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字
“有人吗?我想讨一杯水喝”
我像个要饭的一样来到一个村子,手里捧着贪狼旗亲手制作的木碗大声呼喊。
不多时,耳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对着他的方向一拱手。
“您好,我路过这里想讨一碗水解渴,您方便吗?”
这人没说话,听脚步是往屋子里走了,没关门,应该是给我拿水去了。
我听到了院子里有一群大人在劝酒,应该是聚会呢吧,这期间还有小孩在那争论是哪个奥特曼厉害。
不多时,我听到了流水的声音,手中的碗也有了重量:“来来来,孩子慢点喝,不够叔再和你倒”
“谢谢”
正当我要喝水时,贪狼旗突然打翻我的水碗,然后猛然向前一刺,新鲜的血液喷在我脸上很热,很腥。
“你干什么!”
【狗碗】
“.....”
“哎呦!杀人啦!杀人啦!”
我听到了有人在呼喊,随后便是一群脚步盘旋在周围。
“是他!他把李家小儿子给杀了啊!”
“打死他!跑到这里来撒野,活的不耐烦了!”
“埋后山!也算是帮李家报仇了!”
“都听我说!”我咆哮着开口:“我来讨水,他把狗碗里的水倒给我了!是他欺人太甚!”
“你放屁!”一个老头辱骂我:“你一个臭瞎子,连眼珠子都没有,你用皮眼看到他拿的狗碗吗!”
“就是!而且狗碗怎么了,你来要水,给你你就喝!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杀了!我去挖坑!”
感受到后背传来的疼痛,我轻声道:“都杀了,一个不留”
辱骂的声音是突然消失的,并没有我想要听到的惨叫,对我来说,他们死的有些痛快了。
板砖飞出来拖着水碗碰了碰我的手,我喝了一口,虽然有淡淡的腥味,但是还不错,解渴。
“走吧,赶路要紧”
【天黑了】
“不困,走吧”
为了走捷径,我选择让旗哥带着我在树林中穿梭,夜晚很冷,旗帜自动脱落飞到我身上充当披风。
我不知道走了多远,当我想坐下捶捶腿时,燕王棺在一旁自己敲打着棺材盖。
“也好,有点累了,睡醒了再赶路”
我躺进去准备睡一会,贪狼旗突然写【她藏在远处偷看你】
“唉!”
真让人头疼。
“回去吧!快听点话吧!你不提升实力,以后我有危险就只能死路一条了!回去吧!”
我等待了半天,贪狼旗什么都没写,我这才爬进燕王棺闭上眼小睡一会。
正当我脑袋发沉要睡着时,突然感觉到旁边多了一个人,如同小偷小摸一样轻手轻脚的躺在我旁边摸我眼眶。
啧。
真犟!
不理她,翻个身继续睡觉,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你为何嫌弃我?难不成你审美有问题?”
我猛然坐起来用天灵盖打了棺材板一下。
卧槽!
白衣!
听着一旁稀稀拉拉的声音,我指着那个方向说:“不用你写!我知道你想写“你也没问啊””
“眼睛怎么回事?”
“你怎么回事!”我揉着脑袋说:“你怎么会找过来!”
“我.....”
听着她吭哧瘪肚的声音,我仿佛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等会哈!你看是不是这样,我呢,只是一个占你便宜馋你身子的流氓,作为代价我发誓这辈子不碰女人,所以咱们两不相欠,对吧!”
“咱们结婚了,天地为证”
为证个屁!
和你结婚的人在医院里呢!
车祸进去的还是!
“你先别闹!”我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如果我没有媳妇的话肯定会追你追到海枯石烂,不过我有媳妇了”
“虽然很笨还爱臭美吧”
“虽然她不是人吧”
“但我就是喜欢她”
“我不羡慕什么狗屁的三妻四妾,所以我这辈子认准她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可是你占我便宜了,该看的都看了,还摸我....摸....”
我一阵语塞,突然灵机一动说:“你先出去,我和你说点悄悄话”
她慢慢起身跳出去:“你想说什么”
我盖上盖子只留了一条缝隙:“其实我不叫刘凯,骗你的,我人品太烂,配不上你”
“你说什么!”
“我向天发誓,我不叫刘凯,怎么?生气啊?生气你就走啊!拜拜,我睡觉了”
在这里我要警告所有男同胞,不要以为一个女人拿你没办法的时候会转身就走。
这不,她拎着哭丧棒敲了一晚上的棺材盖。
“狗贼!你给我滚出来,我今天不活撕了你,我全家都跟你姓!”
“出来!”
“狗贼给我滚出来!”
“败类,土匪,强盗,采花贼!”
“给我死出来!”
她就趴在棺材盖上一边骂街一边捶打,我让燕王棺穿越空间去了很多地方,这货,愣是抱着棺材不松手。
我他娘都快哭了,闲的没事嘴贱什么!
正当我郁闷时,旗哥再次展示了它一直瞒着我的事情,它竟然可以变成毛笔大小从棺材里牵着我写字。
【畜生】
【你过分了】
【她心思单纯视贞洁如命】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戏耍她】
【小人行径令人发指】
“我....唉呦,要命喽”
“混蛋!你给我出来,我要杀了你,混蛋!混蛋!”
“狗贼!天涯海角我必杀你!十万大山所有人都会给你陪葬!”
“你给我出来!”
【她在哭】
“我听到了,但是我有媳妇了”
【缘起缘灭皆因缘】
【出去吧】
【听天由命】
【随缘】
我把棺材盖推开些,能感觉到她眼泪正好低落到我眼眶里,贼他娘疼,比伤口上撒盐还疼!
“你说咱俩孩子要不要叫隋缘?”
“狗贼!!!”她伸进来一条胳膊抓着我头发使劲往外拽:“我隋你大爷的缘!今天不把你薅成秃子,算你头发多!”
“救命啊!!!”
我拿着迷你贪狼旗快速隔断我的头发,正当我挣脱开准备骂街时,板砖哥瞬间叛变,在它的带领下燕王棺的盖子不翼而飞,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一阵凉风吹过我的身体,抚摸着我颤抖的灵魂。
“我错了....别杀我...”
“你!”
我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打我,最后还是旗哥打破了平静。
听着它在地上写字的声音,我好奇的问:“它在写什么?”
“呜呜”白衣哭的更厉害了:“我不知道,我不识字....”
写字的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