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也懒得和许大茂聊八卦。

    他困得眼都快睁不开了。

    在雪地了快走几步就回了家。

    林海本来就是这种冷人。

    许大茂也不觉得有啥尴尬。

    他回屋脱了衣服就往娄晓娥被窝里钻。

    那身上冰得就像块铁板。

    他把抱住娄晓娥取取暖呢。

    娄晓娥哪是省油的灯。

    气得一下就把许大茂踹下了床。

    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人又在屋里大打出手。

    二大爷刘海中拉开房门。

    拿起门旁一块板砖向着许大茂家扔了过去。

    “许大茂，你特么半夜三更两口子打架。”

    “你们还让人睡不让人睡。”

    “明天你不去上班。老子还得上班。”

    许大茂家的玻璃哗地被砸了个洞。

    吓得娄晓娥在屋里连连尖叫。

    许大茂出来就和刘海中骂了起来。

    “刘海中，给你特么脸了不是？”

    “这大下雪的你把我家的玻璃砸烂了一块。”

    “明天天亮你要是不给我家安上。我特么把你家的都给砸了。”

    两个人吵吵声一片。

    刘海中大儿子刘光齐不跟他老两口住。

    住在一起的是二儿子三儿子。

    这两个儿子刘光天刘光福从屋里跑了出来。

    虽然刘海中平时对他们非打即骂。

    他们对这个老爸也没啥孝心。

    但此时许大茂正骂他爹呢。

    他总不能袖手旁观看笑话吧。

    何况他们都知道许大茂是个窝里横的怂包。

    所以这两个儿子冲上去就要和许大茂干架。

    许大茂天生就怕打架。

    一见情势不好。

    立即跑回屋关上了门。

    任凭刘光天刘光福兄弟俩踹门就是不开。

    娄晓娥更是火上浇油。

    把刘海中扔进屋的砖头从破洞里扔了出来。

    不偏不倚正砸在刘海中的脚上。

    二大爷刘海中疼得跳着脚哇哇直叫。

    “许大茂，你这个鳖孙。”

    “你扔砖砸中我了。”

    “老二，老三，给我把许大茂家的门砸了。”

    在中院秦淮茹家的一大爷易中海听到后院的吵闹声。

    他觉得自己立威的机会又来了。

    于是倒背着手来到后院。

    “都给我住手。”

    “这都后半夜两点多了。”

    “你们在这又是踹门又是扔砖头的成什么样。”

    “要是不想睡就脱光了在雪地里打滚去。”

    大家听了一大爷的话倒是不作声了。

    尤其是刘海中这个见官觉得自己低三级的。

    他在四合院虽然排行二大爷。

    但在一大爷面前总是唯唯诺诺的。

    一大爷没说过完话。

    他就躲瘟神一样回屋去了。

    刘光天刘光福见主脑扔下他俩夹着尾巴撤退了。

    他俩都为老爸的畏缩感到脸上无光。

    于是也绕着一大爷回屋关上了门。

    不知道什么时候爱看热闹的三大爷阎埠贵披着被子过来了。

    他打着哈欠摘下眼镜边擦边说。

    “一大爷，咱院得开个会了。”

    “这种半夜打架的事要是传出去。”

    “那今年评街道上的先进四合院是没门了。”

    易中海对着他重重哼了一声。

    这个扣分三大爷就是不盼着点好。

    许大茂这时才开了屋门。

    他检查着被刘光天刘光福踢坏的屋门又大骂了起来。

    一大爷易中海冲他吼了一声。

    “许大茂，你还没闹够吗？”

    “有啥事，等院里开会再说。”

