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无耻小贼,怎会是儒家圣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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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你养我

    李新武一脸不忿,摆摆手打断了他:“你毛长齐了吗?身体瘦得跟个猴儿一样,风一吹就倒,一提寡妇你就来精神了。”

    “我......不是......”

    魏良卿指了指李新武,再指李新武,一时想不到反怼李新武,随后就看向秦兴宗,“叔儿啊,他......,哎,叔儿,你咋跑了啊!”

    本想找到秦兴宗,好理论这件事魏良卿说,却见秦兴宗快步跑出,径直来到仙魁楼外停放的马车前,然后直接跳到车厢里。

    望着惊愕地看着他的车夫,秦兴宗用象牙扇指着前方说:“车夫快马加鞭感谢你.”

    “驾~”

    车夫闻知后下意识地甩了甩手里的马鞭,就听到了一阵马鸣声,便把魏良卿留了下来、李新武原地踏步,似笑非笑,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

    “这个……

    魏良卿、李新武傻眼了。

    “终于能清净一会儿了。”秦兴宗在马车外面坐着,看了看回头的车夫,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说:“跟这两个家伙呆久了,真容易变傻。”

    “秦公子,你说的可是我家少爷?”

    本开着车的马夫笨拙地转过身来,看着秦兴宗笨拙地笑着说:“以前你不是也夸我少爷过来了么?”

    秦兴宗:“......”

    跳错车。

    “叔儿啊,您老等等侄儿啊。”魏良卿伸出了手,气喘吁吁地跑着,“魏老四,你个狗日的,跑那么快干什么?!”

    “弱不禁风。”

    李新武跑到旁边,看着秦兴宗,啧啧称奇,摇摇头说“慢跑,瘦的像猴儿,耐力还是差!”

    说完便迈开脚步快步追赶上了前面的马车。

    “本少爷怎么不行了!”

    当他被公开表示不可能时,魏良卿愤怒地伸出手来抗议:“您等等本少爷吧,本少爷不让您看,我就不干了!”

    这突然传来的抗议声在大街上叫人,一个个好奇地望着,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个场景,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

    “哟,这不是魏小千岁吗?咋?不行了?看那气喘吁吁的样子,就知道用劳过度了,这小小年纪的,可不行啊。”

    “嗨,这一看,就是没喝我家的虎鞭酒,来上一杯,神清气爽,别管什么难缠的小妖精,那都要乖乖求饶。”

    “真的假的啊,来来来,这位兄弟,咱们这边详聊......”

    “叔儿啊,您老可不能这么整人啊。”

    魏良卿喘不过气来,趴在车厢上,如重病患者般呻吟道:“再怎么说,侄儿也在京城小有名气了,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见什么人?”

    李新武像个没事人,看着像一滩烂泥似的魏良卿冷笑道:“我长大了也没见到象您这样虚怀若谷。”

    “我......”

    魏良卿哽咽无语,小眼睛闭着,头歪着,径直趴在车厢上自闭着,可耻呀,捅痛。

    瞅见魏良卿和李新武两大活宝,秦兴宗坐上马车,唇角一抽,造孽呀,如何收住那两小弟?

    “大哥,你这是准备回府了?”

    李新武捡起一颗果脯塞到嘴里嚼了嚼,然后看着自己的哥哥说:“振兴商会这边,你们不是预备去看吗?”

    “不回府干什么?”

    秦兴宗靠在靠垫上玩象牙扇说:“老二呆在振兴商会里,我还要到那边做什么呢?数钱?

    有此一功,倒不如回到府中,约上技师掐一掐脚丫,想如何再算把顾宗杰的账,这个人只好替他打点服帖。“”我看他的脚伤得很严重,是被人踢的!”

    顾宗杰,终究还是镇远侯的儿子,而且这个镇远侯府,几代办漕运,得罪顾宗杰,如果顾宗杰无法整理好衣服,今后这笔买卖又该如何进行?他的生意能做得大吗?银子还是如何挣的?

    “约技师?!”

    本假装死去的魏良卿听到秦兴宗说的话,腾地坐起来笑着说:“这是好事呀,外甥这是要捏紧自己的脚。

    叔儿,你今日难得心情舒畅,此府技师之财,可否便赐外甥免罪?你看我这身子骨怎么这么差!”

    李新武唇角一抽,无语打量魏良卿。

    “不能!”

    秦兴宗瞅着魏良卿这模样,说道:“脑子里不是风流,就是找技师,咋,振兴商会你不管了?”

    “咋能不管啊。”

    魏良卿讥笑道:“侄儿这不是伤了元气,想着先跟叔儿,一块儿回府上,放松一下,然后再去振兴商会嘛。”

    当初田尔耕送给秦兴宗一个府邸,住进这个府邸以后,经秦兴宗重建,跟着京城大大小小府邸走,那种风格就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特别是秦兴宗府中,养着一支技师队伍——捏脚揉肩小娘子长得真是亭亭玉立。

    魏良卿喊了个服务,足足花了五百两白银,心里那个叫个漂亮呀!

    这说起享受,满京城划拉划拉的时候,谁又能和秦兴宗这个新晋败家子比划一番呢?

    “去去去,看见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就来气。”

    看到车厢停下,秦兴宗推着魏良卿探出头来从车厢里走出来,可是下一秒这个秦兴宗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瞅着府邸门前坐着的身影和旁边站在府邸里的家丁们,秦兴宗心惊胆战地从马车上跳下来说:“不,怎么会在这里呢?”

    “呜呜~你个坏人,怎么不在府上啊。”众丁惊愕而又欣慰的目光中,本抱着腿坐在地上的身影,直哭叫道。

    “我去,她咋来了!”

    李新武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看到那个人的样子,不禁大叫:“大哥哥,怎么又骗公主出宫啦!”

    “啥?公主?!”

    魏良卿吃惊的从马车里挤了出来,睁大了眼睛,像个好奇的宝宝一样“这是什么状况?如何再次骗出皇宫?这是形势使然!”

    “咳咳~”

    明知他说漏了嘴,李新武轻咳嗽了两声,径直从车厢里跳下来,看见自家大哥哥,扭头怒目圆睁,讥笑着抓耳挠腮地笑了。

    “什么?她还真是公主啊,幸好,幸好啊,这要是把公主赶走了,咱家少爷不还扒了我们的皮啊。”

    “别别别,是扒了你的皮,我们可没掺和,都是你一个人做的。”

    秦兴宗看了过来,朱徽媞说,不理那帮家丁,一个个都很欣慰的说道,小脸上沾满了尘土,朱徽媞,委屈的瞅见了秦兴宗。

    “不是,你咋出宫的?”

    看到朱徽媞这样的样子,秦兴宗头很大,吃惊地说:“这个宫禁严严到了极点,公主,您到底是如何跑出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