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大汉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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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吹嘘

    两千多顷土地是个什么概念,搁在后世的欧洲李玉都能当个国王了,30000多亩啊!可在现在的时空里他养不活他手下的人。不光实际的耕地少,粮食少,他还缺军械,缺甲具,反正除了人不缺,什么都缺。那只能再去找甄炎伸手去了。

    “贤侄啊,真拿不出这么多,凌州的库存可不能这么...”甄炎一顿埋怨加讨价还价。

    “叔父,甄氏是靠商起家,可知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怎么说李玉前世是干过销售的,讲价什么的在行。

    “你...那贤侄告诉老夫,你那千人练好了能抵挡多少东胡人?”既然事主都说了,那他甄炎便要真正的算计算计了。

    “瓦剌人没见过,也不知其骑兵的战力,先不论。东面的东胡,扶余,肃慎这几个部族,在平原摆开了打,3000骑冲不动我的阵型,若他们不逃的话,我能干掉他们。”先把牛吹上,要不就是什么也拿不到。

    甄炎的眼睛睁的溜圆,“当真?”

    李玉信心满满的回道:“当然。”

    甄炎站起身来在大厅里来回踱步,这小子要是真能做到,那2000顷地和借给他那些钱粮倒是值了。凌州军吃空饷战力严重不足,虽说现下东胡人还只在辽州活动,北罗那边的情况也还好。可万一要是东胡人渡过饶河,凌州几无防守。若是有这样的郡兵1000人,再加上些青壮,守住凌州没问题,只要能守住凌州不被东胡人袭扰,给了这些军械甲具便也合算。总比被东胡人抢去的好,给了!

    甄炎的心中既然有了决定,便不再拖泥带水,立刻派人去府库取物资交给李玉,怎么说这也能算得上是他甄家的力量,不偏心李玉偏心谁?给那些吃空饷的凌州军吗?

    当带着人去领军械粮食的李玉看见凌州府库的规模时,他的嘴都合不上了,难怪城外那么多的难民甄炎也不是很慌,光光粮食估计都能让城内城外所有人吃两年,这大汉朝这么强大吗?这就是李玉误会了甄炎,这里有近七成的东西是甄炎动不了的,那是大汉朝的战略物资,留着给羽林军打仗用的,每年都会有洛阳来的官员查点,除非甄炎造反,要不就只能看看。

    至于军械,布甲皮甲都不要提,光铁甲就有上千领,质量只比李玉穿的那套山纹甲稍次,可绝对是好甲。可惜甄炎只给他二十领,再给了他200皮甲,200布甲,这就已经比凌州军的待遇好多了。皮盔倒是让李玉拿了足额的1000顶,因为这玩意在府库里有上万。刀枪弓盾箭也都是捡好的拿,足足装了几十辆马车,据那库管官员说这马车也是连马带车都是他李玉的。

    刚把东西拉回李家堡,那边管邢也来了,给他送来了50匹战马,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这条件都齐了,那就开始吧。先是编制,以目前的情形看,李玉能对上的敌人只有东胡和瓦剌,这两货的作战方式和作战的能力基本一样,轻骑兵骚扰为主,等到对方疲惫不堪时,把少量的重骑兵派上来冲散阵型,然后就是全家老小一波流。

    对付这种纯靠骑兵破阵的打法,从古至今的方法有很多。可是李玉还得考虑到规模问题,有的战术真不是他这小小一曲千人就能做到的。最后他还是决定把兵种细化到队一级,以一队50人为基本作战单位,配备15名刀盾手,25名长枪手,10名弓弩手,有点像西班牙方阵和鸳鸯阵的结合改良版。

    原因嘛有两点,一是东胡人的骑弓并不是每人都有,最多有三至四成配备,所以他们并不像是历史上的其他游牧民族那样难以对付。二是他们的军纪不足以形成像历史上蒙古人那样的无解战术,不要以为蒙古人光靠战术装备马匹什么的,他们严酷的军纪才是他们成功的关键。

    所以他这样的编制缺点就是比现今的汉军弓弩手配比要少一半,只有两成,但是却比现今的一般郡兵抗击东胡轻骑的能力要好得多;另外50人的小阵改变阵型调转方也更灵活;再有就是他找不到那么多弓弩手,弓弩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

    确立了最基本的作战单位,拿剩下的就好弄多了,每屯四队,四个屯就是八百人,再加上斥候队50人,李玉的亲兵队50人,工匠营兼任辅兵100人,先这么弄着。

    至于军官嘛,之前那几个记在小本本上的都给任命了。张诨负责甲屯,焦祝负责乙屯,江甾负责丙屯,另有台安人张顺负责丁屯,张老鸦自然是负责工匠营,郭毅被李玉任命为斥候队的队率,龙虎豹三兄弟则到他的亲兵队里。

    为了更接近实战,李玉专门把斥候队和亲兵队的都弄成骑兵,对着步军四屯练习骑射。虽是菜鸡互啄,可手下这些人到底是对战阵有了基本概念,再加上他这个神射手,进步倒也算是飞快。至于现代的军训那的那些方法,那自然是不能放弃的,跑步队列内务那是样样不能少。

    五月初七,东胡人进犯辽州的奏折才堪堪递到了皇帝的御案前,诡异的是朝堂里的大臣们议论此事的人极少,反而是议论今年朝廷的科举事宜的多。没人觉得近百年来第一次被异族人攻破城池代表着什么,直到辽州刺史张昕在五月十七的第二份奏折到达洛阳。

    辽州几乎已经丢完了,六府三十一县只剩下了三府五县。这个消息就像是块巨石投到平静的湖面上一样,反响是巨大的。叫嚣以牙还牙的自然是多数,可也有人在说什么天象啊,凶兆啊,天意啊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慢慢的便是到了德行啊,作为啊这些具体到某个人的精确靶点。

    都不用想是谁被谁针对,反正这些贵人们对于地盘丢失的认知就是舆图上标记城池的地方换个颜色,谁也不会去想换了这一下颜色要死多少人,更不会觉得死这些人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大汉王朝有上亿子民呢。

    至于他们最在意的官职嘛,肯定是要有些看法何说法的。首先就是辽州刺史张昕被问罪,接着便是银州、辽阳、辽东三军校尉的问责,再接着就是讨论失陷的二十余城太守县令们的失职,当然能不能定罪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可满朝激烈的争论,就是没有人在想怎么击退东胡人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