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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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催眠切入点

    聂小琼听天师要求自己帮刘亚催眠,还有些无奈,不过,好在还有过两次给许茹的催眠经历,算是为自己积累了一点的经验,可现在是刘亚,自己对她以前的情况一点不知道,而且她又是这样一种半疯,半狂迷的状态下,不要说催眠了,就连她的气息也捉摸不到,如何催眠?,如何让她听从自己的指令?,想到这里,赶紧说道:“不行,不行,刘亚一直是不相信我的,这个------是不行的!”。

    天师听了,却一脸自信地说道:“不,若男,我相信你是能行的,既然你可以给许茹催眠,就可以给别人催眠,只不过你是被她整治得怕了,没有自信了,我这几天通过观察她,发现她早已没有之前的智慧了,她现在凶暴、丑陋,甚至是有些呆笨,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也许你在她面前,她可能根本就不记得你是谁了!”,顿了顿又道:“若男,我相信,你在这个时候,对她催眠和诱导,一定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聂小琼被天师的这翻话说得昏乎乎的,开始有些踌躇地看着天师------------。

    天师见聂小琼被自己说得犹豫起来,欲言又止的,深邃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看一眼,就可以把自己的魂魄吸去,天师由于有了之前的经验,在同她说正经事的时候,是不敢正视她眼睛的,怕自己会掉进去,不过,看她现在的情形,也知道欲速则不达,就先给她脑子有个念头,再把这念头慢慢加深,果然在自己一直的劝说下,聂小琼终于不隐瞒地说道:“让我想一想,我对刘亚的催眠是有一定难度的!”。

    天师紧接着追问道:“若男,你说,你有什么难度?”,见她不说话,又赶紧接着说道:“若男,你尽管跟我说,我知道了也好帮你!”。

    聂小琼沉思了片刻道:“天师,我对刘亚以前的情况,如家庭背景等等是一点不知道,她身上的那股暴戾是哪里来的,也不知道,而且我们一直有矛盾,这你是知道的,她决不可能会象许茹他们那样是会配合我的,我让她闲眼,她就闲眼,要让她去挖土,那就更不可能了,最主要的是我的催眠和诱导还得在她睁着眼睛的时候进行,身体的状态是直立的,也不能也让处于完全睡着状态,这样的诱导很难!”。

    天师倒是很有耐心地一点一点地分析道:“若男,我们一点一点地来剖析,刘亚以前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爱大山应该比我们两人都清楚,不过,跟他说这些,他那脑子在这方面不搭界,说到她身上的那股暴戾应该就是喝了大量的鸟血的造成的,至于暴嘛,我看还得阴柔来克,戾嘛,我就画个符来镇住她,如果她不配合你,我就借你那块我一直在打磨的沾了我全部灵气的石符来,它会放一定的能量场,把人的潜质发挥到最佳状态!”。

    聂小琼听得昏昏乎乎的,一说到那块石符,就觉得很神秘,自己第一次戴的时候,感觉就有些怪异,全身的力气似长了许多似的,具体的,自己也说不清楚,也不知道那石符上的磁场是哪里来了的,是符号自身发出来的,还是天师把血染上去,故意传递过来的,还是别的---------。

    聂小琼在天师的怂恿下,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决定对刘亚试一试,对自己是否能给刘亚催眠,也顾不得了,点了点头道:“天师,你去画符吧,我去观察一下刘亚目前的状态,看能不能找到切入点!”。

    天师“嗯”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眯着眼睛走了,聂小琼默默地接近刘亚,之所会这样,她认为如果想了解一下人,首先得用心灵感应的,还有心理活动以及生物体之间远距离也是很重要的,也就是离得越近,就越能感觉到。

    聂小琼此时想找到一种刘亚身上的气息,一种同自己熟悉的脉动,当然这要通过她身上那种细小的动作或气息来完成,这种难度是很高的,需要耐心细致地对刘亚进行观察,捕获到她身上的气息,然后再细细地揣磨,把它变成自己能运用的有用信息。

    聂小琼先不远不近地观察刘亚,她身上穿了一件宽大的男式衣裤,之前觉得太宽大了,可现在感觉也不是那么松大了,她的嘴巴有些歪咧着,不时会发出一两声“嘎------吡----”的怪声来,这种声音听上去,就象一种野兽,眼神是那种凶、暴燥、戾,连爱大山对她之前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也应该是模糊了,脸上的斑更是突起来了,头发也是竖了起来的,也不知道是受了身体所散发出的哪一种力量驱动--------。

