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6:从收养小姑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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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B计划(求收藏,求月票,求推荐票)

    被拒之门外的老陈家,陈阳知道想要从关相得到原谅难如登天。

    A计划宣告失败。

    看来只能从未来嫂子处入手。

    关韩儿踱步来到陈阳身旁,偷偷摸摸地。

    “要进行B计划吗?”

    陈阳点头。

    “我现在要进去我伯伯家,我先走一步,给我姐做一下思想工作。”

    陈阳瞥了一眼紧闭的大门,扬起一双黑眸望着她,不解道:

    “你怎么进去?”

    “嘿……他们家屋子后面有一个大树,我可以直接从上面翻过去。”关韩儿狡黠一笑。

    “你行不行啊?”

    陈阳干净俊朗的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不放心。

    “我先出去探探路。

    我从小经常翻墙去找关香茹玩儿,你知道书中的飞檐走壁吗?

    放在古代,我就是一名女侠客。”

    她说完,从大门绕过去,没看出关韩儿如此秀气的姑娘,手里藏着这一手功夫。

    “你小心点。”

    “别忘了昨天我说的……”

    陈阳叮嘱,关韩儿摆手表示没问题,消失在转角。

    时间转瞬即逝。

    中午的太阳异常毒辣,老陈家和订亲队伍的额头冒出了热汗,顺着下巴滴在地面。

    陈富晒的眯着眼,李桂芬已经面色有一些红了,陈阳自己都觉得像站桩一样,膝盖发软,又不敢把肩头的自行车放到地面。

    在风俗礼仪中,彩礼是不能落地的,就像新娘子去丈夫家里时,脚不能落地。

    烈日当空。

    更别说,背着礼品的定亲队伍。

    “爸,妈,要不你们去阴凉的地方歇一会儿,这里我来看着?”

    陈富充耳不闻,李桂芬摆手:“他们心里有气,咱们老陈家受点苦不算什么,当年你妈我,顶着大太阳在田里割麦子都没事。他们要是心里消气,能让关香茹丫头心里舒服,不算什么。”

    “你是不是累了?”

    陈阳一时无言,心情复杂,笑道:“一百斤的米袋子我都抗的动,这小小自行车,拿下不是轻轻松松。”

    转头急忙扫过一眼,订亲队伍的大叔们全部晒的满头冒汗,用强壮的手臂擦着额头,特别是无法腾空双手,眼睛被汗水眯着眼,只能半眯眼。

    “我老陈家,在这谢过各位,让大家跟着我们辛苦,我……”

    话到一半,被一名大叔打断,“别说这些见外的话,平时也没少你的帮衬,我家那小子,要不是你帮忙,在县城里找个玻璃厂的工作,在场的,你也没少帮。这点事算什么。”

    “是呀,我家的娃娃在学校比我吃的都好,胖胖的,还跟我炫耀了。这种见外的话,你就别提。”

    “陈建国的事,我们也不想问,只要他娶到关家丫头,晒太阳,当初我在部队没有退伍前,我们排长让我站军姿四小时,我就熬过来了。”

    陈阳只字未言,唇角漾起一丝浅浅的笑。

    ……

    “闺女,出来吃点晚饭啊,你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吃一丁点东西。”

    刘淑娟担心女儿想不开,昨夜一整晚都陪着闺女,她当母亲的,心里难受。

    今早她起床洗漱时,闺女就把房门给锁上了,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母女连心。

    关香茹是个孝顺的孩子,打小学习优异,不管大小事,收拾的妥帖,都没让他们做父母的操过心。

    现在她明明受了委屈,顾忌着父母的感受,还一个劲的安慰着母亲,故作坚强。

    “妈,我不饿……你吃吧,我现在有点困,我想先睡会儿。”

    关香茹坐在床上,温热的眼泪不停从眼眶滑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痛的无法呼吸,宛如身处一片寒冰,灵魂蜷缩在黑暗里。

