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铁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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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青神学艺

    自令狐明月上青神山成为虚云道长座下28子之一的关门弟子,在虚云道长的关怀下,令狐明月非常懂事,毕竟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令狐明月对各位师祖、师叔、师兄相当尊敬,相见必行顿首礼。28子师兄们也隔外喜欢这个小师弟。

    虚云道长正在修练青神秘传的玄门罡气的紧要关头,此时虚云道长已达五重境界,历代祖师能达到五重的极少。为光大青神,突破自我,虚云道长必须更上一层楼,好在武林中占有一席之地,玄门罡气的修练既需要勤奋,也需要天赋。虚云道长自是天赋异常,不然也不可能到达五重境界,为此,虚云道长决定闭关一年,突破五重境界。

    虚云道长在闭关前将大弟子也就是28子大师兄空静(号“云中子”)叫到跟前言道:“空静,你明月师弟慧根不浅,将来必能助青神中兴,你在我闭关期间要好生教育他,方不负我一片苦心”。云中子跪拜而言“师尊教诲,岂能不竭尽全力,弟子愚顿,恐有负师尊所托”。虚云道长面带微笑看着云中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天性敦厚,心思沉静,思虑周全,顾全大局,有大师兄风范,也有大家风范,青神年轻一辈中,你对得起大师兄的称号”。云中子听罢虚云的由衷点评,心头激动万分。师尊虚云道长平时虽为人谦和,但可不随便表扬人;能得到虚云道长如此评价,云中子心中释然,再次跪拜而言:“弟子定将不负师尊所托”。

    从此,令狐明月跟着云中子学习青神武学,为循序渐进,云中子以锻炼体能与入门功法及剑法相结合的教学方法。每天早上,令狐明月早早起床来到青神观前广场,发现大师兄云中子早已在场,便跟在他身后悠悠然打起太极拳来。令狐明月对青神武学上手极快,在大师兄的讲解下,一遍就已经记住,每天晚上都要将大师兄所教招式拳法打上几十遍。师父说过“拳打千遍,其义自现”。所以不到一个月,令狐明月已将太极拳打得有模有样,招式神韵具有大家气象,这让云中子惊愕不已,因为一般人在三年之后都未必能有如此成就。因此,云中子对这个小师弟教得隔外用心。

    虚云道长所修的玄门罡气为青神派秘传,年轻一辈中也只传给了27子,云中子经过20多年的修练也不过是二重境界,可见玄门罡气修练之难。云中子时刻记着师尊的嘱托,见令狐明月确为武学奇才,便把玄门罡气功法心决授予令狐明月并叮嘱他每天勤于修练,同时也将青神独有的轻功天罗步功法无保留相授。因为二者可以相互促进,玄门罡气可以推动天罗步法更好的展开,而天罗步法可以使玄门罡气游走更加快速。

    令狐刚在青神观斋堂中干得很舒心,闲时将太极拳翻来覆去的练,久而久之竞然也练得身体气机蓬勃,旧疾一扫而空,气力也非同寻常。只是每天早上需下山采买新鲜食材,让他略显苦累。

    稍有闲暇,令狐明月就会来到斋堂看望父亲并帮忙。见父亲苦累,令狐明月便主动要求替父亲下山采买。令狐刚想着儿子年龄小,上下山一趟近三十里,累坏了儿子可是大事。令狐明月说道:“大师兄最近新教了青神轻功天罗布,必须勤于练习,而这上下山便是最好的修炼,采购只是顺带的事。”令狐刚听到有助于练武,这才同意。

    一月后的早上,天微微亮,令狐明月就开始下山,试着运起玄门罡气入门功法,脚尖一点下山如脱兔,不到半小时来到山下。青神派为道教门派,以素食为主,蔬菜自有农户送到山上,只是豆腐需每天下山到镇上的王记豆腐坊采买。每天早上新鲜出锅的豆腐是青神观师叔,师兄们的最爱。

    令狐明月来到王记豆腐坊,自有令狐刚交代在前,王掌柜见到这位俊朗少年,点着大大的流满汗水的脑袋说:“小明月来取豆腐了啊”,令狐明月顿礼回到:“我代父亲来取豆腐,父亲说王掌柜的豆腐做好”,王掌柜听到赞扬乐呵呵直笑甚为高兴,同时熟练的给令狐明月装好豆腐。令狐明月道谢后即刻回山。

    上山过程不如上山快捷,豆腐易碎,得小心提携。令狐明月想起太极拳要诀“阴阳相生,刚柔并济”,拎豆腐篮子的手顺着步伐带动篮子轻柔摆动,豆腐就像躺在篮子里的熟睡婴儿。上山是最费脚力,令狐明月运用玄门罡气催动气机而生能量,气力增加不少,感觉轻松了许多。

    每天令狐明月必修课是早上上下山采买豆腐练习天罗布轻功,回来跟着大师兄打太极拳,并到藏书阁抄写拳经剑谱,中午打坐练习玄门罡气,下午练习松风剑法,晚上全身心修炼玄门罡气。

    正如虚云道长所言,大师兄云中子是称职的师兄。云中子每天都要检查令狐明月的功夫进步情况。三个月后,让云中子吃惊的是令狐明月的玄门罡气和天罗步轻功进步神速。太极拳的崩劲也小有成就。这得益于每天上下山采买豆腐的练习。玄门罡气与天罗步的应用确实能够事半功倍,让令狐明月无心之中受益良多。玄门罡气已经向一重靠近,天罗步轻功下山可以一步十丈,落地以玄门罡气辅助轻如飞燕落枝。上山时能够一步十级台阶,脚蹬地如金刚杵地,掷地有声。只是黎明时分,山路行人极少,没人看到令狐明月的奇迹功法如脱兔奔袭。云中子不知此景当然惊奇,另外一个人也感到异样,那就是令狐刚,因为三个月后令狐明月上下山采买豆腐居然只用了一个小时。令狐刚听到虚云道长说过明月这孩子异于常人,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叮嘱令狐明月不要太累了,另外令狐刚还发现令狐明月饭量大了一倍,想想孩子是长身体的时候,也没有太在意。

    令狐明月在藏书阁抄拳经剑谱的时候,不自觉已经将所抄内容记忆在心,所以三个月后藏书阁的拳法剑招也潜移默化的促进着令狐明月的武学修炼,有时连大师兄都不知道其招式来自何处。

    令狐明月在青神山上非常充实,不觉时光已过半年。夏天的清晨,昨夜雨疏风凑,山间薄雾缭绕,石阶滑溜异常。在山路转角处,令狐明月全身心琢磨着松风剑招,不注意脚底一滑,身体飘向崖边,令狐明月不由自主脚底用力,一个箭步身体飘向空中,这让令狐明月大惊失色,但练习太极拳半年,应变能力极强,加之此时令狐明月玄门罡气已有二重境界,已经与大师兄接近。令狐明月一扭身形向就近松枝一拍,飘向另一株松树,脚尖一点松枝,顿时止住下坠之力,太极拳的卸字决运用得恰当好处,效果的确不同凡响。电光火石之间,令狐明月将此动作连续几次,总算稳住身形停留在一颗松树顶端,抬头望去,天地一片茫茫,山尖在云雾之中隐约浮动,风景这边独好。毕竟太高,不好把握,令狐明月挑了近道的松树飘将下来,稳稳落在石阶上。刚才的险遇让他意识到天罗步轻功已小有成就,感觉奇妙无比。自此以后,令狐明月下山直接在松树间踏顶而行,宛如山里灵猿,天上仙人,偶有在松树间攀跳的猿猴见了也感觉好像见了同类。上下山采买豆腐的时间提前了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