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十四年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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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无极刀法无极刀

    李尧臣一招攻出后,半响才收招,郑重向太子爷行刀礼:“佩服……”心里已清楚,这青年军官其实已在自己刀法中寻到破解之法,可其还是引导自己来寻招破解,不贪寸功,已有大家风范。

    “前辈客气,前辈您功夫深厚,得前辈指点,三生有幸。”太子爷擎枪礼,郑重道谢。

    李尧臣感触良深,把自己心得兜个底掉道:“此双手刀,刀身可加长,刀把也加长三分,可一尺长,方便两只手同时握刀,也省力。”

    白刃战术研究室的大佬们眼力更不差,也纷纷提出自己建议:“加长了是更有杀伤力,却也太重了点,寻常士兵用不了几下……”

    没等大佬见解说完,旁边的就急道:“重了就减重,刀面可以不像传统的砍刀那么宽,只是比刀柄略宽即可……”气的没说完话的翻白眼想怼人,看气氛不对,强忍怒气,决定回去要老伙计好看。

    有眼力更好的出主意:“那样的战刀,好似半把剑了,招式上也需要直刺,那就同剑一样,刀头改尖一点,前面刀头开双刃。”

    室主任拍板:“记录,按战术所需,出图纸,立即打造二十把制氏战刀,试用后继续改进,到大家没有改进提议为止。”

    与太子爷交过手的亲近大佬说实在话了:“这小子留手了,战场上总有枪刺出色的,力量与速度不能磕开的,怎么办?”众位大佬不好与这位实诚人说什么,都瞄向太子爷,难题丢给太子爷。

    太子爷一愣,没好气的道:“遇上厉害的,玩不过被刺到,那就乘还没有被旋刺刀时还一刀,直接捅过去换一命……这都不行的话,那就老老实实的去死好了,一刀换命都做不到的丢人玩意,死挺挺的不可惜……”因为三八式步枪加刺刀,长度上比战刀占优势,一寸长一寸强,没有练家子的灵活身手躲开枪刺,就只能破敌先手,后发制人,改进战刀,长度虽也有限,也算增加胜算,双开刃的战刀史无前例,就是用来破不了先手,也可一刀换命。刀法精炼到极致,要就一刀换命,要就破敌先手后一刀毙敌,毫无花哨可言……

    此种拼命刀式,一经推广,锅太厚,太子爷背不动,只能是这群大佬背书,大佬们现在全部明了过来,都怒目而视这缺德玩意。又太无奈,虽说百日刀十年剑,破锋八刀也是巅峰刀法,可是需要功底苦练,也不可能个个练成练家子,不说别的特殊情况,要成练家子饮食供应那一关就做不到,此速成拼命刀法也只能默认最优的选择了。

    太子爷提议道:“长官们给此刀法命名个什么响亮的名号?”

    一群黑着脸的大佬们把太子爷扒拉到一边,缺德玩意十分碍眼,一边玩去,别影响大佬们讨论高级军务。虽是武人,喜舞文弄墨的还是挺多,总有个别文武双全功底深厚者,谓之:“我们破峰八刀,已可算刀法巅峰了,此刀法更精练一步,可谓无极,名无极刀法,改进的战刀为无极刀。”又解释道:“无极,道的终极,此种刀道,上战场对战枪刺,已是无可改动之处了……”

    李尧臣大喜,不好表现,只能抱拳深躬身作谢,自己刀法得此一名,可流传千古,武人的一生追求,自己万幸已得……

    白刃战术研究室主任一槌定音:“刀法名无极刀法,战刀名无极刀。立即开展研究发力技巧,研究配套步伐,完成后进白刃战术教程,快速全军推广。吾向军部提议聘请李尧臣先生为二十九军武术总教官,到时候请先生莫要推迟。”

    接连的惊喜,李尧臣也强制镇定,忙回道:“敢不从命,能为贵军出力,是我之幸事。”

    众人纷纷道喜,李尧臣也忙着谦虚道谢,见被大佬们冷落的太子爷,喜到如脚踏棉絮的李尧臣无话找话表示亲近感激:“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以后可要多走动。哦,对了,你说在外见过我外传刀法,不知见的何人?”

    太子爷无奈答道:“不知姓名,也懒的问,聚众拦路抢劫到我头上了,见识过他演示的刀法后,被我一枪毙掉了。”

    “……”

    “……”

    ……

    “呃……小子,你真把某人弟子一枪毙掉了?”亲近太子爷的大佬就是个好奇宝宝。

    太子爷见半天后,大佬还在纠结这问题,在太子爷去寻长虫拿回配枪时还跟上来问个没完:“不是……”

    “我就说吗?不是就好,没事乱毙人家弟子干嘛,到时候我去给你说清楚。”

    “不是一枪,是两枪……我开枪都是习惯两枪,一枪毙命的也会补一枪……呵呵”太子爷耸耸肩,无所谓的回道。

    大佬被愕的半响无语,没好气的亲近骂道:“手欠的……毙了就毙了,不算什么事。你这缺德玩意,知道这样的刀法怎么不来找我,我们不亲了是吧。”

    “大爷,这种去拼命一刀换命的刀法您想要?全军几万人,到时候骂死您,这黑锅太厚了,您就省省吧,我请您佬喝酒去,别在意这些小事。”

    大佬又是半响无语,眨巴眼自语:“背背锅能咋的,多好的事啊,我挺在意这小事的说……”

    看看太子爷挺拔的军姿龙行虎步,又想到几万士兵没事在背后划圈圈骂人,打了个寒战,喊前面太子爷道:“小子慢点,等等老夫,这酒可得喝最好的,早就听闻你小子是个不差钱的主。”也就紧赶几步,开始去找太子爷闲聊,公务可没老夫喝酒重要,对太子爷的马弁长虫大外八字步瞅着就乐……

    ……

    “啪啪……”两声脆响,道爷在我开枪的瞬间抬手举高了枪管,子弹划过那莽汉子的耳尖射向其身后的水泥墙。

    不等道爷急步过去夺枪,莽汉子嗷的一声呐喊,撸子就掉桌子砸裂了菜碟,双手胡乱在全身没目的的摸着,眼睛已空洞定神,道爷抢过桌子上的撸子,歉意的对我说到:“手枪没开保险的……”拉了下套筒又道:“子弹也没上膛……”接着把弹匣退掉,又拉套筒把上膛的子弹退出来。

    田芽子在条件反射的后退躲开撸子枪口时,惊闻枪声,人呆立,把哈德门香烟抿住直吸气,视线里见我还在持枪瞄准,忙哆嗦着也去摸枪,拔出后被烟吸满肺冲脑,手指一紧啪一枪,又强大的习惯下跟着啪再开一枪,碗碟碎片乱飞……

    寂静是那么的安宁,此刻房间里的人是连汗毛都不敢动……

    田芽子突然喷飞香烟,开始撕心裂肺的咳嗽,强忍着不适把枪关了保险,咳的涕泪横流,蹲下呕吐……

    房间里渐渐漫起了屎尿的恶臭……