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奇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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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2章 建造船舶

    北泰城玄武山北麓居民禀报北泰城县衙,最近常有猛兽进入村镇骚扰伤害无辜村民,已有三十多人伤亡,袂云汗雨的北泰城人人自危,胆战心惊的百姓连春耕都不敢下地。忧心如焚的知县大人杨功泰知道,如果不猎杀它们的话,就像厝火积薪一样危险,于是命令西康城猎户进山猎杀。

    虽然猎户进山者众多,但是大多空手而归,更有被猛兽伤者。北泰城知县杨功泰见猎户捕杀均不见成效,便张贴榜文重金悬赏捕猎高手进玄武山区猎杀袭人猛兽。

    榜文张贴月余没有人前来揭榜,如坐针毯的杨功泰在书房里踱来踱去,忽然衙役前来禀报乌恩求见他,知县大人猛然停下脚步。

    “谁?”杨功泰疑惑地问。

    “禀报大人,是王宫城的乌恩。”衙役回禀。

    “乌恩……”杨功泰微捋胡须自言自语道。

    杨功泰觉得整个名字有些耳熟,略微沉思突然想起来是谁,于是急忙让衙役把他请进书房来。

    乌恩刚跨进书房别院,衙役还没有通禀,就见知县杨功泰匆匆忙忙出来迎接他进入书房,随后丫鬟端着茶水挑帘进来。

    室内布置疏朗清雅,诸物却不苟设,真是雅室易得而深境难求,疏朗简淡之下,便有一派寥寂气息,致人心飘意远。只觉“神骨俱冷”,此乃空间佳境之所致也。谁有能想到堂堂北泰城知县的书房只有一几一案和满架书籍,书房内除了茶几上一盆兰花是是唯一盆景,案桌堆满案牍书籍。

    糊窗纸粘补了多出,仍不时地春寒料峭的冷风吹进,精神矍铄的知县杨功泰五旬开外,目光刚毅炯炯有神,衣着简陋恍如一位老学究。

    乌恩恭恭敬敬递上王丞苏德的亲笔信,杨功泰阅后微捻胡须思忖良久,眉头紧蹙。他看了看乌恩将信放到书案上,对于难以决断之事,他会深思熟虑以后再做答复。信中的事情又刻不容缓,杨功泰既不能拒绝,也很难办到。

    “知县大人,您有什么难处?”乌恩问。

    “实不相瞒,要是在往日,王丞吩咐的事情本县不敢怠慢,但是当下猛兽袭扰本县辖区,没有人敢再进山伐木。”杨功泰说。

    “区区猛兽,何足挂哉,如果我将它们捕杀,那么大人可否照信中所示派人与我进玄武山选伐木材?”乌恩又问。

    “可以。”杨功泰说。

    “好,请大人明日给我十名衙役与百名猎户随我进山猎兽,不出一月我必会给知县大人您意想不到的惊喜。”乌恩说。

    “行,咱们一言为定,你还有什么要求一并提出。”杨功泰爽快地说。

    “这些衙役和猎户必须不折不扣地执行我的命令。”乌恩说。

    “这个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们会恪尽职守完成任务的。”杨功泰说。

    “谢谢大人,草民告辞了。”乌恩施礼道。

    “慢走。”杨功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

    “不送。”乌恩又施礼道。

    目送乌恩离开书房别院以后,杨功泰马上传人让捕头嘎达斯来书房领命。身材魁梧的嘎达斯狮眉虎眼,不愧是杨功泰得力助手。

    这种眉眼之相的人气魄相当大,作风海派、争战力十足,对伙伴还不坏,不是寡情无义之辈,甚至可说,很重视亲疏人情,当然也带有贪婪、好大喜功等负面的行为,尤其他们为达目的多少有不择手段的恶行,给人独断的财阀形象。但是却有可能成为未来事业上的大帮手。

    嘎达斯手下有四个擒拿好手,只有他们五人联手,哈斯岛上还没有擒获不了的人犯。当年哈斯城步军首领褚卢金犯案,整个哈斯城无人能将他生擒活捉以正发典,是嘎达斯五人联手把他虐成狗一样抓获,交给刑部衙门惩处。