    院里闹成一锅粥的时候。

    林海已经睡得像个死猪了。

    虽然外面天寒地冻乱哄哄的。

    他把优质煤从空间拿出一筐。

    把炭炉子烧得旺旺的。

    禽兽们打架与他何干焉。

    他才懒得看热闹呢。

    林海虽然睡得晚。

    但是醒得早。

    这是他不得不上班养成的习惯。

    外面寒风呼啸。

    赖在被窝里实在不想起。

    但看了看爷爷留给他的表盘裂开的破手表。

    已经七点了。

    上班时间是八点半。

    他没有自行车。

    骑车上班慢悠悠的20分钟足够了。

    走路则要走四十多分钟。

    拉开抽屉。

    里面有100多块钱。

    一些粮票。

    一些肉票。

    还有红星轧钢厂的食堂饭票。

    这些票花花绿绿的。

    面额都不大。

    看了看灶台。

    还有昨晚吃剩的半个地瓜。

    再就是缸里的一点米和面了。

    虽然酱油醋盐都有。但也不多了。

    油瓶里却是空空如也。

    好在原身林海是个爱干净的人。

    这些东西都理得很清楚。

    地面和灶台也都没有灰尘。

    这对一个20岁的小伙子还真不容易。

    林海空间里有的是吃的。

    他就拿出三个鸡蛋一棵白菜两个西红柿和一个苹果。

    还拿出一桶花生油和一块肉。

    他本来就是会做饭的。

    擀面条包水饺炒菜都在行。

    从小都是爷爷给人瞧病他负责给爷爷做好饭。

    所以林海用极快的时候煎了鸡蛋饼。

    又把肉丝用油煸了下。

    再放西红柿和白菜叶做了个汤。

    又把一个苹果简单洗了洗。

    看着眼前的早餐就开吃起来。

    吃饱喝足走出四合院。

    太阳出来了。

    雪停了。

    路也并不滑。

    但不少人都放弃了骑车。

    很多都在街道中间的雪地里走。

    许大茂骑车从后面过来。

    “海子，上来，哥带着你。”

    昨晚林海的接生表演。

    让许大茂对林海另眼相看了。

    他以前也是看不起林海。

    虽然院里不少人都挤兑他。

    他也随着院里的人一起挤兑林海。

    “我坐你的车肯定摔。”

    林海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

    许大茂这家伙坏心眼都在明处。

    他要是和你好好说话的时候。

    一定不会是耍心眼的。

    这一点倒像老话说的。

    宁交真小人，不交伪君子。

    “怎么？不信你大茂哥？”

    林海倒也无所谓。

    有车让坐不坐白不坐。

    “我可上了啊，你握好车把。”

    林海说着就跳上后座。

    许大茂被晃得连着拐了几下车把。

    眼看着车把正了车也稳了的时候。

    突然车轮一打滑。

    两个人连人带车都滑倒在雪地里。

    引起路人一阵阵哈哈大笑。

    傻柱用网兜提着饭盒一晃一晃走过来。

    看到两人倒地更是幸灾乐祸。

    “你们两个混球这水平，还敢战天斗地。”

    “这下摔了个狗啃屎知道锅是铁打的了吧。”

    “许大茂，刚买了个自行车就骑出来显摆。”

    “我说你骑过几次自行车就敢在雪地里骑啊？”

    林海看着傻柱那吃奶的时候睡扁的脸就烦。

    “傻柱，你会骑倒是买个车啊？”

    “你的钱恐怕都讨好厂里老女人了吧。”

    别看傻柱这家伙看着是在追秦淮茹。

    其实和车间几个女工都不干不净的。

    那些女工收入都不高。

    她们也像秦淮茹一样指望着揩点傻柱的油。

    傻柱在食堂是大厨。

    给这些女人弄点吃的还是没问题的。

    这权力甚至比车间主任的还大。

    车间主任别看整天对着下面咋咋呼呼的。

    而工人吃的都是大锅饭。

    工资等级都是定好的。

    车间主任最多也就是给人家穿个小鞋。

    加工资发福利都和他没有屁的关系。

    工人尊重他并不是他值得尊重。

    而是人家是个尊重人的人。

    工人对车间领导不服甚至挥拳的事也不是没有。

    最多厂里扣点钱。

    再重的就在厂大喇叭里让于海棠点名批评一下。

    许大茂摔了一下不敢骑车了。

    林海笑了笑把车接过来。

    “大茂哥，还是我骑车带着你吧。”

    林海本来就会骑车。

    再说现在体能和反应能力已经极大地提高了。

    果然。

    他骑车带着许大茂骑得飞快。

    走到傻柱后面还故意大喊了一声。

    傻柱一惊躲车倒是躲开了。

    可脚下一滑却摔了个四仰八叉。

    林海和许大茂哈哈大笑。

    “海子，你可比你大茂哥坏多了。哈哈哈哈。”

    后面传来傻柱声嘶力竭的大骂：

    “孙子哎，有种别逃。”

    “看老子追上你俩混球不打断你们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