    聂小琼觉得刘亚头发吡竖起来的表现,根据自己的经验,应该是一种紧张、愤怒或不安时的一种状态,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状态,这似乎跟她的失败和经历有关,她一直是一个好强的人,也许她从来就没有失败过,还被人从小高高地捧着,到了这里再也没有捧了,也没有人跟随在她的左右了,出现这种状态,倒也容易理解。

    再来理解一下她此时出现的凶相,聂小琼认为这原本就是她的一种底性,她之前就是占着自己会耍一些小伎俩,把她自己的阴暗面藏起来,以至于表面看起来是那么优雅聪慧,而忽略了个人品行等等,此时才露出庐山真面目。

    从她做的事情来看,她是一个没有一点同情心,自私的人,从脸上的斑的沉积来看,那也是由于她盲目地追求时尚的美造成的,所以浮燥也是她本身就具有的底性,至于刘亚的文化水平,地位,聂小琼不想去了解,认为跟她的本身的性子是没有多大关系的。

    至于戾嘛,应该象天师所说的那种,是由于喝了鸟血的缘故,这些都统统地好理解,最可怕是的是指甲变长了,身上的毛多了,出现手背上,下巴等一些关键的汉腺上,感觉连身材都高大起来,这分明是一种激素上发出的变异,这应该是由原来的女性荷尔蒙变得有些男性化的特症,至于可以说是一种更低等的动物雄性化变异了---------。

    聂小琼猜测这种鸟血会不会带了一种怪异血液激素或是不明的病毒之类微生物,可能是直接进入了她的血液,依靠血液的输送到达了相应的器官,使其发挥了一定的生理作用,使原有的内分泌系统失去了平衡,众所周知,激素中的雌激素会使女性更加温柔妩媚,激素中的雄激素会使男性更加粗狂阳刚,可刘亚不但反过来了,而且还带着一些兽性---------。

    也不知道这性激素会不会有周期性上变化,它对人的生活环境会不会产生了时间节律,血中激素浓度会不会呈现以日、月、或年为周期的波动,就象那样神经病人一样,时好时坏的,让人不好猜测,当然这其中有可能还面临不可逆料的变数。

    聂小琼在大脑里分析刘亚这些状况的时候,也不知道损失了多少个脑细胞,仍没有得出具体入手的方案,此时,天师手中拿着画好符走来了,她接过了看了看,这符跟前次天师画自己的那一幅差不多,这上面有一个很丑的人脸,身子胖胖的,粗粗的,脸画得跟鬼似的,歪瓜咧枣的,丑得不堪入目,身上还背上有一个很大的葫芦似的东西压住,据天师说这是一个塔,占据了一张纸的一大半。

    聂小琼看了这幅画就来气,忍不住问道:“天师,你这画是随笔而来,还是念了什么咒语或步罡踏斗的才画才来的?”。

    天师吞吞吐吐地说道:“唉,若男,我这不是想拿它镇一镇刘亚的邪气,故意画得丑陋一些,把她身上的那股气收一收!”。

    聂小琼听得一窒,很快又说道:“不行,不行,刘亚可不是一个胆小,气场小的人,这么个画法镇不住她,换一个?”。

    天师抓了头道:“若男,那你说画什么?”。

    聂小琼莫名地说道:“画一个大美女,最美最动人的那种!”。

    天师听了差一点纵跳起来,半响,才惊讶得说道:“若男,你没有糊涂吧,刘亚本生就是一个女人,看了这画,一想到自己这模样,还不纵跳起来扯了画才怪呢?,还怎么诱导她放松?”。

    聂小琼也固执起来:“天师,既然你让我来诱导的话,你就应该听我的,我得按自己的熟悉的办法来做,条条道路都可以通BJ,每个人经历不同,出发点也不同,但我们的目的地是一样就行的!”。

    天师听了也不多话,只是嘀咕道:“若男,要说画美女,我可是在行的很呢,从小就爱画,可父母和老师却愣是不让我画,说我不学好,从小就好色,长大了-------,现在倒好,多少年不画了,你又偏让我画上了,真是的!”。

    聂小琼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