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探访Ⅱ
1889.3.2,“真没想到,戴校长是这样子的人,人面兽心啊”,“是啊,没想到啊,他枉为教师啊”,“像他这样子的人,根本不配‘教师’二字,一肚子的坏墨水”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戴育舒,此时的他真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2010.9.2,中午12时。“同志们,你们听说了吗”,“听说什么呀?慢半拍”,“嘻嘻,就不告诉你,谁叫你喊我外号的”,“好了好了,不喊了,范哲同学你快说什么事情啊”,“你们当真不知道?咱学校副校长死了,今天警察都找校长询问情况了”,好多同学听到都惊讶了,而肖洱问道“副校长死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但是你怎么知道今天警察来了呢”,“这你就不明白靠窗户坐着的重要性了,来的警察幸好上过电视否则我以为是家长呢”,肖洱继续问道“来的是刑警胡天宇”?“我靠,老肖你太聪明了吧,来的就是胡队”,接下来同学们讨论了各种各样关于副校长的事情,肖洱却没有在说过什么话了。
胡队此时在办公室思考:活性炭有防腐物质,证明卫诺真实的死亡时间是有问题的,还有,我看监控时候卫诺最后一次进入家里拿了一瓶红酒,可在现场那瓶红酒却不翼而飞了,可是在监控里并没有他人进去过,难道真是他自杀,这也不合理啊,根据王磊的描述他与卫诺最后一次是8月21日,可是卫诺早就死了,卫诺的手机去向就是个问题。还有红酒呢?扔下楼?都要死的人扔瓶红酒干什么,发泄自己要死的情绪?这简直就是矛盾啊,疑点太多了。
助理走进来说:“老大,都忙一上午了,咱们先吃点东西吧”,胡队不稳的站了起来,“老大,你,你没事吧,要不咱们先去医院看看”,“没事,不用,就是思考这案子,脑子太混乱了,所以刚刚才站不稳”,“哦哦,那就好”,“走,先去吃饭,正好我也饿了”。“活性炭检测报告送来了,你看过了吧”?冯涛立刻咽下吃的东西,喝了口水回答道“看过了”,“说说你的看法”,冯涛边吃边说“我认为啊,死亡时间就有问题了,毕竟活性炭表面有类似于防腐剂的物质”,“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先不说了,吃饭,你慢点吃别噎着”,“嗯,好的老大,你也吃呀,这家店的饭实在太好吃了”,冯涛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胡队已经有点不忍直视了。
午饭过后,“老大,接下来我们去那里啊”?“去卫诺家”,“嗯?难道出事的现场不是他家”,“据调查,那是他租的房子”,“哦,好,我去开车”。十几分钟后,“叮咚~”,有人开门问道“你们是谁呀”?“大姐,我们是警察,来了解点情况,您是卫诺的爱人吧”,“哦,我不是他爱人,我妹妹才是,听到噩耗她一直在哭,刚刚不哭没多久,希望你们能快点问,她情绪很不稳定,麻烦了”,“哦,好的,谢谢大姐”。
“妹妹,警察来了,说是要了解点情况”,“嗯,好的姐姐”,冯涛问道“请问您先生得罪过什么人嘛”,“我先生待人温和不会得罪什么人的”,“那你先生犯过什么罪嘛”,“应该没有,他一向不惹事情”,“他受过贿吗”胡队插话问道,“这,这,这哪敢啊”卫诺的爱人顿时哭了出来,“那么他外面有人吗”,“不,不会有的,我们俩感情很好的”卫诺爱人哭哭戚戚的回答并且眼神躲躲闪闪的。姐姐见状就说“好了,别问了,问的都是什么呀,瞧我妹妹又哭了,警官你们先走吧,过几天等我妹妹心情好多了你们在来”,冯涛对胡队示意了一下,胡队点点头,冯涛说“好的,大姐,打扰了,谢谢配合”。姐姐站在窗户口看着胡队他们上了车,妹妹问道“他们走了吗”,“走了走了,还好你哭了,我才有理由支走他们”。
“胡队,我感觉这两姐妹有问题啊,我这还没有问完呢,那位大姐就让咱们赶紧走,哎,人民警察太难了”,“确实有问题,你也不必问最后一次联系了,因为那个女人根本不在乎他丈夫的生死,刚刚只是她演的戏,问了也不会说真话”,“为什么呀,胡队,他们俩可是夫妻啊”,“还记得刚刚那位姐姐进门前说了什么吗”,“她说她妹妹哭了好久,刚刚,等等,我明白了,如果是哭了好久她妹妹的眼睛应该是泛红,并且眼袋浮肿,可是她妹妹没有这个现象”,“对,没错,并且她还化了妆,试问一个刚刚丈夫去世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化妆呢,原因只有一个,她不在乎她丈夫的生死,你问的问题她都没有反应,到我问是否受贿问题”,“那个女人立刻就哭了”,“对,所以呢”,“证明她是装的,并且卫诺确实受过贿”,“还有一点卫诺外面应该有女人,否则他为什么放着自家不住,而去租房子呢”,“可能他讨厌他老婆才去租房子住”,“这有可能,但是我问他老婆‘卫诺是否有情人’,她的回答表情,让我感觉卫诺外面一定有女人,一会回到队里,让小组里面的人去走访走访群众,问问是否看见有女人和卫诺在一起”,“好嘞,老大,没问题”。
夜幕降临,人们都该各怀鬼胎的安眠入睡了,胡天宇在睡前喝了一瓶酒,这是他的习惯,已经持续五年了;肖洱在睡前会吃半片安眠药,这样子他也持续五年了;王磊靠酒精来麻痹自己,自言自语说道“没想到都tm20年了”。
五年前,“老肖,你怎么样了,先坚持住,等我回来”说完胡天宇去追凶犯了。“请问,您这次晋升正队长有什么感慨,您对前任肖队的死有什么表态,您在追捕嫌疑犯时候瘸了一条腿有什么感触”一些记者追着胡队询问,胡队并没有回复他们,直接坐车回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