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修仙时代之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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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冬惆夏怅秋有恨,人生四季少个春

    终于可以躺平了……

    躺平在无限缥缈虚幻的冰雪大千世界中。

    女孩双手捧着白的雪,身上穿着红的纱,脉脉的眼睛,未语泪先流。

    她轻轻的,慢慢的松开双手……

    细嫩的雪花飘落到身上,火烧的冰凉。

    你这是要把我埋葬吗……

    忽然,看见了胖阿姨。

    阿姨,何事如此惊慌?

    缥缈间,猛然的空中出现了看不清面目王阿姨,瞬时变成一个巨大的轰炸机,俯冲而来……

    四维的,别怕——!!!

    极其惊悚中,斌文武一下子便在梦景中发现自己是在做梦了,他想把梦里的恐怖控制一下……

    断片了。

    牛头?马面?你俩怎能拿火烤我的屁股呢?

    活着的时候,我可没有做什么坏事啊,

    “嗷——!!!”

    斌文武醒了,痛苦的弹着屁股,每落下一次就增加几倍的痛,弹了几次之后,终于把身翻了过来……

    斌文武瞬时想到了一句谒后语:

    蒙古大皇帝——忽必烈。

    你他爷爷的斩千刀的忽必烈,你叫什么名字不好,偏偏起一个让屁股开花的名字……

    痛得脑袋一下子断片了。

    慢慢的,越痛,斌文武就越是满心的欢喜,痛,就表示自己还活着。

    随即脑袋有种被别人**了的感觉……

    许久以后......我是谁?

    ……

    穿越了?

    在确定自己穿越了之后,斌文武就快快快的伸手去摸自己屁股的另一边……

    好像摸慢了那个东西就会自己跑掉似的。

    一摸,顿时心中就凉了,生无可恋……“太”字变成了“大”字,都像一个张开手脚的人,只是没有了那个点。

    真的没有。

    没有把,只摸到一个疤。

    屁股的痛远远比不上脑袋的痛,斌文武右手拼命的狠狠的握着拳头一下一下又一下的用尽气力的打向木板,一下更比一下更用力。

    前世只用一次,今生一次不用。

    这回,连被窝里玩手机游戏的乐趣都没有了......

    生是不可能生回来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生长出来!

    那个又不是羊毛或者韭菜,也不是螃蟹的腿,更不是儿童的牙齿蜥蜴的尾巴!

    妈的费小哥,唱什么歌不好,偏偏要唱“一剪没”……

    木板啪啪啪啪啪啪的响,掩盖了斌文武咬牙切齿的声音……

    “炸尸啦……炸尸啦……炸尸啦……”

    人声远去,又是一片寂静。

    狗奴才,小李子,10岁入宫,12岁来到13岁的九公主的身边,至今已三年了。

    亲信。

    九公主与长公主争峰,吃了亏,就把怒气发泄在狗奴才的身上,打了狗奴才20个板子。

    九公主这是第一次打狗奴才。

    九公主打自己的狗奴才,那也是一怒之下打着闹腾着玩着来的。

    口里说打死他,心里也只是想着给他一点教训。

    谁知道打死了?

    平常打20个板子的奴才都没有死,偏偏把最亲信的狗奴才打死了。

    久久宫里的小太监们都归狗奴才小李子管理,虽然小李子实则上没有管理过他们。

    小李子整天的与九公主阙无双在一起,哪里有时间去管理他们。

    但是这不妨碍他是这个久久宫里的太监村里的村长的事实。

    其实九公主阙无双也没有管理过自己的久久宫,都是她的母妃梅妃暗中派人替她管理,她整天只知道瞎闹,哪里有时间去管理自己的久久宫?

    一村人都没事,偏偏村长死了,还真不拿村长不当干部。

    在九公主的这个太监村里,小李子可是一人之下,百个太监之上的村长。

    这行刑的奴才也是九公主宫里的人,经验不足,本来也没想打死人的,哪知道把握的不得分寸,把人打死了。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得宠的狗奴才早就招人妒忌,负责行刑的三个奴才早就恨的牙痒痒的了,表面恭恭敬敬的,这一下才递到机会,还不往死里打?

    奴才大多死在奴才手,太监最恨是太监。

    也有可能在这三个太监中至少有一个是别人安插的暗子,故意为之。这宫里除了敌人还是敌人。

    这打板子是很有学问的,想要打死一个人,一板子打下去人就死了,不想打死那个人,打1000板子也没事。

    也怪这狗奴才,倚仗着九公主的宠信,平时就娇生惯养的,换作其他皮粗肉厚的经常挨板子的奴才,就算下重手,打20个板子也没事。

    九公主怒极,把这三个奴才(一个负责监督,一个负责数数,一个负责打板子)也打了板子,没说打多少下,直到打死了,九公主也没有释恨。

    九公主第一次打死人,一下子就打死了四个,吓得正在做噩梦。

    ......

    皇帝与妃子正在修行,九公主来了。

    人还没到,“父皇——父皇——母妃——母妃”的急喊。

    一是确实着急,二是提醒父皇。

    不比从前,现在九公主已经16岁了,长大了,懂事了。

    小时候的九公主,哪是直接爬到父王的床上的,不言不语的直接钻入两个人中间的被窝里去的,才不管你呢。

    皇帝身边的妃子,正是九公主的母妃梅妃。

    皇帝吓得钻入被窝不语,梅妃急语阻拦:“深更半夜的,何事如此惊慌?”

