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暗斗
刘海中和何雨柱不敢轻易得罪王大疤瘌,但阎解成不信邪。
阎解成亲自带人,半夜时分,用砖头砸箩筐家的窗户。
雷丰收安排的两个保安,听到响声去追击,但阎解成却早已溜之乎!
报警没用!
警察不到,阎解成他们就逃之夭夭。
雷丰收吩咐王大疤瘌:“表面上,还是两个保安,背地里,多安排几个。”
王大疤瘌亲自坐镇,带着十来个人,藏在箩筐头家附近。
阎解成也滑头,竟然偃旗息鼓了。
其实,他是买通了保安队的一个队员,提前得到了消息。
时间一长,王大疤瘌忍耐不住,执意要上门教训阎解成。
雷丰收阻止了他。
雷丰收说:“你现在直接去揍人,违法!”
王大疤瘌问:“那咋办?不教训了他们,等我们撤回后,他们就又去砸窗户。”
雷丰收笑笑,说:“那我们就撤回来!”
王大疤瘌不解,追问:“认输了?”
雷丰收解释:“名义上,我们把保安撤回来,实际上,我们还安排人。”
王大疤瘌:“万一对方再得到消息呢?”
雷丰收:“换人!换成社会上的人!比如,小丹的男友何家福。”
王大疤瘌恍然大悟。
于是,他便去找小丹,又让小丹引荐,认识了何家福。
王大疤瘌没告知何家福实话,仅说是揍刘海中等人。
何家福一听是揍刘海中,立时打了鸡血。
上次刘海中带人暴揍他,他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
新仇旧恨!
何家福立即允诺,还主动把酬金减半。
一切安排妥当,雷丰收让王大疤瘌撤回保安队。
很快,这消息传到了对面。
娄晓娥很谨慎,担心雷丰收使坏,再三叮嘱阎解成,暂时不要动手。
阎解成不信邪,执意要去。
甚至,这次他还喊上了刘光天、刘光福兄弟。
晚上,他们再次去砸箩筐头的窗户。
正砸时,十来个人,拎着铁棍,突然从暗处涌出,对阎解成他们就是一顿暴揍。
阎解成、刘光天和刘光福他们,这次是惨不忍睹。
但也只能吃哑巴亏!
他们却不甘心。
商量后,他们决定,路上动手。
所谓路上,就是保姆去买菜的路上。
保姆有两个,一个是王大疤瘌媳妇,一个是王大疤瘌的邻居,名为周春华。
一般都是周春华去买菜。
阎解成他们,蒙着面,在半路上截住周春华,直接抢钱。
她买一次菜,就抢一次。
无奈,周春华回家,不当保姆了。
当然,她也被威胁恐吓了。
只留下王大疤瘌媳妇,照顾一个躺在床上的病人,独木难支。
阎解成他们,还把“四九城人”酒店和大茂楼的保安队整合在一起,攻击何家福的流氓团伙。
何家福人少力量单薄,就怂了,跑了。
然后,阎解成他们,依然半夜砸窗户。
他们砸了就跑,抓又抓不住,防也防不住。
翻来覆去,不断骚扰。
王大疤瘌倒是不怕,但他媳妇不行,好不容易伺候病人休息,自己刚躺下,砰一声,窗户玻璃碎了。
长期下去,会被吓成心脏病!
王大疤瘌媳妇也不干了。
无奈,王大疤瘌去给雷丰收汇报。
恰巧,那云芳也在雷丰收的办公室,二人正在商量解决办法。
王大疤瘌说:“我们挑明了,与他们干一场!”
雷丰收摆摆手,说:“不行!现在是法治社会,那样的话,我们都得吃牢饭。”
那云芳说:“这是我的家事,我自己处理吧!”
雷丰收笑说:“你的家事,就是我的家事。我们共同面对。”
王大疤瘌焦急的神情,说:“可我们没有好的办法啊!”
那云芳说:“我去单独面见娄晓娥。上次,如果不是我,她就被何雨柱掐死了!她欠我一个人情!”
雷丰收笑说:“欠你人情,娄晓娥很清楚!她为何还指使阎解成他们直接针对你?很显然,你的救命之恩,在她眼里就是个屁!”
顿了顿,他补充说,“我们从没抓住过阎解成他们。你去质询娄晓娥,娄晓娥一句话,‘我不知道’,就堵住你嘴了!”
那云芳问:“那咋办?”
雷丰收胸有成竹的神情,说:“不能挑明了斗,我们就暗地里斗。”
方法是:
第一,秘密转移箩筐头到丰收国际大酒店的宿舍。
第二,安排人代替箩筐头。
第三,撤回箩筐他家的保安。
第四,让那云芳假意去照顾箩筐头。
这件事,阎解成很快就会获知消息。
阎解成,估计会趁着那云芳在酒店时,直奔箩筐头的家。
到时候,一次整垮他们!
这个,那云芳没有异议,王大疤瘌也没有异议。
很快,一切按照计划完成。
消息也传到阎解成耳朵里。
这次,雷丰收这一方也有准备,那云芳提前买通了阎解成的人。
那云芳把阎解成的行动时间告诉了雷丰收。
雷丰收亲自藏在箩筐头的家。
而那云芳,则在酒店里晃来晃去。
当晚,阎解成、刘光天和刘光福他们,带人去了箩筐头的家。
在房门前,刘光天还略微谨慎一些。
他说:“我们先试探一下,看是否有诈。毕竟,雷丰收很狡猾。”
阎解成满不在乎,说:“雷丰收能怎样?我们砸了这么长时间窗户,他不也是屁个办法也没有吗?呵呵,雷丰收,也不过如此!”
阎解成一脚踹开门,一马当先,扑入房内。
房内漆黑一片。
刘光天说:“先开灯!”
阎解成说:“开个屁灯,想让人看见你真面目啊!”
随后,他走向内室,来到箩筐头的床边。
这地方他熟悉,以前常来。
他走到床头,一屁股坐在床上。
这时,阎解成的人已经全部进入房内。
然后,躺在床上冒充箩筐头的雷丰收突然下手,掐住阎解成的脖颈。
雷丰收喊:“关门,打狗!”
房门被王大疤瘌关闭。
然后,就是一通稀里哗啦!
惨叫一片!
哭嚎一片!
尤其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在地上趴着,抱着脑袋,任凭木棍砸到身上。
阎解成没嚎叫,他被雷丰收掐着脖颈,发不出声音。
雷丰收一手掐着阎解成的脖颈,一手抓着他的脑袋,不断向墙壁上撞击!
砰砰砰!
每一次撞击,阎解成都是生不如死。
感觉差不多了,雷丰收命令住手。
打开房灯。
阎解成的人全部瘫躺在地。
而阎解成本人,则被雷丰收踩着脑袋,趴在地上。
刘光天和刘光福呢?
这哥俩见势不妙,钻入衣柜里。
他们被揪出来。
他们抖如筛糠,像寒冬中被拔光毛的小鸡仔一般。
雷丰收冷笑着,点一根烟,深深抽一口,再缓缓吐出去。
雷丰收扫视一眼阎解成、刘家兄弟等人,轻蔑而言:“你们啊,给脸不要脸!你们要找死,我满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