    当时的刑部尚书苏德想让嘎达斯五人进入刑部任职,被辅嘎达斯他们婉拒,求贤若渴的苏德把嘎达斯他们编入刑部,仍然让嘎达斯五人回北泰城县衙供职,如果刑部有重大案件需要他们,那么五人就得回刑部刑部听命。他们的秩奉比杨功泰还有高,享正六品的秩奉,可见杨功泰对苏德和乌恩所托之事的重视。

    嘎达斯五人虽有扯豹裂虎之力,但是没有猎人之能,他们在丛林之中根本就是牛犊子撵兔子有劲使不上。翌日,乌恩带着心爱的“金雕”与灰狼犬“赛虎”来到县衙,嘎达斯五人从来没有见到如此大的金雕和灰狼犬,加上围观者的衙役们皆惊叹不已。

    金雕个体重20多公斤,如果骑马架着它走,那么不出二里必定肩酸臂麻,所以乌恩奇想县衙借了一辆木笼囚车,装上金雕向目的地出发。金雕蜷缩在木笼囚车之中,从它的叫声中略显委屈。

    乌恩双眉偏浓同时眉形直线上扬,眉毛也顺势而上,不杂乱卷曲,像两把剑一般的立在眼眼睛的上方,这就是“剑眉”。对一位公职者而言,他不但做起事来十分俐落,而且很用心、很重名誉,绝不会使小动作,要是做那样的事,可就违反他光明俐落的本质。

    看似乌恩与嘎达斯一文一武,但是嘎达斯被乌恩那种气势所压,感觉如泰山压顶。这种感觉是嘎达斯从来没有的,当年抓捕褚卢金都没有这种威压。

    嘎达斯带领一众人沿着通往玄武山官道自南往北搜寻猛兽踪迹,行至哈斯河上游发现猛兽踪迹和遗落毛发。

    观察了一阵后,乌恩喂了灰狼犬一些生熊肉,然后将赛虎放开,赛虎沿着味源向前追击而行。赛虎长达两米,体重约百公斤,肩高达90厘米左右,并能以60公里的时速持续跑半个时辰。

    看着赛虎绝尘而去,乌恩又打开木笼囚车,摘掉金雕眼罩,金雕腾空展翅高飞,绰号“大鹏”的嘎尔迪策马扬鞭紧随其后。

    嘎尔迪高提耳,眉毛柔顺上扬,其人头脑聪明,才华出众,胸怀大志,学习能力、反应超过常人,工作全力而不肯意服输。

    “二弟,注意安全。”嘎达斯高声喝道。

    “知道了,大哥。”嘎尔迪大声应道。

    “大哥,我去帮老二。”三弟哲布说。

    “也好,戴上我的铁胎宝弓和三棱透甲箭,保护好嘎尔迪。”嘎达斯把弓和箭囊扔给哲布嘱咐说。

    “知道了,大哥。”哲布答道。

    “枣金雕”博日格德、“金雀”海日古和嘎达斯保护乌恩奇紧随其后,乌恩从背囊中取出鲁格大威力猎枪。

    鲁格枪的射速也尤为惊人,紧急情况下,可以一秒打光弹匣中的全部弹药,虽然该枪的可拆卸式弹匣内也就五发子弹,就算是目标是皮糙肉厚小山一般的黑熊,要是被连射五枪的话,也只有被做成熊皮大氅的下场。

    这种狩猎步枪配备自由浮动枪管,采用优质不锈钢冷锻而成,是该枪超高精准度的基础保障。合金机匣表面采用硬质氧化处理,具有一定的耐磨耐腐蚀性。机匣顶部的战术导轨和镂空护木上采用的是同一条,使用者可以根据实际情况按照瞄准镜或折叠式机械瞄具。