    尽管自我疲惫不堪,她抹了抹泪水,控制好语气这才回应。

    屋外的刘淑娟眼眶湿润。

    哪怕她掩饰的再好,和闺女生活了这么多年,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带大,她明显和以往不一样。

    听到葫芦村不仅穷,亲戚说这老陈家就是一个火坑,外面敲敲打打,她自然也听见了,一问才听说老陈家来订亲。

    简直用心险恶。

    当下她也不敢刺激闺女,刘淑娟声音平缓,就像小时候哄着关香茹睡觉那样。

    “茹儿,妈妈把饭菜放到门口,心里有什么想的,不要憋在心里,妈妈都在。”

    刘淑娟越想越气氛,提着棍子去了柴房,先揍一顿陈建国解解气。

    脚步匆匆。

    关韩儿如一只老鼠做贼般探出脑袋,确定姨妈走了,贴着墙角敲响关香茹的房门。

    “妈……我不饿。”

    关韩儿贴着门缝往里面瞧,“茹儿姐,我是韩儿,你先把门开一下。”

    “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关香茹现在的心态不好,觉得别人看自己的眼光充满了鄙夷。

    关韩儿:“???”

    “我大老远从碾子村过来,为了看你的笑话?茹儿姐……你变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语气有一些撒娇和委屈。

    “我要睡觉了,韩儿妹妹。”关香茹不想见任何人,只想一个人静静,独处的时候不用面对亲戚们的怜悯眼光。

    “大中午的,你睡着了吗?我跟你说,今天老陈家来你们家订亲了,我这里最新的消息,你想不想听?”

    恍神。

    陈家想娶我做儿媳,对啊,都已经闹的人尽皆知,我怎么在村里有脸待下去?

    关香茹是个聪明人,关韩儿早不回来,要不回来,恰恰订亲时她回来了。

    “伱是不是来当说客的?”

    “不亏是茹儿姐,这都让你猜到了,怪不得我爸总说,你最聪明,不像我,是个赔钱货。”

    “我现在不想听到任何关于陈建国的人和事。”

    果然……都让陈砚知猜到了。

    “茹儿姐,我知道你不想听,但我还是要说,也不算是我说的,是替人带话。”

    “你知不知道陈建国有个弟弟,叫陈砚知,蹲了三年苦窑。”

    晚上听母亲说过,关香茹对陈砚知的第一不好,打架斗殴致人重伤蹲了三年苦窑,对他的印象是不仅没脑子还非常暴力。

    让自己这个妹妹带话,无非是求情或者威胁,顿感没有兴趣。

    屋内没有动静,关韩儿唱着独角戏,“陈砚知让我告诉你。”

    “人生何其短,活在别人的眼光里,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关香茹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外界的声音好像都听不见。

    这一刻,她的心神彻底失去了平静,自小被誉为天之骄女,掌上明珠的她,只剩下一颗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咯吱。

    抠着门缝朝里面张望的关韩儿超前载去,身子一个趔趄,撞在了关香茹的怀里。

    嗯?

    有点不对劲……门开了。

    果然……按照陈砚知交代的话,门一下就开了。

    陈阳通过和关韩儿的交谈,和未来关香茹自杀的预知解决,判断她是个非常坚韧、要强的女人。

    推断出她现在混乱与惶恐,彻底失了神,在陈建国拒绝娶她,她的理智崩坏,造成了悲剧的结尾。

    陈砚知的话更像是点拨,关香茹生长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在西方自由没有颠覆性冲击时,女人意识里,结婚是个神圣的事,更别说不明不白的交了身子。

    我们都是社会性的动物,自然而然的与他人建立联系。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抵说的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无论是社会、家庭、宗族、朋友,我们都会遵守这个范围类,或者说圈子内的价值观,人生信条。

    同化且希望获得他们价值观,人生观。

    位置不同,时代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