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杯弓蛇影开始穿梭成语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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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拦路,粉丝

    只是还没等到出城,甚至还没离开姜府所在的这条街,坐在马车里头的张德妙就被人给叫住了。

    “留步!前面的马车请留步!”

    听到后面的喊声马夫扭头向张德妙问到:“蒲大夫,这?”

    张德妙掀开了窗帘向后看去,见来者居然也骑着马,而且已经快赶上来了,于是对马夫说到:

    “那麻烦老丈等一等他吧。”

    “不麻烦,不麻烦。”

    说着马夫停下了马车。

    只一小会儿,那呼喊者就勒马停在了马车旁边。

    “请问车里是蒲青郷蒲大夫吗?”

    张德妙掀开了车帘说到:“正是在下,不知道阁下是?”

    那骑手闻听此言,翻身下马,对对着张德妙抱拳行礼:“蒲大夫,打扰了,在下楼道士。”

    “楼道士?”张德妙看着这白袍小生好奇道。

    “啊,蒲大夫我姓楼名道士。”

    “哦。”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蒲大夫,是这样的,我是隔壁县人士,但在咱们县的长风书院读书。

    我有一位十分尊敬的师长得了一种怪病已经三年了,附近有名的大夫都看过了,用药大同小异,都没有什么效果。

    我听一位家里开医馆的同学说您治好了让全城名医束手无策的怪病,所以慕名而来。

    冒昧打扰,还请蒲大夫海涵。”

    “楼生尊师重道,正是我辈后生之楷模,我又怎么会因此而怪罪呢。

    只不过有一件事楼生搞错了。”

    “啊,这,还请蒲大夫指点。”

    “对于姜少爷的病我也只是恰逢其会罢了,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对于令师的病,如果你能信的过我的话,我愿意前去一试。”

    “那就太感谢蒲大夫了!”楼道士开心的说到。

    “不客气,还请楼生带路。”

    “蒲大夫请跟我来。”楼道士翻身上马率先往书院走去。

    “麻烦老丈送我一程。”

    张德妙转身对车夫说到。

    “蒲大夫做好喽!

    驾!”

    一路穿街过巷,很快几人就来到了长风书院。

    “道士,蒲大夫请来了吗?”

    门口一位面相憨厚,肩宽背阔,身材高大的学生站在门外迎了上来。

    楼道士见状下马说到:“当然。就在后面,多亏了你的消息。我及时赶到。”

    “请来就好。”

    “你父亲不是不让你见蒲大夫吗?”

    “老头子懂什么,整天跟一群蝇营狗苟混在一起,不好好钻研医术,我要好好看看蒲大夫的医术,如果确实高超,我才不管老头子呢,我要拜他为师。”

    这位说话的憨厚青年乃是城中保安堂老板以及坐堂大夫的儿子,名叫许凯文。

    “啊。”

    听到许凯文这么说他父亲,楼道士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搭话。

    幸好这时候张德妙的马车已经到了。

    他刚走下马车,就见一位虎背熊腰的青年向马夫扑了过去,差点就要出手相救。

    幸好许凯文喊了一声。

    “蒲神医,我终于见到您了!没想到像您这样的神医居然亲自驾车!”

    听得车夫一脑门子问号,什么神医!

    “我可不是神医,后面这位才是神医。”

    “啊!”

    许凯文略微一呆,然后向老车夫道歉后,迅速转变方向,向张德妙走了过来。

    “蒲神医,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您这么年轻,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甚闻名啊!”

    张德妙听他的说话,顿时觉得古人诚不欺我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长得倒是很憨厚的样子,但是说话做事却是满满的槽点。

    “这位是?”

    张德妙没有搭理他,向楼道士问到。

    “这位是许凯文,我的同学,他对您很是仰慕。”

    “哦,许同学啊。”

    心想我就治了这么一个病人名声就这么大了吗?居然还有了属于自己的粉丝。

    明明前些日子自己还是驰名周边的败家子啊!

    “许生和楼生你们年龄都与我相仿,大可不必用‘您’这样的词语来称呼我。就叫我青郷,或者蒲大夫就好。”

    “蒲大夫真是平易近人呐!”

    还不等楼道士说话,站在张德妙面前的许凯文就一脸感动的说道。

    弄的楼道士颇有些尴尬。

    不过张德妙对于这种事情倒是有一些书面经验,只是对许凯文说到:“许生过奖了,咱们还是进去先拜访令师的好。”

    “对对对,蒲大夫说的对。”

    许凯文应和了张德妙一声后转身对楼道士说到:

    “道士,你先带这位老丈一起安置马匹吧,我来带蒲大夫去看老师。”

    不等楼道士说话就向张德妙一引:“蒲大夫您跟我来。”

    楼道士无奈摇头:“蒲大夫,那我就先失陪了。”

    张德妙抱拳暂时告别了楼道士,跟着张德妙向书院内部走去。

    “许生,不知道令师的身体有什么情况?”

    “蒲大夫,我们老师自从三年前开始就不能够喝酒了,饮酒半杯即止,平时能听到左下有声,而且胁痛,吃饭减少,胃中嘈杂,十数日后必呕酸水数升,暑月止右边有汗,左边绝无。

    咱们苏丹府的名医都看遍了,没有人能解决。”

    张德妙一听这个症状,心中其实就又点猜测了,不过具体的还是要等到见到病人再说。

    “这样啊,诸位名医怎么认为?”

    “他们有的说是痰饮,有的说是寒水,有的说是虫,有的说是痨。等等吧。

    治疗尽是圆白,五页纸之类的祛湿化痰药物,或者是紫黑方之类的杀虫补虚之剂量。”

    张德妙听他说的这么仔细于是问到:“许生也知医吗?”

    “城中保安堂的许仙许大夫正是家父。”

    “原来是家学渊源。”

    “惭愧惭愧。”

    张德妙见他的脸色有些羞红,这时才觉得他向一个未经染缸洗礼的书生。

    “那许生怎么看令师的情况呢?”

    许凯文看着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张德妙,看着他柔和期待而又有一种循循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回答道:

    “我认为就是痰饮为病。”

    “那许生为令师出过方子吗?”

    “我用了圆白五页汤,但是效果不佳。”许凯文不由自主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