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下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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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铁初体验

    “所以你现在要紧事情,就是打一口属于自己的刀,然后种诡异实现完美兵解,进入凡域。”

    “师兄,这不会太急了吧?”?徐青峰沉声问道。

    “他还只是个小屁孩。”

    “不急了,要想到达至高无上的领域,这路是他必须走的,况且师弟你也对他抱有厚望吧,那还有什么理由阻碍呢?”

    三师叔,眯了眯眼,盯着自己师弟

    “确实,我是挺希望他快点拥有强大的实力,帮助我报仇,但她的人生毕竟属于自己,我们做的这一切,必须要经过他的同意。”

    徐青峰转过身来,满眼宠溺的看着宁可。

    “我愿意,无论是经历怎样的困难或者痛苦,我都愿意。”宁可大声的说道。

    同时,安慰老师道:“没关系的,迟早的事。”

    三师叔眼见宁可如此觉悟,也不由得赞叹:“老五,你收了个好徒弟呀。”

    “走,先跟我去学习煅铁。”

    三师叔正要带着宁可走,却被徐青峰拦了下来。

    “师兄,稍等一下,这个给你,希望能帮到你。”

    只见徐清风掏出一个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锁,从中取出寒冰炼狱。

    而封习,脸色逐渐由不解转向精彩,最后变为愤怒。

    “帮到个屁帮到,徐青峰,你个大傻子,连我和二师姐种的什么诡异都分不清,我可真谢谢你。”

    “好端端的不朽长生龟,硬是被你当做了炎魔。”

    “不过这冰核我就收下了,改天我送给二师姐去,你快回去给给你家小徒弟准备诡异去,这次连那个东西也可以用上,毕竟我看你这徒弟天资聪颖,不然你也不可能收这么一个凡人。”

    “那个东西也用上吗?会不会有点危险?”

    “不会呀,再说有点危险,不应该是他应该经历的吗?”

    “你之前藏那东西差那么久,现在该给师兄看一看,有什么威能吧?”

    “好吧!宁可你先跟着师叔学习煅刀,我去给你准备诡异。”

    “好的,师傅。”虽然听不懂师叔和师傅在说什么,但宁可还是很乖巧的答应下来。

    宁可答应后,徐青峰又神色匆匆的离开了。

    “跟我来先学习举锤的要点,顺便锻炼一下体能,你看你身体瘦弱的。”

    “给,这是你的锤子,这块废铁就用力敲打它。”

    咚~咚咚~

    宁可双手举着锤子用力敲打,奈何锤子太重,也只能一下又一下的敲。

    根本没有任何技巧和连贯性可言。

    看着眼前被自己砸的稀烂的废铁,宁可有些失落。

    “小子,这就放弃了?没关系,慢慢来嘛,打铁又不是一日之功,况且你身体还那么差。”

    “刚才看着你打的,我大概明白你现在处于什么状态了,就是非常废的状态。”

    “所以我们要展开特殊修行,分别从速度,力度,准度,耐性展开修行。”

    “速度,力度,温度,耐性?”

    “我该怎样做?师叔,请教我。”

    “首先是速度,速度和爆发力有关,我要求你每天早上在我这里开始晨练。”

    “晨练的内容,负重跑步十公里,第一天十斤,第二天5斤,以此类推,每天增加五斤。”

    “不要啊,这根本不合理呀叔叔,不要嘛。”遇见自己悲惨生活的宁可直接撒起娇来。

    “不可以,只有强大的肉身和精准的掌控,才能有资格完美兵解,要想以后活的久,你现在的努力是必不可少的。”

    “那好吧,从现在开始就跑步吗?”

    “当然。”

    三师叔将重量级的铁块分别绑在宁可身上。

    就这样踏着正午的阳光,宁可开始了一天的修行。

    不一会,炽热的阳光就将宁可晒成了鱼干,宁可倒在路旁,喘着粗气,他的喉咙几乎要冒烟,此时最大的想法就是喝口水。

    可三叔叔还在旁边盯着他,宁可缓慢的爬起来,他抬起头,看着师叔,心中不服输的劲涌现出来,他要锻炼,他迫切地需要实力。

    师傅,还有仇等自己去报,自己身上还有那么多未解之谜没有知道,他又怎能在此刻倒下。

    宁可用尽全身的劲往前跑着,

    老天像和他作对似的,万里晴空,没有云烟,耀眼的阳光灼烧着宁可的身体。

    凡事都有第一次,忍一忍就过去了,宁可在心中宽慰自己,可他的上眼皮好重,前方还有短短一千米的路程,却好像漫漫征途望不见尽头,终于,在距离最终点100米处,宁可倒了下来,昏迷了。

    看到全程的封习,然后摇头,无奈道:“这孩子身体素质太差,不过好在他意志坚定,倘若如此,倒还不是无药可救,只是苦了这孩子了。”

    “我先去准备一点草药,帮他洗经伐髓,把身体里的污浊排出来。”

    同时昏迷的宁可在梦中又回到了自己的幻界,这是一条火焰的长道,通往高高的天空之上。

    四处周围的荆棘包裹了他的全身,将他的身体撕裂的不成模样,可宁可没有放弃,他要往前走,不论为什么,也不管有没有任何理由?

    向前走,这是一种直觉,荆棘上燃烧的烈焰,并不是橙红色,而是跳跃的诡异的黑白火焰,每次灼伤,都仿佛灵魂的亲吻,令人战栗。

    宁可拖动着残躯,努力的像火焰之途的最终点缓缓靠近,倘若要俯览众生,眼前的绝路便是最好的阶梯,倘若要声震人间,必要经历久远的缄默。

    烈焰焚烧了他的骨头,荆棘磨损了他的皮肤,但高悬的太阳照耀着他的傲气,终于在身体所剩无几的情况下,宁可攀上绝境中的王座,然后他纵身一跃,从那高高的高天之上飞跃到红尘人间。

    对他而言,王座并不代表他权力和统治,还代表着极致的自由和永恒的肆意,所以他从国王的宫殿前飞跃而下,只为寻找绝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