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感谢你秦淮茹没看上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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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许大茂,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没了,全没了啊......爹啊,你咋能这么干啊......”“这让你儿子可怎么活啊......”

    傻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了起来。

    哭的那个痛呦。

    三年前,何大清当初和他怎么说的?

    “柱子啊,从今天开始你也上班了,以后每个月啊,你上交十块钱,我呢,也给你这里面贴十块钱,等过个几年,到了给你说亲的时候,这里面怎么也有两、三百块钱了。”

    “一个缝纫机要一百三十块钱,彩礼要几十块钱,再加上办上几桌席面的钱,怎么也够了!”

    如今这话依然在耳边回响,

    但现在钱没了......一分不剩的被卷跑了。

    一大妈这时候还不忘在傻柱的伤口上撒盐,“看看,这回你信了吧,钱都让你爹卷走了。”

    “一大妈,你刚刚说我爹被抓走了?抓哪儿去了?”傻柱突然想起了什么咬着腮帮子,猛然站了起来。

    眼中尽是血丝,想吃人的那种。

    “厂保卫科......哎,傻柱你干嘛去?”

    “我找何大清去!”傻柱没等一大妈把话说完,就发了疯似的飞奔出去。

    他也不叫爹了,直接叫大名,何大清。

    这时候,

    何大清的女儿何雨水也回来了,“哥,你干嘛去?”

    但傻柱跟没有看见似的,继续往外跑。

    这时候一大妈过来,在小姑娘的心灵上暴击道:“雨水啊,你爸今天逃跑来着,结果被抓了,来,先和一大妈进屋子坐会儿吧。”

    一大妈多鸡贼啊,眼瞅着何大清出事儿,心思一下子活络开了。

    易中海和她没有儿女,养老一直是困扰他们最大难题。

    虽说有易中海已经找了贾东旭这个徒弟,但谁都知道贾张氏是个什么东西,真到老了的时候,还不知道贾张氏闹什么幺蛾子呢。

    如今......何大清犯事儿进去了,那岂不是说以后傻柱和何雨水就能倚靠上了?

    这养老的问题一下子就解决了啊。

    这也是今天她为什么这么关心傻柱和何雨水的原因,当然了,她这“关心”说出的话确实句句扎心。

    招招暴击!

    何雨水如今还不到十岁,猛然间听到这话,像一个在夜幕来临时迷路的孩子那样,一下子愣住了。

    先是茫然,然后开始呜咽,那双小手擦着眼角,试图用手掩饰她的痛苦,但不时的啜泣变成持续不断的低声哭泣。

    她强抑制着,却怎么也抑制不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落。

    擦!

    王平安眯了一下眼睛,他就看不得一大妈这算计,特别是算计到孩子身上。

    “雨水啊,一大妈和你开玩笑呢,你爹没跑,他一会儿就回来了,来,平安哥哥做了肉,我给你盛一碗。”

    “怎么就开玩笑了,你......”一大妈刚想说什么,见院里面其他人过来了,闭上了嘴巴。

    这事儿不能做的太明显、太过。

    得慢慢来,只是王平安这小崽子在中间坏事儿,令人厌恶。

    ......

    ......

    前门火车站,也叫正阳门东火车站。

    欧式风格,

    保卫科的人押着何大清和上面的人经过排查,终于在上车之前找到了白寡妇。

    见到白寡妇的那一刻,何大清的眼睛都亮了几分。

    “是她吗?”

    “是,就是她......”

    在何大清看来,白寡妇没走,自己的事情就自然就全清楚了。

    很快,

    白寡妇被带到火车站的保卫科问话。

    “白燕凤是吧?我是**局的,找你了解点情况,这人你认识吧?”

    白寡妇:“认识......”

    她如实回答道,将两人如何认识,又如何约好去保定的事情讲了一遍。

    “那你现在怎么没有等何大清,就一个人进站了?”

    “我不让他和我一起回保定了。”白寡妇低着头,抿着嘴唇。

    “为啥啊?”

    白寡妇:“我听他们院里面一个姓许的小伙说,他还有一对儿女,这事儿之前何大清根本就没有和我说过。”

    “他这是欺骗!”

    “就像那小伙子说的,何大清这人德行有问题,抛家弃子的人,我怎么敢让他和我一起回保定。”

    “说不得哪天,他又卷钱跑了......到那时候,我找谁说理去?”

    “......”

    上面的人在和保定那边核实了一下之后,对白寡妇道:“行了,事情既然已经清楚了,你可以上车走了。“

    白寡妇却是咬了咬牙,头也不回的走了。

    何大清原本在隔壁,一直没有说话的机会,此时眼见白寡妇要上车了,脸都绿了,冲着外面大喊道:

    “不是,凤儿啊,你不能丢下我啊,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他心急如焚的还想追出去,却被保卫科的人给按住了,“行了,还嫌这脸丢的不够是吧?”

    “人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再上去纠缠,就是骚扰......腿给你打折咯。”

    何大清怔怔的看着京城往保定的火车慢慢的驶离车站,整个人的魂儿如被抽去了一样。

    瘫坐在地上。

    双手死死的揪着本来已经开始地中海的头发。

    颓然,

    绝望,如潮水一般袭来。

    嘴里呢喃着:“不可能啊,她怎么就变卦了?她说好的......”

    半晌,他咬着牙根,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嗯?

    他突然想起刚刚隐约中听白寡妇说到的一句话:院里面姓许的小伙子?

    院里面还能有谁姓许?

    许大茂,

    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

    问题清楚了。

    上面的人从火车站就直接走了,何大清和保卫科的人一起回来的,回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也被去掉了。

    到了轧钢厂保卫科,

    保卫科科长将行头扔给何大清,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道:“何大清,事情虽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但你这事儿在厂子里面已经造成不小的影响。”

    “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都这么大岁数了,再说家里有孩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其性质极其恶劣。”

    “具体的定性,等厂子里面的通知,你心里最好有个准备。”

    说完,他摆了摆手,像赶垃圾一样,让何大清赶紧走。

    何大清满嘴尽是苦涩的从保卫科出来,像霜打的茄子。

    脸颊消尽了血色,如苦菜一般。

    越是如此,他心里对姓许的恨就越大。

    “哎呦”

    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正是他儿子傻柱,眼珠子尽是红色的血丝,死死的盯着他,眼神似要择人而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