,一把推开,站直。
杰罗止住身形,讶异得点点头,是说真敢的意思,然后脚就踹过来了。
这个时候不治治船员,还怎么当水手长。
荆晨却利落后退避开掉。
眼前身影速跟着瞬步跃起高脚踢。
他又灵活得侧身避过。
那杰罗落地再跃起横扫。
以俯身躲过应对,这一刹料想连续腿脚踢,忽接一个右肩顶撞,击中杰罗结实胸膛,令其蹬蹬连退几步才稳住,表情飞速变化。
同样吃惊的还有注目着的船员们。
杰罗转眼速步攻来。
荆晨速挪步其右肩旁位,下一刻再挪步其脊背后位,在杰罗跟着转身又挪其右肩后,这一刻他的脚下四个主挪位形成了梯形四个角点,人顿将处中间的杰罗放倒。
身为刺客,荆晨从未失去对速度的自信,小臂牢牢按在杰罗脖颈上,腿力压着其胸膛,另只手强按着其臂。
船员们震惊得瞪大眼睛,简直要凸掉出来。
“我既跟海王效力,自当思怎样成事,为何三番五次让我不好过!”荆晨盯着杰罗眼睛,而且脸伤痕正在流血,滴在杰罗身上,吐恶气道:“你以为没人打得过你吗?”
说完,理智得站起来。
杰罗并不害怕他,表情十足讶异,站起来后说:“再敢来一次,你趴在地上。”
“杰罗!”弗加伦沉着怒脸喝止。又问威吉:“为什么没治好他脸上伤?”
“我该处理的都处理了,”威吉慌道,“该注意的,也跟他说了。你问他自己。”
“伤痕本就挺重,牵扯到伤口了,”老船长布里开口,“动嘴说话、吃饭和情绪等,都能有些影响,但有些小伙计就喜欢搞恶作剧,这些天我看在眼里,肯定没法静心养伤下来,说不定还发疡了。”
老船长只是正常汇报事情,相干船员们却被说得脸色贼难看,尤其没想到这荆晨竟然压制了水手长,叫他们感到已经踢到铁钉了,惊吓得狠,脸白得如抹了死人蜡。
弗加伦胸膛渐渐剧烈起伏,不想万事俱备,大事当前,刚要出发,就有这档子事,跟阻挠一样。
荆晨此刻淡然,因为眼里困境有转机了,而杰罗对这些烦事是有责任了,当下又是众目睽睽的。
瓦莫斯露出对杰罗幸灾乐祸的笑意,这些对水手长不利。
弗加伦也知道自己的水手长什么样子,当下大事当前,没有给什么好脸色,不需要去训话,眼神就足够了。又快速扫视了所有人一眼,然后吩咐荆晨道:“正好你跟威吉去亚特兰吧,先治疗好脸脖伤势,待伤好了,自有安排你的。”
闻言,荆晨心里感到的意外比料想中更深,脸上伤势当然不适合战斗上阵,却不想,竟被安排去亚特兰,困境得已缓了。
然后弗加伦又吩咐达西也跟着威吉去。
荆晨更觉意外了,倒是愿意啊,他不禁揣摩海王的想法,心想达西还二十岁左右,确实尚且还需要再磨合。
接着,赛肯也被吩咐跟着去。
“啊?为什么让我跟怪威吉这个怪老光棍去做杂事。”赛肯不乐意,想跟去主线。
这个时候仍然有一些船员笑了。
“你去?指望你干什么?捅别人膝盖,还是老二?”说话的,是大高个刀手卞直,身高是赛肯的两倍多。
众人轰笑。甚至腰都笑弯了。
赛肯虽然习惯被嘲讽,可是这种程度受不了。荆晨观察在眼里,心不禁生起关切。
随后,弗加伦继续安排事宜。
老船长到荆晨身旁说:“我孙子要是长大了,也一定跟你一样很英俊。别再惩罚自己,你不去愈合伤口,半边脸会毁了的。”
荆晨满腔的感激非常强烈,他觉得很有幸,问道:“你也去亚特兰吗?”
布里摇了摇头道:“基本上这艘船在哪里,我就去哪里。”
听起来,似乎是船在人在的感觉。
让人不禁想知道其过去。
人虽年迈,旁人站在身后,脑海却总会浮现着一个硬汉的轮廓。
不久后,弗加伦带海盗兵去西方向了,许多大船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