    披上紫帔,梅妃秒到了九公主的面前,生怕九公主硬闯。

    不比小时候,九公主夜闯的次数是越来越少了,最近一次已经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了,今日突然夜闯,怕真的有事。

    九公主的事,都是大事,比天下的事都要大。

    “母妃生病了吗?这么凉的天,干哈母妃的头上还大汗淋漓?”

    九公主虽然长大了,虽然懂事了,但毕竟长期生长在深宫中,比起平常的女孩,还是差远了——知道父皇母妃总是躲在被窝里偷偷吃东西,但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偷吃什么东西,总想弄个明白,就是弄不明白。

    梅妃一摸额头,才发觉自己是大汗淋漓的,小声说道:“正在吃燕窝呢。”

    “母妃骗人,谁会躲在床上吃燕窝?”

    “你父皇不舒服,我正在喂他呢。”

    “父王不舒服吗?我去看看。”

    说完,便要闯父王的纱帐。

    梅妃一把将九公主拉住,笑道:“你父王没事,说,深夜来找你父皇什么事?”

    “狗……狗……小李子没有死。”

    梅妃白了九公主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一个小太监你就夜闯你父皇的纱帐?”

    九公主双手摇着母妃的手,嘟着嘴,生气的说道:“我都做噩梦了,好不好。”

    梅妃叹了一口气,用手摸着九公主的脸,怜惜的说道:“真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的长大哦。”

    “长不大怎么啦?我就是喜欢做个长不大的小丫头,怎么啦?不行吗?”九公主大幅度猛摇梅妃的另一只手了,赌气的撒娇道,声音越来越大了。

    “别吵醒你父皇,什么事?快说。”

    “有哪种一抹屁股就好的药没有?”

    梅妃迅速的去扒九公主的裤子,急的说道:“你屁股怎么啦?”

    九公主快手的护着裤子,扭着身体说道:“脱我裤子干嘛?”

    梅妃并没有停手,很快九公主的屁股便露了出来。

    九公主一边用手护着屁股,一边笑着说道:“母妃干哈这么奇怪?喜欢看人家的屁股?”

    在九公主的鸟鸟腻腻中,梅妃把她他的屁股看了个遍,见到屁股好好的,便“啪”的用力打了一下,这才罢手。

    “屁股好好的,干嘛要抹药?”

    九公主这才明白母妃为什么要扒自己的裤子,便扭着身子生气地说:“母妃你都没有认真听人家说话,好不好?”

    “咳,咳!”

    传来了皇上的咳嗽声。

    “父……”

    梅妃一手捂住九公主的嘴,一手拽着九公主的手,把她拉离皇帝的纱帐,来到偏殿,在案前坐下,叫道:“来人。”

    “父皇不舒服。干嘛不让人家去看一看父皇?”九公主埋怨的说道。

    一老太监躬身碎步急趋无声的来到梅妃跟前,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拿碗燕窝过来。”梅妃吩咐道。

    这燕窝是皇上与梅妃的事后补品,一共两碗,梅妃想让九公主先吃一碗,待九公主离开后,再慢慢的与皇上共同享用另外的一碗。

    待太监离开之后,梅妃才对叫九公主说道:“你父皇没事,只是刚才正在喂他吃燕窝的时候,你一叫,吓得他噎了一下,现在没事了。”

    九公主把自己的狗鼻子扭成了猪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几下,又拱到梅妃的身上乱嗅。

    嗅完之后,九公主一脸娇嗔的说道:“母妃骗人,这哪里是燕窝的味道?说,你又和父王瞒着我,偷偷躲在被窝里吃什么东西?”

    九公主天生狗鼻子,从小就对气味异常的敏感,只要对着空气嗅几下,就知道餐台上的是什么食物。

    梅妃用手一戳九公主的脑门,说道:“又乱说,有好吃的你父皇和你母妃什么时候不是首先想着你这个傻丫头的?你母妃睡前身上搽抹了龙涎香。”

    “不是,不对,不是龙涎香的味道,骗人!一点都不对好不好?”九公主还是不依不饶的,用手指着母妃一脸天真的逼问道:“你们俩个究竟偷偷的偷吃什么东西,还不敢让我知道?快说!”

    梅妃把手伸到九公主的背后,把住她的头背,把九公主的头埋进自己的腋下,说道:“九儿好好闻一闻是什么味道。”

    龙涎香气夹着腋下的汗味,直冲九公主的鼻子,九公主用力争脱,却奈何力量与梅妃不是一个量级,又不敢用尽全力挣扎,怕伤到母妃,想屏住呼吸奈何鼻子又不争气,连忙急中生智,“屁”的一声,用嘴唇皮吹出了一个响亮的屁声。

    梅妃明知道他是在整蛊作怪,还是顺了她的意,放开她并假装躲避臭气,还装模作样的在她的屁股用力“啪”的一下,笑道:“又乱吃东西。”

    末了,还不忘用手在鼻子前面拔了几拔空气。

    九公主快乐的哈哈大笑,说道:“骗你的,这都上当,母妃真笨!”

    梅妃也跟着哈哈大笑,前俯后仰的,一时如释重负。这丫头越来越难骗了,以后得想办法改一改这小鬼头夜闯纱帐的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