    而且该枪的铝合金轻型镂空护木的两侧和下部都可以用来安装导轨,加挂激光瞄准器、战术手电以及多功能小握把等战术配件。该枪采用可以进行伸缩调整的卡宾枪托,枪托后部有枪背带安装座,以便于使用者背负在身上携带机动。

    此枪亮出,吸引了嘎达斯等人的眼球,其“伤害”能力极大地超过他们的想象。乌恩刚刚架好猎枪,金雕就发现一只金钱豹。乌恩奇透过瞄准镜发现这只隐藏的豹子虽然无法与狮子老虎相比,但是却远远大于普通豹种动物。体长可以达到八尺左右(包括尾巴),体重最多有两百斤。它的犬齿虽然没有老虎的长,但是几乎已经与狮子不相上下,上裂齿具三齿尖,下裂齿尖可以轻松地撕碎大多数的猎物。需要锁喉的时候,金钱豹也可以凭借自己发达的犬齿和咬合肌扼住猎物的咽喉,这种动物浑身的特点简直就是为捕猎而生的。

    爬树、游泳、奔跑三项纯熟的技能也给了金钱豹更广阔的捕猎空间,无论是树上栖息的灵长类动物、鸟类,还是水中游的鱼类,地上奔跑的哺乳动物、啮齿类动物等。只要是金钱豹盯上的,几乎都很难跑掉。森林、荒漠、湿地、灌丛,金钱豹也几乎可以适应所有的生态环境。所以,这种动物一度数量众多成为了哈斯岛自然界中的霸主。潜伏在巢穴或树丛中睡觉,阳光透过森林,洒在它布满花斑的皮毛上,既使在几米之外,也难以发现它的存在。

    金钱豹在乌恩他们的伏击点所在位置左前方千米之外,距离这么远无法进行有效射击。乌恩的手在空中做了几个手势,自己提着猎枪向金钱豹的藏身处慢慢的靠近。在距离金钱豹百米左右的地方有一个制高点,只要到了这个制高点上,乌恩就能精确狙杀它。他悄悄向制高点靠拢,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到了制高点上也以后,安装消声器的枪管偷偷深处,“噗呲”一声金钱豹被爆头,在甜蜜的睡梦中死去。

    静静观察了一段时间,乌恩刚要起身,“啪……”一声,另一只仅距十几米的花豹被躲藏在乌恩七点钟方向的巴根击毙。

    巴根与乌恩汇合后,两人知道枪声必会惊动其它野兽,干脆让灰狼犬自由追击,衙役们在山林中燃放炮仗,一时豺狼虎豹四散惊遁,只有被二人锁定的野兽几乎没有活命。连续半个月的猎杀,衙役和猎户往北泰城运进三只山彪、五只金钱豹与黑豹、七匹野狼。

    乌恩带着衙役和猎户一只巨颏虎,这只巨颏虎体型巨大,体重达千斤,体长4至5米,远远超过哈斯岛普通丛林虎。上犬齿长达12厘米,下颌第二犬齿处长有很明显的虎牙,皮毛呈草黄色,花纹呈肩担花(纵纹),直到人群围住了虎。

    二人屏住呼吸,举起了枪“呯,呯……”的两声,乌恩一枪击中了巨颏虎的胸部;巴根一枪打在了巨颏虎肩膀上;可怕的咆哮回响着,受伤的巨颏虎向二人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呯,呯……”又是两枪,射中了巨颏虎的腿和额头,在离枪口六米远的地方,被巴根与乌恩合力击杀草丛中。乌恩拔出虎牙,给了巴根一颗,又剖开巨颏虎腹部,把一些内脏钩出来给赛虎吃,赛虎吃了巨颏虎的内脏,以后敢独自攻击豺狼虎豹。

