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村里人以及本家的亲戚都在相互串门拜年。
宋建明这边本家的亲戚中,跟他年龄差不多的,有很多人20多年都没有见过宋玉萍了。
再次见面,他们感觉岁月流逝的太快,一晃就要老了。
当知道她有了女儿、女婿,还有了外孙女,都说她总算熬到头了,以后会越来越幸福。
在大家串门拜年的时候,武元胜也跟他们打了招呼,同样说了一些祝福的话。
早上依然有很多亲朋好友打了电话或者发了信息,他也回复了他们。
父亲、姐夫那边,他还是打的电话拜的年。
当然,他肯定也不会去揭自己的老底,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这些宋姓本家的亲戚,吃完午饭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中午有一些本家的亲戚在这边吃饭,是在易筱月的外公外婆家,不过做饭的人是她的两个舅妈。
这种变化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它是在长期积累中慢慢改变的结果。
对她展现出来的才艺,他们又称赞了一番。
他并没吹嘘自己,能低调尽量低调。
他知道这是一种撒娇,女人都喜欢这样。
不是他陪不起,而是另外两人说他们钱不多,是他们陪不起。
三人打牌,易筱月抱着武淇在旁边偶尔看一会儿。
并不是所有的保安人品都那样差,大多数人都是好的。
很久不打牌了,但他并不陌生,曾经当保安时,跟曹振刚、秦涛经常一起打,对于斗地主,他太熟悉了。
聚在一起闲聊,知道武元胜很有能力,开了公司,当了老板后,姓宋的这些本家亲戚,都夸他年轻有为。
听说易筱月学的音乐专业,会乐器,带过来的就有,在长辈们的亲切要求下,她又吹奏了几曲。
不摘松果、橡籽了,他们只是在山坡上散着步。
照顾小孩,很多细节都是要注意的,不能有半点马虎。
宋建华这样说,武元胜觉得他们那边的保安还好,没有曹振刚他们那样恶劣。
上午宋建明、宋建成他们就带着家人离开各自去了他们的老丈人家。
里面有一枚雍正通宝,除了这个稍微值钱点,剩下的都是几块钱一个就能买到的。
“有时会打,不过打的不算太多,一个月四五次吧!”
其它的都是铜钱,主要是清朝的钱币。
另外公司的业务,他很少过问,一些关系的维持,都是李庆他们在做,就算需要打“关系牌”,也是他们在打。
初二,一般都是去丈人、丈母娘家拜年。
会撒娇的女人,男人更喜欢。
不过那样的钱币,真品很稀少。)
铜元有16枚,大多都是川省铜币,双旗,都很普通。
以前是跟那两个老小子,那时天真,经常被坑。
走不动的时候,易筱月让他背。
下午没事,易筱月拉着他又去后面的山上走了一圈,她摘了一些树上的松果、橡籽,说是等回到了市里,给武淇玩。
宋建华没结婚,他当然没有老丈人家可以去。
银元是“船洋”,也就是“孙像银元”,民国二十三年的,是真币。
只是品相很一般,价值跟普通袁头银元价值差不多。
“元胜,我看你斗地主挺熟练的,技术很好,经常打牌吗?”
(按照这边的风气,很多人喜欢打大牌,平时省吃俭用,到过年打牌,通常都很舍得。
(这种孙像银元,要是背后的帆船上面或者下面有三只鸟,那就很值钱了。
朱启福听了易筱月说的话,然后说道。
在山顶走了一会儿,他们就返回了。
看完之后,他把情况告诉了他。
朱启福没说出售,他也没有说购买,亲戚的东西,赚不赚钱,最好是不要买。
到九点半左右的时候,朱启福带着他十岁的儿子过来给他的老丈人,也就是易筱月的外公、外婆拜了年。
经他这样一说,易筱月刹那间明白了过来,她很快又把摘到的那些果子都扔掉了。
或许他认为那边也有人合伙使诈用打牌的名义榨取他微薄工资的事情。
按说晚辈跟长辈打牌,一般是不合适的,不过为了凑桌,武元胜也只好陪着了。
看完钱币,他拿了一副扑克牌出来,拉着两人斗起了地主。
“有时能赢点,有时会输,总的算下来,基本上能够保持持平,不输不赢的状态!”
还好他跟他们的年龄相差不算太大,也就十来岁。
武元胜感觉随着财富的增加,阅历的增长,他自己的修养、气质都随之潜移默化的改变了。
武元胜没说话,易筱月笑着对他说道。
三人打得比较小,打牌时,是商量好了的。
不过这事被他拒绝了。
“是吗?还是能开公司当老板的人头脑灵活,我还以为他经常跟别人一起打呢!不打牌也好,那样就能把时间空出来做些别的事情。”
朱启福说这些钱币都是他父亲给他的,想到他懂这些,今天就带过来让他看看。
在拜完年后,他拿了一块银元以及三十多枚铜元、铜钱出来,让武元胜帮忙看能值多少钱。
对于别人的夸奖,他笑着回应了一下,说公司不是他一个人的,目前还在发展。
宋建华取了一张牌,***他手里的牌中,捋了一下,然后说道。
这样问,也只是闲聊。
取牌的时候,想起他跟自己有过同样的职业,武元胜问他道。
打了几圈下来,朱启福问他道。
她说的是事实,自从两人认识后,他完全就不打牌了。
松果或许还好点,橡籽肯定不行,婴儿并不是很懂事,所有的东西都喜欢往嘴里放,万一不小心把橡籽吞了就危险了。
白天的一些时间,除了吃饭,武元胜基本上都是跟他们在一起斗地主。
据说有不少人,都是把仅有的存款拿出来“赌”的。)
两个长辈这样说,他只是笑了笑。
“那你运气咋样?”
“小舅,在省城,你上班之余,会跟同事们一起打牌吗?”
“姨父,他很少打牌的,我都没怎么见他打过牌!”
这样说,其实有些误会,毕竟认识易筱月之前,曾经他确实是经常打牌的。
过年,走亲访友的人,大多数都是这样,要么打扑克牌,要么打麻将。
坐了一天,赢了150多块钱,如果不是为了凑桌,他肯定不会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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