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无耻小贼,怎会是儒家圣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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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糊弄继续糊弄

    “行啦,这么大火气干什么。”

    秦兴宗是盘膝而坐,瞅见瞪大了眼睛,站在锦衣卫面前,笑着挥手道:“良卿啊,你此次邀本少爷过来,不是只为了吓唬我吧?”

    “秦兴宗,你有种!”

    魏良卿露出邪恶的笑容,看着秦兴宗说:“既然猜中了,那少爷也别废话,要有见识,把香皂秘方交出来。

    否则休怪本少爷没礼貌!”

    挨了刀的张忠义和李新武闻言面色微变,究竟和自己想的一样,这个魏良卿真的跑到秘方去了。

    “不客气吗?”

    秦兴宗笑着看着魏良卿,“良卿,您此话一出,本大少爷这颗心,还是有点怕。”

    但良卿您不害怕,这事如果传了出去,对魏千岁有坏处么?我的意思是说,你这是在自卖自夸。”

    “你是在威胁本少爷?”

    魏良卿冷芒一闪,盯着秦兴宗道:“这纯阳阁上下,皆被本少爷派人把守,又怎么可能传扬出去?”

    “小千岁,跟他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田尔耕冷哼一声,道:“此贼暗通西洋蛮夷,将其抓进北镇抚司,我就不相信,他还敢这般嚣张跋扈!”

    香皂在兴和牙行手中,畅销京城各坊间,使京城的许多百姓,对此物产生了关注。

    身为锦衣卫统领的田尔耕更遣使暗中调查。

    一两银子一块的香皂,在田尔耕看来,可以说完全暴利了,然兴和牙行,乃张志和所开,这个人近来深得魏忠贤的器重。

    贪得无厌的田尔耕在得知兴和牙行卖香皂时,另有所图,于是就把想法打到了魏良卿头上。

    “田指挥使,你这事儿办的,有点太不地道了吧。”

    秦兴宗看着威胁他的田尔耕说:“无论如何,我们算是一派了,这个对自己人来说,不需要那么狠心。

    家父初任锦衣卫差使,但御马监王公公包办。

    早些年王公公担任分路监军时,遭鞑子追捕,即为家父所救。后来他在军中当了三年副使,又被父亲召回朝廷担任参议官,最后还是被父亲用枪杀死了。”

    “嗯?”

    田尔耕双眉微微一皱,讶异地看着秦兴宗,之前他真的没有探知,秦进忠就是这么一个后台,果真如此,那事可就不好办啦。

    “你说的,是御马监掌印太监王国泰?”

    魏良卿的眼睛微微眯起,瞅见秦兴宗道:“你最好不要骗本少爷,若胆敢骗本少爷,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本少爷欺骗了你又能怎么样呢?”

    秦兴宗耸了耸肩,接过旁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好酒呀,其实这件事呢,本少爷也偶然听到了。

    既然他们都是自己的人,这个挣银子的生意,那么很容易说出来,你们说不?那就请看我的高招。”

    说完,秦兴宗为魏良卿斟上一杯酒,心里却是暗暗吐槽,好在以前这个老物件,酒后回忆起以前的往事,顺口头上便提到此事。

    “那你准备怎么办?”

    魏良卿畅饮佳酿,“自来到这京城后,那就没有本少爷,想要却没办成的事儿,今天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谁都别想走!”

    话说秦兴宗将感情,扯进了御马监的掌印太监王国泰,但是魏良卿并没有改变初衷,这件事如果自己办不成,将来脸面上哪去了?

    挣不挣银子这件事,魏良卿也不在乎,自己如果真的要了东西,周围讨好自己的,都会赶着送过去。

    没办法,有一个自阉入宫的二舅,是个豪横之人!

    “香皂秘方的事儿,姑且不提。”

    田尔耕此时探身道:“秦兴宗,小千岁不是不讲理的人,你打算怎么办吧?总不能驳了小千岁的面子吧。”

    秦兴宗身后这段恋情,田尔耕在心里知道它很牛逼,如果因为这事,让王国泰惊为天人,或多或少还有点没意思。

    此刻魏忠贤正忙着稳固宫中地位,这个时候和王国泰亲密接触,若能得御马监相牵,那么内廷第一人,算完全定夺。

    “这还不好说!”

    秦兴宗笑了笑:“本少爷和良卿可以说是一拍即合呀,这样子,要多少块香皂呢,简单的说,本少爷打了8折!

    田令命令,您的名下该有牙行了,到时候直奔秦家村,要几个,拉倒几个,赚茶水钱的,那个绰绰有余。“”我是个牙医,我给你看病,你也可以不花钱。”

    魏良卿嗤笑道:“本少爷的面子,就值这么点?你打发叫花子呢?”

    “得过且过?谁叫本少爷和良卿一拍即合的!”

    秦兴宗拍了拍大腿笑道:“折5折,实在低不了多少,这已是成本价,你看,这些香皂材料,那可都值多少钱。

    本少爷把兴和牙行卖给了他们,那可真是一两白银,批了两块香皂也不允许还价!

    田指挥使来了,这次香皂的买卖,你稳赚了!”

    田尔耕和魏良卿对视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点点头,魏良卿看到后,就知道这个确实是最低的价格,没有再说别的。

    “秦兴宗,你这人还算痛快。”

    魏良卿拿起酒盅,唇角微微上扬:“既然如此,那么这件事本少爷也不在乎,余下的具体内容。

    届时田指挥使将继续与你们详细讨论。”

    “好说,好说!”

    秦兴宗笑着说:“这件私事也算是完成了。那么我们就谈谈公事?

    良卿,本少爷一听,魏千岁近来有点烦恼?难道他的心已经不在这里啦?”

    这时秦兴宗自斟自饮,根本不关心别的。

    本暗暗松了一口气,张忠义说、李新武兄弟,本来就放不下心来,这一刻又一次悬空,好兄弟,又是虎狼之词!

    “嗯?”

    本来作势要走的魏良卿听了秦兴宗的话后双眉紧皱:“秦兴宗你这是啥意思啊?找死不就成了吗!”

    田尔耕站起身来,看向秦兴宗道:“秦兴宗,不要以为做了买卖,这话就能随便说了,别风大闪了舌头!”

    “罢了,罢了。”

    秦兴宗将酒盅放下,无所谓的挥挥手,道:“老二,老三,咱们走吧,魏千岁的亲侄儿,都不关心他老叔的处境,咱这些外人算什么。”

    说完秦兴宗便站了起来,悠然地缓步往外走去,张忠义和李新武都挂在心上,忙不迭地向秦兴宗走来。

    魏良卿这时站了起来,望着即将离开的秦兴宗说:“且慢,好好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