    于是二人带领衙役与猎户继续在追捕并击杀了十几只记录在案的食人兽。据估计,这十几只食人豹子、山彪和老虎造成了北泰城30多名男性、女性和儿童的死亡。

    众人凯旋归来,杨功泰亲自在北泰城门外迎接,接着在酒楼设宴招待众人。无地自容的嘎达斯五人,终于知道乌恩给他们造成的威压是什么。

    杨功泰如约命人进山采伐铁力木,为“莎琳娜”号船建造备料,乌恩根据造船厂的指示,在玄武山遍寻造船用的主龙骨和桅杆木材。

    乌恩寻遍玄武山,终于找到制作船只的主龙骨和桅杆的材料——铁力木。铁力木又名铁梨木、铁栗木、铁棱埋波朗、喃木波朗、莫拉。藤黄科、铁力木属于常绿乔木,具板状根,高20~30米,树干端直,树冠锥形,树皮薄,暗灰褐色,薄叶状开裂,创伤处渗出带香气的白色树脂。可以供军工、造船、建筑、特殊机器零件和制作乐器、工艺美术品之用。铁力木种子含油量达74%,可用于制作肥皂。

    伐木工发到铁力木以后,运输成了难题,乌恩于是找杨功泰帮忙。

    “杨大人,木材已经得到,请大人派人帮忙运到码头。”乌恩说。

    “好,我让嘎达斯带领衙役与民工把木材运到码头。”杨功泰说。

    “谢谢杨大人。”乌恩谢道。

    “不客气。”杨功泰说。

    木材从山上放下来,嘎达斯带领衙役与民工将木材运往码头,乌恩说:“谢谢嘎达斯捕头。”

    “不谢。”嘎达斯说。

    木材通过海上拖运至哈斯湾造船厂,乌恩见证了“莎琳娜”号诞生,

    哈斯湾造船厂减震的“莎琳娜”号高大如楼,底尖上阔,可容千人。长126米,宽21米,船甲板上有四层船楼,船上9桅可挂12张帆,每个锚重有数千斤重。

    “莎琳娜”号是一艘两千吨级的楼船,采用纵帆型布局、硬帆和全木结构,外形为小方首,宽平艉,船头昂船尾高。主桅杆高38米,航速不小于11节(约20公里/小时),船体结构上设了多道横舱壁,把一整个舱按功能分割成二十八个小舱,这不仅有加强结构和分舱水密抗沉的作用,而且还有利于分割舱段分类不同载货,满足不同功能的使用要求。

    自底舱到甲板上,共分为五层。船舶利用锹钉、铁锔、铲钉、蚂蟥钉等,使复杂的木结构可以轻而易举地通过各种船钉拼合、挂锔、加固在一起,不至于大海中“散架”。

    “莎琳娜”号在海上的行动主要依靠风帆借助风力以及水手划水。在动力推进系统的这两个重要的环节,风帆由很多竹子做的横条支撑的帆,这种传统风帆俗称“硬帆”。帆篷面上还带着撑条,相当于筋的加固作用。

    它相对于软帆的优势还在于,帆上横条越多力量越大,吹坏一个其他的还可以用。这些横条还可以用做扶梯,而且升降容易,需要的操作人员比较少。风帆总面积六百平方米,正如行船古谚语“船使八面风”,它能利用来自各方向的风力。

    在遇到风向改变时,船员们只要转动船帆,使船帆与风向成一定角度,便能驶后侧风或侧风;要是遇到逆风便调转船首,使逆风成为前侧风,照样可驶船。逆风驶船走的是“之”字航线。侧航时会产生偏航,船员们会看风使舵,用船尾的舵来调整航向。同时,还可利用装在船舷两侧的披水板增加水阻力,使船不发生偏航。

    “莎琳娜”号在两舷和艉部还设有长橹。这种长橹入水深,多人摇摆,橹在水下半旋转的动作类似今天的螺旋桨,推进效率较高。在无风的时候也可以保持相当航速,而且橹在船外的涉水面积小,适应在狭窄港湾拥挤水域航行。

    为了进一步提高稳定性,还使用了梗水木和两舷披水板。这种面向船舷方向的木板可以进一步减小船体向两侧晃动的幅度。

    “莎琳娜”号上最上层是主人起居层,中间层有3间贵宾(VIP)房、7间高级两人卧房,可容纳30宾客。船上还有1间船长室,3间单人房,6间双床房,9间护卫和勤务房可容纳36名船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